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風俗史》之《母子間的性》
反應里可以窺見),但媽媽不會主動的接受來自我這方面的赤裸裸的性要求。
在以上的文字里,我頻繁的使用「性」這個字僅僅是從我的感受和判斷來談的,不一定完全適當,但卻有充足的理論和例子為參考。
道德家們常常會對諸如我這類的觀點破口大罵,指責其「骯髒下流,褻瀆了純潔的母子之情」。但「性」並不妨礙我們真誠的「情感」,表達情感的方式有很多,「性」是其中的一種。
而且,「性」與「情」往往是無法截然分開的:
1。我們可以討論一下《水滸傳》中的西門慶和潘金蓮之間的姦情。
在「性」的撩撥中神魂顛倒的男女,難道毫無一絲戀情?潘金蓮和武大郎的婚姻很不美滿,於是她先寄望於武松,被拒絕後又接受了西門慶的追求。當然,這樣的婚外姦情是為傳統道德所鄙棄的,但對自己中意男人的追求,這其中誰能一口否定「情」的存在?
2。再次,例如《廊橋遺夢》的女主人愛上了那個男記者,兩人墜入情網後發生了性行為,你能在這里把「情」與「性」分開么?
考慮到這些原因,故我把上面兩部分歸納為「無處不在的性」以及由此出現的「俄狄普斯情結」。下面將對家庭婚變和母子間情感的變化作出進一步描述和分析。
「用」性「來報復;母子間情感的變化」
我們以六年為一個時點,再過了六年,我已是18歲,媽媽44歲。
我已有了成年人的穩重和更加豐富的情感,而媽媽也失去了一些青春的容顏,臉上多了一些歲月的痕跡,身上卻增加了成熟的豐韻和雍容華貴的氣質。
在我的眼中,媽媽始終是那麼美,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能令我歎服:她聰明、幽默、勤勞、善良、端莊。也就是說,我對母親的愛有增無減,而此時的「愛」又不同於以前:不可否認,我依然對她有一些依戀,還有很多的性方面的吸引,更多的則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過人魅力深深迷住了我。
這種「愛」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是人逐漸成長的結果。我不再像以前那麼直露的向媽媽「求愛」,而是非常含蓄的表示自己的情感;同時我也變得更大膽,不會懼怕媽媽對我的拒絕。
這時發生了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父親有了外遇(注意,從這個地方起,我們對父輩的稱呼由「爸爸」改為「父親」。這一稱謂的轉變意味著男孩已經成為男人,對父親不再有原先的依戀,也許還頗有幾分敵意)。
我記得媽媽曾經對我說過,他們這一代人的婚姻普遍的不甚美滿。由於文革下放,許多人在農村長大,一時間無法回城,對性的迫切需要使他們中相當多的人草草完婚。
我們大可以認定,這種只是為了滿足性需要的婚姻,是很難有感情基礎的——所以我們經常可以看到那些四十多歲的夫妻鬧離婚,或是有了婚外情。這一事例可以驗證剛才提到的「性」與「情」的關系,二者如果被強行分開,將會是毫無結果的;同理,我也不打算認同柏拉圖所謂的「全身披掛盔甲」的愛情,更不能認同自己原來的那些性挑逗就能產生好的作用。
那麼什麼才是「情」?恐怕議論一萬年也答不出,我不想多談。
令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搞婚外情的人,未必就能從偷情里得到什麼大的滿足。或許一開始有偷嘗禁果的性刺激和獲得「新愛情」的興奮,繼續往下走就會發現:其實對方和自己的配偶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分別。 於是我們可以看到如是的循環:結婚——婚外情——離婚——再結婚——再
婚外情——再離婚……最後所有的人都煩了,決定再不做這樣費力不得利的事。
可笑嗎?結婚是不能隨隨便便的,而一旦有了妻子(或丈夫)就應履行職責,不要輕易去做紅杏出牆之類的事;那麼反過來說,喜歡風流尋歡的人,就不要結婚,免得大家都不爽。
我見過那個在傳聞中與父親有染的女人,是一個騷肥的暴發戶的形象,令人作嘔。無奈,也許父親的品味就這樣了;也極有可能是父親感到自己無法和風雅高傲的媽媽相比,自動放棄了媽媽——所以我反復提醒:結婚是不能隨隨便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