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太太紅杏出牆





晚上八時,大廈高層一個單位內,一男一女相對坐于大廳。三十歲的余太太一身珠光寶氣,相貌端正。她雪白而幼嫩的皮膚證明她是出身于上流社會。她不安地坐在沙發上,對男子說「周先生,那些相片呢?」

男子交給她一迭相片,全是他丈夫和兩三個妙齡女郎出入九龍塘別墅的證據。

余太太越看越生氣,憤而將相片擲在地上。她臉紅耳赤、呼吸急速,那魔鬼般的誘人胸脯劇烈地起伏,她向他要了一支煙。他為她點火時,被她那對大球深深地吸引住,他帶著惡意的微笑想今晚這女人必定紅杏出檣了!」


晚上八時,大廈高層一個單位內,一男一女相對坐于大廳。三十歲的余太太一身珠光寶氣,相貌端正。她雪白而幼嫩的皮膚證明她是出身于上流社會。她不安地坐在沙發上,對男子說「周先生,那些相片呢?」

男子交給她一迭相片,全是他丈夫和兩三個妙齡女郎出入九龍塘別墅的證據。

余太太越看越生氣,憤而將相片擲在地上。她臉紅耳赤、呼吸急速,那魔鬼般的誘人胸脯劇烈地起伏,她向他要了一支煙。他為她點火時,被她那對大球深深地吸引住,他帶著惡意的微笑想今晚這女人必定紅杏出檣了!」

他叫周大強,三十五歲,是個保險推銷員,余太太是他的客戶。最近,余太太更出重賞,命令他監視丈夫的行動,偷拍一些通奸照片,是他暗中拍下的。

余太太吸了幾下煙、按熄,脫下外套擲在地上,蓋住了相片。她忽然察覺到有人正死盯住她的一對豪乳,便略帶驚喜也存有戒心地白了他一眼。

「要喝酒嗎?」他問。

余太太警惕地搖頭,周大強泡了一杯咖啡給她,她喝著咖啡,心煩意亂。他注視她好一會,問她打算怎樣做?會不會和丈夫離婚?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的心更亂了。她是不能和丈夫離婚的,她和丈夫的結合,完全是家族和生意上的互相利用,是一種牽制的做法。

周大強向著她嘆了一口氣,暗示她並不敢離婚。余太太被激怒了,向他要了一杯啤酒,在十秒內喝光。

「人生幾十年很快就過去,何必自尋煩惱?還不如及時行樂!」他說。

余太太帶著惡意的微笑,看了地上的相片一眼後,挺起胸脯問道「你有甚麼好提議嗎?」

「我想請你跳舞。」他開了悠揚的音樂,她站起來,和他跳貼身舞。他的手抱住她的腰際,初時十分規矩,漸漸地向下滑落屁股,又向上撫摸她的背。余太太好像毫不察覺,她的心里想著丈夫和那些壞女人的事,妒火焚心!他將手收緊,她整個人便貼緊著他。一陣強大的熱力噴向他,他感到她起了一陣劇烈的心跳!

她閉上眼,想起那次質問丈夫在外面玩女人的事。兩人吵了幾句,丈夫打了她一記耳光,使她恨之刺骨!

他輕吻她的臉,余太太緩緩地躲避著,他吻向她的嘴,幾次被她閃過,他索性一手扯著她的長發,固定位置,吻向她的嘴。她緊閉的嘴唇,逐慚地張開了,她的心跳更快更大了。但是,余太太突然推開他說「我要走了。」

周大強記得那一次用車送余太太回家,在大廈門外目睹余先生駕車外出,他身旁坐著一個女人。余太太不回家,在樹林內,她閉上眼,心煩意亂!周大強吻她的臉,她吃驚地看著他,他熱吻她的嘴,妒火中燒的她有點動心,但最後還是推開了他。

「你去哪里?他在家嗎?說不定正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呢!」

余太太站立不穩,他馬上扶住她說「他做初一,你做十五。」

她閉上眼,他抱起她入房,放在床上,脫去她的鞋襪,然後將她的上衣鈕一粒粒解開,當解下胸扣時,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肉球呈現出來了。

這時,她的呼吸急速起來,使肉球起伏如波浪,她仍閉上眼,顯然出于羞愧,因為這妒火焚身的女人要送綠帽給丈夫。那羞愧、臉紅,加上三分緊張、五分害怕使他感到這女人份外吸引、份外刺激!他一雙手輕推她胸前兩座大山,每推一下,她全身就震動一次。他每只手握住一只大奶,但那是超級波霸,只是捏住一部份。捏下去,既有一定的彈性,卻又頗為柔軟,充滿熱力!他興奮地想,這女人快變成潘金蓮了。

他站起來,自己脫著衣服,看著半裸的她。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紅的時候妒火顯現,呼吸急速,兩座大火山起伏不停,乳暈也堅挺;白的時侯是害怕,心中有愧。那一雙玉手,也下意識地放在胸前,不讓乳波現于人前。她臉上還有另一種變化,臉上既紅又白,艷光四射!她的小嘴淫笑著,眼楮成一條線,射出兩點惡毒的光,渴望著和俊男做愛、向丈夫報復。她的表情變化萬千,包含著羞愧、恐懼、緊張和淫蕩,她的手和腳也不停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