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她楞了一下:「什麼?」我鬆開了她的手,摸著自己的頭,笑嘻嘻的說:「妳說的不好的事,就是這樣嗎?」。母親先是一愕,接著「哧~」得笑出了聲。頭扭到了邊,板著臉說:「嗯,不是。不過已經有點不好了,你不應該這樣,知道嗎?」看得出,她開始的緊張與恐懼已經被無奈與好笑所取代,不知有沒有別的反應。

把我推開,她又鑽進被窩。我掀被也要進去,卻被母親用腳踢出來:「不聽話,罰你今晚回屋自己睡。」說完想想也覺可笑,又忍不住聲笑了。隨手一劃,摸到我大腿上濕漉漉的。掀被一看,見我內褲前麵濕了一塊。拉開褲頭,看到我射的精液,忙扯了些紙巾給我擦。她怕凍著我,當晚還是在她被窩睡的。「褲子脫了吧。多撕點紙,擦幹淨點。」媽媽怕我這樣光著身子回屋感冒,就讓我脫了睡了。相比我房間的陰冷,擁摟著和母親要暖和得多。

母親從此做繭自縛,之後每到寒假,我和母親就會睡在一起,而且一直緊摟著她睡,她也隻好摟抱著我。因為這不算『不能做的不好的事』。誰讓她不解釋『不好的事』究竟是什麼。早上,睜開睡看到的是母親的臉。忍不住親了一下,母親就醒了。「瞎親什麼呀。快起來。」母親有點不高興,推我起來。「媽,我想再躺會兒。」母親也想再躺會兒,「嗯」了一聲,任我抱住。我把一條腿胯到母親肚子上,上身也摟得更緊了。可這一來,勃起的陰莖就頂到了母親的小肚子上。母親摸了一把,意識到握住的東西是什麼,忙推開我,拉開床頭框的抽屜,拿出一條她的內褲塞給我。

「你呀,沒羞沒臊是不?」她在我屁股打了一巴掌。嘴角卻帶著笑意:「快把內褲穿起來。哦,都有毛毛了?呵,快穿起來,這樣多醜呀。你這都成男子漢了。」她注意到我陰莖根部的變化。我笑著接過內褲穿上,可陰莖脹大了,穿著很不舒服:「媽,妳褲衩太小,我雞雞太大,勒得好緊。」母親「哧」得一聲笑了,說:「真不要臉。才多大就吹起牛來了。你爸都能穿,你還……」

說了半句,突然停住不說了。可能意識到有什麼問題。

我知道一摸她乳房,她的話就會多起來,便握住了一側,輕輕撚動。「哦」,母親嘴微微張開,出了點聲,手臂摟住我。

看母親似乎有點動搖了,便問:「媽,我爸的雞雞大比我的大很多嗎?」。母親臉一紅,「嗯」了一聲。「大多少?」我忍不住問。「大很多」母親的回答太簡單,我不太滿意,兩手在她乳房上轉圈,嘴貼在她耳根問:「很多是多少?」她鼻息有點重,沒回答我。我一翻身,像上回似的壓上她,看她閉著眼也不推我,便從內褲中掏出陰莖。拉她手來握住:「媽,他比我能長一半嗎?」這回母親沒有鬆開,就那樣一直握著:「不能」她說著,捏了一下。我又問:「能粗一半嗎?」邊說邊把她睡裙往上推,露出了乳房。母親眼睜開了,看我盯著她胸部,便伸手捂住,又閉上了眼。

我感覺她喘得更急了,掰開她的手,拉著她兩手去握住我下麵。「粗多少?」我問她,同時兩手握住了母親的兩隻乳房。她沒再擋,閉著眼喘著氣:「…稍粗一些。」

手裏還握著我的陰莖。我覺得很舒服,那兩團東西就像果凍一樣軟軟的,乳頭很大,含在嘴裡硬硬的。我騎在母親腰上,吮吸著她的乳房。就這樣過了有十分鍾。她手開始握著我的陰莖前後動。那種快感包圍了我,我忍不住想叫:「啊」隨著一聲大呼,我又射精了。陰莖跳動了十幾下,我感覺前所未有的暢快。「下來」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撕了點紙給我,她自己也坐起來清理。精液噴灑在母親的小腹上,她內褲前麵全濕了。她脫下內褲,用它擦抹了一陣後團成了個團,丟在床頭框上我的髒內褲上。那是我第一次看女的下麵,確實沒有小雞,隻有黑乎乎的一團毛。因為她是側對著我,再往下就看不清了。我想起她曾說過「小便的地方不能看」,就更想仔細看看。可她這時卻已穿上了條幹淨的內褲,又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