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度過的禁海





我叫許偉強,是廣東某船運公司的一名船員,今年二十歲,我有著父親那樣高挑的身量,麵皮又像母親和姐姐那樣白淨。

和大多數海上生活的船員一樣,我有著堅韌倔強、沈默寡言的性格。

可能是性格的緣故,再加上那種長期在海外漂泊的職業特點,我的戀愛經歷總是以失敗而告終,至今仍是單身。

我父親生前是一艘大型集裝箱貨輪的船長,曾去過世界各地,見多識廣,閱歷豐富,八年前因腦溢血突發去世。

母親已經沒有工作好幾年了,她原是海員工會文工團的演員,十七歲時的她已經長得婷婷玉立,面容姣好,能歌善舞,是很多小夥子的追求對象,可她偏偏被當時已經三十八歲有著西班牙水手風度的父親給追上了。

婚後生育一男一女,姐姐比我大兩歲。

漁民和水手一生都在和大海抗爭,隨時有死亡威脅,他們對子嗣尤其是男孩的重視程度遠遠高於其他百姓。

自小我在家裏受到父母的格外寵愛,父親臨終前還曾給母親交代,一定要照顧好這炷許家的香火。

後來,父親送姐姐出國留學,現今她已在那邊定居成婚。

我按父親的要求進了集美航校學習輪機專業,畢業後繼承了父親的事業。

我所在的船隊主要跑東南亞航線。

海員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的,沒有海上生活經歷的人無法想像連續航行時海員心中那種極端孤寂、煩悶、恐懼的心情,父親當年的船上就有一個船員受不住那種煎熬跳海自殺了。

海員又是最愛自己妻子的,只有海員對沒有女人的痛苦滋味體會最深,被海風刮傷的心需要妻子的撫慰。

每當高度緊張乏味的海上作業結束後,海員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必須進行良好的放鬆調整,妻子的伺候比釣魚遊泳打獵管用得多。

再次出海時那些擁著嬌妻的船員精神飽滿地踏上碼頭,常引來我等單身船員的一片豔羨目光。

我是一個勤快能幹的輪機班長,不像有些年輕船員那樣喜歡偷懶,也不像有些單身船員那樣愛傳看色情影帶,更不會去找風情萬種的泰國妓女。

公司領導對我的表現很滿意,可領導哪知道我心中的苦楚,同樣是有血有肉的人,心靈也需要安慰,慾望也需要釋放。

我喜歡用拚命工作來抵消心底裡的慾火,孤獨無聊時就偷偷看一看日記本中夾著的母親照片,回味小時候依偎在母親懷中的感覺,輪休時我盡量多在家陪伴我的母親,一邊講東南亞的見聞,一邊為母親揉肩捶背。

今年六月,幾次為已婚同伴換休的我終於上岸了,興沖沖地趕到了家,這一次可以連休三個月。

可就在這段日子裡卻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

已有近半年沒見過母親了,母親也顯得特別高興,她整日忙著為我張羅海上吃不到的美食佳餚。

母親現在還只有四十歲,體態還是非常好看,和二十多歲的年輕少婦相比也沒有被比下去的感覺。

白白胖胖、樂樂呵呵的她在別的小夥子眼中,仍像少女一樣迷人。

那天中午臨時停電,空調罷工使屋子裏蒸籠似的悶熱。

吃罷飯後,母親穿著短衫短褲坐在自己的床邊搖著扇子,我也坐在一旁。怕熱的母親又把絲綢短衫的扣子也解開了,她在兒女面前一向不太避諱。

那對雪白碩大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再加上渾圓厚實的腰身和大腿,由於母親的短褲很大,露出了半邊大而圓的屁股,這一切都使得我難以自持!

不知那來的衝動!我摟住了母親,把臉貼在她雙乳之間。母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並打算推開我。

但熱血沸騰的我已經不能自控!並且越摟越緊不肯鬆手。

「媽,我好愛妳!給我一次好嗎?」我把埋藏已久的要求說了出來,聽到這些話,母親立時羞愧難當,面紅耳赤,她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隨即打了我一記耳光。

我鬆開了手,但仍繼續訴說心中的苦悶:「世上沒有一個女人能令我這樣著迷,只有媽媽妳……我知這是錯誤!但我真的好需要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