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雲之接天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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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
明月爬上了皇城的上空,又白又亮,孤單卻永桓。
內外皇城的燈火與宮城外延展無窮的民房廟寺,組成了大地上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都會。秦淮河岸那沒有夜晚的煙花勝地,更為大明朝的繁華作了一個具體而微的闡述。
月暈外星光點點,在這大雪後的純美世界上舞躍閃爍,像在為俯仰著道諸般一切的接天樓最高第七層上將會發生的艷事,奏起了寂靜偉大的樂章。
樓下雖是高手密佈,守衛森嚴,可是在這第七層樓上,秦夢瑤卻忘懷了一切,對她來說,大地間除韓柏外別無他物。
星移月轉,滄海桑田,人事遷移,在這永無止盡的變異裡,眼前這一剎那對她來說卻是永恆長存。
她的精神正與週遭的一切翩然起舞。
在這一刻裡。
接天樓成為了只屬於她和韓柏所共同擁有的甜夢。
月兒孤懸在星弧的邊緣,又圓又遠,照亮了這被大雪淨化了的世界。
她以無上的慧心,感受和傾聽著夜空那無言的章句。心神亦嵌進了這宇宙的節奏裡去,再難分辨彼我。
可是當她瞧往和她並肩倚欄外望的韓柏時,芳心一顫,竟移不開目光。
韓柏仍像往常般瀟酒飄逸,丰采動人,但她卻感到他多了一點以前沒有,但卻非常吸引她的氣質。
這並不因他出奇地有耐性,又或反常地沉默起來,而是他的確不同了。那並非性格上的任何轉變,而是氣質上的某種微妙轉化,一種沒法說出來深遂難測的特質。這放縱不羈的浪子現在的變化,使她更難抗拒他。即使沒有接脈繽命這必行之事。假若他只蓄意想得到她,恐怕亦能如願。
韓柏探手過去挽著秦夢瑤的小蠻腰,滿懷感觸道:「當日我在韓家做僕役,見到夢瑤時,心中難過得要命,因為自知是什麼料子。根本連多望夢瑤一眼的心都不敢稍有涉想。即管後來在黃州府遇上你時,還只是覺得自己在癡心妄想。」頓了一頓,「嘿」的一聲道:「可是那晚在瓦背處,夢瑤縱體人懷時,我便知道終有一天會得到你,今晚就是那夢想成真的美景良辰了。」秦夢瑤移入他懷裡,主動拉起它的雙手。緊箍著自己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骯,仰起俏臉,枕在他的寬肩上,情深若海地道:「難為你還記得這麼清楚,好徒弟聽著,現在我們來個有獎的尋寶遊戲,好嗎?」韓柏享受著與她背臀貼體廝磨的醉人感覺,舒美快樂得差點要死去,歎息道:「當然好!夢瑤說什麼都是好的。只是仍有點擔心,你人都是我的了,還有什麼獎品可送出來?」仙女下凡,他那能不魂搖魄蕩,可是他卻仍保持在情慾分離的道境裡,心中只有純淨的愛戀,享受著那種雙重的曼妙境界。
韓柏的嘴唇離開了她火炙般的紅唇,移往她的面額、下巴和白嫩的頸項。
秦夢瑤終抵不住魔種與道胎的廝磨纏混,道心失守,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來。仙體還不住向愛郎擠壓扭動,那種春心搖蕩,溫馴柔順的萬種風情,誰能不心醉魂銷?
鬧了一會,秦夢瑤芳軀乏力,全賴韓柏樓個結實,才不致於軟倒地上。
韓柏哪還客氣,攔腰抱起了她,進入寬廣的樓廳裡去。在床上坐了下來,把她放在腿上,迫她坐直嬌軀,嘻嘻笑道:「真想不到我韓柏大什麼的有此仙緣。可恣意玩弄我的親親小夢瑤。」韓柏摟著這香噴噴、熱辣辣,剛被他逗得大動凡心的絕世美女,心中湧起滔天愛念,心癢難熬地道:「快把那些挑情手法盡說出來,不然嘿嘿,你懂的…」
秦夢瑤心知肚明自己是作繭自縛。當韓柏臻至情慾分離,而她則欲勝於情時,必然是這一面倒的局勢,仍禁不住心叫要命。尚存一絲的慧心,亦明白韓柏正以種種手法,徹底摧去自己的羞恥之心,使自己變成完全受肉慾操縱的淫娃蕩婦,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仍大感吃不消,不過這時的確無力違抗,惟有赧然道:「夢瑤身體有七個敏感點,每個敏感點都管著某幾個數穴,只要好夫君能通過那些敏感點,以輕重不同性質的魔功刺激那些竅穴,即可徹底駕馭夢瑤的道胎,那時要人家是仙子還是蕩婦,都操控在韓郎手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