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櫃




前幾天一回到家總是倦得連澡都不想洗,和媽媽說拜拜,就各自回房補眠去了。今天我卻精神抖擻,坐在客廳沙發上,半點睡意沒有,因為褲底還硬成一團。媽媽也不像平時般,匆匆進她臥室睡覺。在客廳裡東摸西摸,這邊

翻那邊翻,就是不吭聲。

媽媽走近,叫我起來,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別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講」。

我說,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書了,去睡覺才是。心裡納悶著:「怎從沒見過家裡有本甚麼自己按摩十講的書?」媽說,很久沒熬夜,熬了這幾天下來,她睡前總要照著那本書給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聽了暗想:「按摩?我已經在天鵝湖理容廳那家黑店,三號小姐珊珊的手裡繳不少補習費了。」

輕聲說,妳兒子曾經參加過「盲人按摩技藝傳訓種子班」社工隊的訓練,讓兒子用正宗按摩術,替媽媽按摩按摩,保證更舒服。

媽將玻璃大門扣上,臉紅紅的說,你乾媽老是不聲不響的就跑過來串門子。扣上了,她有鑰匙也進不來。

我知道這兩個形同單身婦女的棄婦,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是這幾天,媽媽敲我房門,叫我起床吃飯,下樓就會見到珍姨已經笑咪咪的,坐在客廳等了。便問媽媽,「吃中飯呢?」

媽說,她進不來自然就會用電話Call。還笑罵一句,你就記得吃飯!

在媽的臥室裡,我看她鎖了房門後,又小心翼翼將窗簾拉得絲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說的話:「……在媽媽的床上,我們母親和兒子毫無顧忌……沒人見到……沒人知道……」趁媽媽將房間弄得一團黑,很快脫得剩條內褲

,撐著高高一頂帳蓬,躺在媽香噴噴的床上。

媽打開室內大燈,接著開了冷氣,回頭看見我這付模樣,笑著罵道,是正宗的按摩術還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術?

我說:「媽,妳喜歡那一種,兒子就做那種服務!」將她輕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輕聲細語:「反正兩種都要脫得光光的,做起來才舒服。」

媽臉紅耳赤,很小聲的說,她兩種都要做。

我又問媽媽,想先來那一種?

媽媽更小聲的說,牛郎那種。

翻身將她壓在底下,媽媽柔軟的嘴唇總帶著一股微香。隔了薄薄的夏衣,撫摸她乳房,我摸到一對飽挺的山峰、兩顆圓硬的小果,又發現-媽媽沒戴胸罩。心裡一動,暗暗撩起媽的裙子,曲著膝蓋不動聲色切入媽媽兩腿間,頂

上她的陰部。

從解開幾個鈕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細膩毫無遮蔽的乳房,膝蓋也頂住了一個赤裸濕熱的陰阜。

我輕輕說,「媽!媽!妳的胸罩和內褲又不見了……」

媽媽祇低聲說她渾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動手服務,不要問了,也沒說胸罩和內褲跑哪兒去了?

我覺到膝蓋頂住的部位,越來越熱越來越濕。媽媽摟著我,張開雙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問,哪個部位最不舒服?媽媽的聲音有些嗔意,「你膝蓋頂住的部位啦!」

媽媽雪白的一雙腿站著看起來並不修長,這時候裸身躺在床上,看起來卻是圓潤又修長。我趴在這雙張開的美腿中間,輕撫兩條大腿細膩的肌膚,心裡躍躍欲試,要不是媽媽吩咐先按摩她兩腿的中間部位,真想抱起來狠親一

把。

拉了一個枕頭將媽的陰部墊得高高的,媽媽的小腿自然曲了起來。那道裂縫大大張開,燈光雪亮,把她高突的陰部照得鉅細分明。除那粉紅色濕潤的小肉洞暫沒碰觸之外,整個陰部都用指頭捺捺搔搔,「按摩」了幾遍。媽媽

流出來的水,濕了我七八根手指頭,卻祇輕輕的呻吟好像不太滿意。我自己不祇覺得不太滿意,還覺得光用手指頭真沒甚麼好玩的。

看著那個迷人的小肉洞,正想著,要用指頭挖進去還是要大展舌功。媽媽撐起上身,滿臉通紅,嗔聲說,哪有祇按摩外面沒按摩裡面的?

我說,「來了!來了!」用大指輕捺輕搓那個可愛的小陰蒂,加上兩根指頭戳進小肉洞,又插又挖,弄得「唧……唧……」響。媽媽屁股在枕頭上扭了起來,抓著我的手大聲呻吟。乾媽的小肉洞祇許我用肉棒插或舌頭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