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風俗史》之《母子間的性》





作者:凌思陳

如標題所述,這是一篇帶有研討性質的小說。當「亂倫」這個煩人的字眼屢屢出現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對它有一個清楚的認識。

記住,是「清楚的認識」而不是「清醒的認識」,因為不論是道德還是法律都無力強行阻止它。我們只能「清楚」的知道這是怎樣一回事,而不能從道德上「清醒」的藐視它——畢竟,亂倫的禁忌歸根到底並不是道德的功勞,誰又能肯定近親之間必然不會產生巨大的吸引。

我將開始講述這個冗長的故事,以母子年齡的不斷變化來反映這一切發生的經過。

「無處不在的性」

二十多年前,當媽媽和爸爸在一紙契約上簽字時,他們正式成為合法的夫妻。

換句話說,男女雙方獲得了被法律認可的發生性行為的權力。媽媽和爸爸可以「受法律保護」的性交,並生兒育女。那麼我們反推過來,沒有完成這一程序的男女性行為,是「自負盈虧」的。

這一年,媽媽約有25歲,一年以後,我便來到人世間(可笑的是,我們仍對自己來到人間的具體過程倍感好奇,但那卻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事)。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我在媽媽溫暖的肚子里住了十個月,男孩的性器就在那個時候長成,並與媽媽柔嫩的子宮緊緊擁抱著,真是快樂幸福的時光。終於,我在媽媽的尖叫和掙扎中,離開這舒適的樂園,越過極度漲大的陰道,呱呱墜地。

如果我們認定男女性器的接觸就是性交的話,在兒子出生的那段時間,就已經與母親發生了性行為。

但不論是爸爸還是媽媽,他們都不會這樣想。他們只知道自己擁有了生命的延續,卻不曾想過在這新生命的出現過程中,其實母親是和「兩個」而不是「一個」男性發生了性器的接觸。

新生命的出現帶來了喜悅和麻煩,年輕的父親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工作來喂養妻子和兒子,媽媽帶著幼小的我留在家裡。

我經常會因為饑餓大聲哭鬧,於是媽媽會脫去上衣為我哺乳。母親的胸脯在此時發育到最大,柔軟沉實。她把我溫柔的抱在懷里,將碩大白嫩的乳房送到我的嘴邊。我迫不及待的含住母親漲大的乳頭,貪婪的吮吸著香甜的乳汁,那是嬰兒無上的美味,鮮美可口。

媽媽像聖母一般沖我微笑,看著手中嗷嗷待哺的兒子,輕輕撫摸我,我也伸出細嫩的小手不住觸動那美麗的肉球。我們對女人的乳房總是這樣的尊敬、贊美、欣賞和渴望,因為那是造物主賜予女性養育人類的寶物,如此的偉大又如此的誘人。男人喜歡注意女人的乳房也許並不是一種無禮,而是面對「生」不可遏制的沖動,以及對母性的乞求。

這是一段不亞於身居母體的美妙時光,我可以盡情享用媽媽那甜美豐滿的乳房,那是我的,誰也不能把它搶走。爸爸和媽媽當然也會在晚上做他們想做的事情,或許爸爸也希望得到媽媽的乳房,在他們上下重疊的時候,爸爸總會含住媽媽的乳頭盡力吮吸。

常常可以看見媽媽對爸爸嗔怪道:「你別這么瘋!你把奶都喝了,兒子怎麼辦?」

爸爸笑著說:「沒關系,我只喝兒子吃剩的。」

媽媽紅著臉,抱著我嬌羞的說:「我們才不給他呢,對吧兒子?媽媽的奶只讓你一個人喝。」

爸爸於是大笑起來。

這是一個重要的細節,不能被我們輕易的忽視:不論是父親還是幼小的兒子,都對母親的乳房充滿了佔有慾,這一點可以從父親與母親性交時親吻乳房以及嬰兒渴望母親乳頭得到提示。

父與子對母親乳房的佔有慾說明了什麼?對兒子來說,這僅僅是哺乳的需要還是男性對女性的需要?我無從得知,也不願繼續深究,不然那些極端的「道德家」會讓我變成過街老鼠。

此時我是一個男嬰,媽媽把我放在一張屬於我自己的小床上。但我總會在晚上因為餓了或是尿床大哭,吵得他們無法安寧。媽媽只好讓我們一家三口睡在一起,我就躺在爸爸和媽媽之間。

但光是這樣我仍然不滿足,於是我會不時大小便齊流,而因為我經常是依偎在媽媽的懷里,所以大便就直接拉到了爸爸身上。真是淘氣的小傢伙!爸爸生氣的埋怨著,只得把粘滿我排洩物的衣褲拿去洗。這樣我便能夠一個人靠在媽媽纖柔的臂膀里,在母性溫柔的氣息中滿意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