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馭美人
嗯啊!梁柳顫歡地大聲哼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著、花肢搖擺著被光光頭屌著她一步一步地從衛生間走進了臥室裡,令她剛走到床邊就酥軟著趴倒在床上,而她的春宮也同時遭到了今天最強烈的衝擊。
哦!天啊!快點呀!快點!梁柳痴迷地嬌哼著,全身騷浪地顛浪著,直到一股令她虛脫懸空般的眩暈過後,她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翻成了仰身躺著的姿勢,她嬌喘吁吁地含吮著自己的手指,有意識無意識地嬌哼著。
那種充盈著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狂潮令她陶醉在無邊興奮之中,高聳的乳胸上泛了一抹紅暈,在兩股波濤之間,她驚羞地發現光光頭那雙眼睛比什麼時候都發亮,在色迷迷地欣賞著她對性愛的強烈渴求。
她羞楚萬分地伸手抓到自己的絲質內衣遮掩在臉上,但立即遭到他發狂般的猛烈抽插,令她裡面被衝撞得發麻,那種又脹又麻的感覺電流般地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呻吟著趕忙扯下遮在臉上的絲質內衣,光光頭這才輕緩下來。看著他甜美、得意的笑意,梁柳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她狠狠地在他耳朵上擰了一把,無奈著哼道:恨死你了!
光光頭快意地笑望著身下麗臉嫣紅的梁柳,自己的這第二次強勁衝擊過後,梁柳的臉上盡是柔情和嬌媚,只剩下一個羞態小女子受寵愛的甜美和陶醉,令他第一次感受到他張臂摟抱時會蹦跳逃逸的美人,也會有赤裸羔羊地任憑他把玩的時候。
光光頭想留梁柳過夜,梁柳也感覺自己一個人回去的孤寂,但她還是堅持要光光頭送她回公寓。這一夜光光頭自己越睡越清醒,沒有一絲狂歡後的疲倦,直到天快發亮時他才迷糊入睡。
光光頭第二天顧不得吃早餐趕到辦公室已經是遲到了幾分鐘,他還沒有坐穩下來,表哥唐總就電話叫他馬上過去。當他剛推門進去時瞧見表哥沉著臉坐靠在老闆椅上,副總經理梁柳低著頭坐在一張長沙發上,他心裡咯噔了一下,牙齒在上下磕碰著,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叫出聲大哥。
咱們在西區收購的那廠子已經准備就緒,小柳鬧著去那,咱尋思尋那是政府讓咱扶貧的廠,本不想答應的。小柳就天天跟咱鬧,只是那廠子都還是原來的工人,怕她一個人玩不轉,想要你去幫她一陣,你看如何?唐總說道。
光光頭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看看錶哥,又看看梁柳,先去他表哥的保鮮櫃裡拿了一盒鮮奶,一邊吸一邊笑嘻嘻地道:行!大哥你可要給咱安個有權力的職務才成!
小柳做事干淨利索,不像你猶豫個不決的。但你知識豐富、考慮周全,挺會尋思人的,也不是沒有長處。這樣吧!你們在公司裡的職務還兼著,小柳想獨立自主地做些事,你給他做幫手,去那試幹上一年後,想干就繼續,不想幹了就回來。唐總拋了支煙給光光頭,自己燃起一支香煙後朝梁柳的方向吹了口煙,梁柳立即向他投去一個甜蜜、嬌媚的艷笑。
梁柳早就想上這個廠子當個廠長,嘗嘗女強人的滋味,不知道央求了唐總多少次後今早才獲准,又與他剛才生氣了一場後又獲准了光光頭隨她去,她高興地站了起來,笑吟吟地對光光頭道:五哥,你過半個小時後到我辦公室來。
光光頭心情愉快地應了一聲,很知趣地離開了唐總的辦公室。梁柳繞過大老闆桌,她臉上含著嬌羞的春意俏麗地站在他身旁,嬌聲道:大哥,我想問你,你快有四個月沒要過我了,是不是玩厭我了?
唐總嘆了口氣,他歉意地把梁柳摟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想不到幾個月來一點前列腺炎症把他折騰得雖然還喜歡漂亮的女人,但卻沒有了與她們性愛的能力。他輕撫著梁柳的大腿,和聲安撫了她一番之後,開始讓她說說她對那廠子的操作思路。
城西的大華電子元件廠是一家老廠,近幾年資不抵債,處於基本倒閉狀態,工人快一年沒拿到一分錢了,在政府的牽線下,民營老闆唐總收購了這家企業。
工廠來了一位年青貌美的廠長,為數百名退休工人補交了養老保險後移交出去,並為廠裡的在職工人補發了拖欠的工資,雖然工廠成了民營企業,但這個年代只要有活干,有錢得,工人們個個喜氣洋洋,像供菩薩一樣把躊躇滿志的梁柳和光光頭迎來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