老婆艷韻的媽媽




我又繼續向洞口探去,當手指觸摸到洞口下緣往裡兩厘米的時候,她猛然身體抖動大喊一聲啊!就是這裡,疼呀!觀察好久才發現那裡有擦傷的痕跡,半個蠶豆那麼大的地方露了出血絲。

我心疼地摟著靜靜溫柔地吻她:對不起,靜靜。

我不知道會這樣,我怎麼會弄傷你的呢?怎麼弄傷!都是你幹的好事,一肏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肏沒了還不依不饒的沒完沒了的肏,哪個女人經得了你這樣暴肏呀!我還是結了婚生過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還不讓你肏死呀!我感到手足無措,要帶她去醫院。

她笑罵道:你發燒啦,現在是夜裡11點呀,再說到了醫院怎麼說?說是被你肏成這樣呀!還不讓人笑掉大牙?我可開不了這個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摟著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喪的樣子,她反倒安慰我說:算啦,別管它了,我想過兩天就好了。

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饞了!沒想到被你肏成這樣。

靜靜,你以前也這樣過嗎?胡說!哪個能像你這樣,跟個…種馬似的見了屄沒命的肏!哎!可想起來讓你肏真舒服哇!渾身汗毛孔都通開了呀。

說著伸手抓著我的陽具撫摩起來。

女人沒個男人滋潤著不行,你呀人年輕,傢伙也棒,又硬又燙的插進去,下下頂在花心上,舒服得腳趾頭都酥了!你還特能幹,肏一次沒四十分鐘一小時下不來,能讓人高潮三四回,真舒服透了。

你從小就聰明,沒想到在這上頭也道道兒那麼多,才兩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兒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載的還不把人家玩兒的魂兒都沒啦!哪個女人讓你這麼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才怪!對了,兵兵,我告訴你,和樺樺結婚以前不許你和她……發生關係,不是我吃……你太厲害了,她一個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後隨你,在那邊可不行,聽見沒有?想到活潑可愛的樺樺,想到和她……早已在靜靜撫摩下硬了的肉棒倏地更加堅硬了。

她也發覺了,嘻嘻笑著問:怎麼又這麼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還是想樺樺呀?嗯?我可不敢再讓你肏了,這樣吧,姐姐安撫安撫兵兵。

說著掉過頭去,張嘴含住了我脹痛的陽具。

老天!還可以這樣嗎!一股無可名狀的快感從龜頭’嗖’的一下沿著陰囊、會陰、小腹傳遍全身,一種說不上是酥、是麻、是癢、是酸的感覺充滿全身,彷彿起伏在波濤洶湧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麼樣?你也受不了了吧!她衝著我笑了一下又埋下頭去吸吮我的陽具。

她像吃雪糕那樣,反反復復地從上到下舔著棒身,時而又輕輕咬嚙著龜頭環溝,同時舌尖舔著馬眼,撩撥得肉棒跳動著幾乎洩精。

然後她用溫暖的手掌緩緩地套動肉棒,舌頭轉而去舔弄陰囊,過了一會兒竟含住了一粒睪丸,我的腹肌隨著她的吞吐而收縮,她輪流吞吐著兩粒睪丸,最終把它們同時吞進嘴裡用舌頭按壓,一陣巨大的快感夾雜著輕微的疼痛襲來,我壓抑不住的發出聲音。

她用眼角瞟著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說’怎麼樣?不行了吧! 』。

她又含住了龜頭吞吐起來,一隻手用力套動棒身,另一隻手輕緩地揉搓著陰囊。

她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短髮隨頭部的動作在空中飄蕩。

快感愈加強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來了!但她並無避開的意思,卻加快了動作的頻率。

最後我無法抑制地在她嘴裡爆發了,一股接一股的陽精射在她口腔裡,她忙不迭地吞嚥著,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緣故,仍然從她的嘴邊洩漏出來一些。

當我完全結束後,她舔淨了洩漏出來精液,並用力’嘖嘖咋咋’地吸吮著逐漸軟下去的肉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徹底榨乾,而我卻因為隨極度興奮之後而來的極度疲倦昏昏睡去。

從半敞的窗戶吹來習習涼風把我喚醒,這裡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熱,後半夜總有涼爽的山風順西面的山樑吹拂過來,帶著林間草木的清香將燥熱一洗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