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和她的兩個女兒




這樣高舉著她的雙腳,使她下面夾得也緊,屄腔相比昨晚來說緊得多,所以我很快的就來了高潮。在我還沒射完的時候,她也來了高潮,這次能感覺到她屄裏痙攣得特別劇烈,壹下壹下地吸吮著我的龜頭。

事後,尹家嫂子對我說:這裡離縣城也不是很遠,作火車才三站,以後放假有時間就過來,嫂子還給妳肏!

從那以後,每到寒暑假我都會找借口回到這個小村莊,偷偷摸摸地和嫂子約會。

在我接到大學通知書後,又回了壹趟那裏,當時尹家大哥在地裏給莊稼除草,我就在他家後院的糧倉中肏著嫂子。

可惜,肏到壹半的時候,被嫂子的大女兒小芬撞破了,可以說我是落荒而逃。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敢去找尹家嫂子。

四年的大學生活,也有兩次戀愛,都無疾而終。大學畢業後,我回到家鄉,由於父親多年的人脈關系,我被安排進了稅務局。在機關待了兩年,同樣是由於父親的人脈,我被稅務局內定爲可培養人才,到下面壹個鄉稅務所鍍金。

參加工作以來,也不少熱心人給我介紹對象,大多都是這局那處的帶長的千金,搔手弄姿爹聲爹氣的讓我感到惡心,所以壹直再沒有正式談戀愛。說句心裡話,我還是比較喜歡鄉下姑娘的,質樸勤勞。

我去的鄉稅務所正式當年我們家下放的那個鄉,幾次去各村作農業稅宣傳時,只要是去那個村我都請病假躲避了。

直到壹年以後的壹天,那是個秋天,我正在辦公室中整理材料,所裏歲數最大資曆最老的李大姐趴著我的門喊我,告訴我有個姑娘找我。

我走到大門口看到壹個穿著連衣裙的姑娘,雖然好多年沒見,但是我還是在第壹眼就認出她是小芬。

女大十八變,這麼多年沒見,她竟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看到她我有中觸電的感覺,但是隨即想到她曾撞破我和她媽媽的事情,在她眼中我壹定是壹個非常壞的家夥,所以也不敢有什麼奢望。

她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尷尬,怯生生地叫了壹聲:叔!

實際上她只比我小四歲,只因爲我們家下放的那個六隊百分之七十都姓尹,而姓車的人家只有兩戶,其中壹戶就是我們家,論起輩份那戶車家的老爺子跟我父親是壹輩的,而他的長孫娶了老尹家的壹個姑娘,恰好那個姑娘是尹家大哥的叔伯姑姑。所以我在六隊雖然歲數不大,但是輩份卻不算小,很多三、四十多歲的人我都叫大哥,甚至有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管當時還年幼的我叫叔。

我請小芬進辦公室去坐,她不肯,她告訴我她娘不行了,想見我壹面。壹剎那間,尹家嫂子對我的好都湧上心頭,我也沒有猶豫,回去請了個假就騎上自行車帶著她去她家。

騎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她家,尹家嫂子是肝癌晚期,瘦得都脫了相,我的眼淚嘩嘩地就流了出來。

她拉著我的手只是顫巍巍地說:幫……幫我……照顧……小芬……小芳……然後就撒手人環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在我大學畢業那年,尹家大哥因爲醉酒上山打獵,從懸崖上摔下來,當場就咽氣了。那時候,小芬剛上大學,小芳面臨高考。

可想而知這兩年來尹家大嫂的日子過得有多艱難,她都沒去城裏找過我,我那善良的尹家嫂子啊!

尹家嫂子去世後,小芬小芳上大學的費用都是我供的,我把煙戒了,省吃儉用地先把小芬供了下來,那時我已經是地稅局的稽查科長,托關系將學醫的小芬安排進了我們縣醫院。

那時候,我的父親已經退休,母親身體日漸衰退,小芬每天下班都到我們家幫助做飯洗衣服,後來母親就幹脆讓她住到我們家來。

每天看著小芬出來進去,想愛不敢愛的滋味非常難受。父親似乎看出來什麼,跟我說:咱們家跟六隊老車家是五百年前壹家子,八杆子打不著,跟老尹家更是十八杆子也打不到。妳小子想作什麼就作什麼,拿出點男人的氣概來,難道妳還想等人家姑娘主動找妳嗎?

我的老爸呀,妳哪知道內情啊?那件事情又不能跟我父親說,憋在我心裡要多難受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