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我嗯了一聲,點點頭,站起來卻不挪步:「媽媽,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妳告訴我好嗎?」母親頭一歪,微笑道:「好吧,那說好最後一個了,講完就要去睡覺。」

我撓了撓頭,問:「剛才妳說我在妳肚子裏長大了後就生出來。那是從妳哪個地方生出來的呢?」

本以為這個問題足夠母親睡不著覺了,沒想到她呵呵一笑,掀開被子坐起,說:「你聽說過剖腹產嗎?就是把媽媽肚子切開,把你拿出來的,看,還有刀口呢。」說著她扭亮台燈,撩起睡衣,給我看小肚子上一指多長的刀疤。「看,就是這裡。很長吧?媽媽懷你那麼久,還要挨一刀才能有你。多不容易呀。」

天那!我當時聽著真是感動的不得了。眼圈不由得紅了:「媽媽……」說話已有點了嗚咽的聲音。唉,沒想到媽媽果然厲害,對付壞小子綴綴有餘。原來這招早在她的「教學大綱」之中了。

媽媽把我拉過來,雙手緊緊抱了抱我,又在我臉上親了下,然後用手給我擦掉眼淚:「行了,好孩子,別哭了,快回去睡覺吧,不早了。」對我,母親很有耐心。無論社會時事,為人處事的道理,生活小常識,甚至性知識之類這種問題,母親一直處理的很好。不管我怎麼問,她總有理有據的回答。

時不時還慣穿著遵遵教誨。因為可以無拘無束的聊天,當時覺得很過癮。長大後才明白她不隻個優秀的教師。還是個能平常心看待自己孩子的母親。她能把握該說的不該說,該怎麼說的分寸。既滿足了我的好奇心,又沒傳達錯誤的信息給我。那時我對男女間的感情似懂非懂,看街上一些男孩女孩勾肩搭背的,挺親熱。也學他們那樣摟著母親。與每個嬌慣孩子的母親一樣,她不但沒生氣,反到有點喜歡我這樣臉貼著臉說悄悄話。可能這兩年母親也是太寂寞了。那時每次和我這小屁孩子聊天,她總也不嫌煩。但第二天總要早早的上學上班,總是不能太晚睡。但似乎意由未盡。終於放寒假了。處理完學期末的瑣事,母親也放假了。

這下可以晚點起床,我們更是無話不談。從學校內聊到學校外,她的同事,我的同學,五花八門兒,聊了好多有趣的事。有時聊得晚了,便和她一起睡了。

母親是穿睡衣的,就是那種長長的有肩帶的睡裙。不知別的女人是不是,她可能嫌不舒服,睡前總會脫了胸罩。依委在母親懷裏時,常常會看到胸前兩個小突起,給我的刺激很大。圓滾滾的那兩團,從小一起很吸引我。但以前隻是像把頭靠在那裏,從沒像現在這樣,有種想用手摸摸的感覺。開始是試探性的觸碰,很軟,像果凍一樣。見母親並沒有理會,我膽子便大了不少,等她睡著時,開始輕輕揉捏。後來幹脆把手從領口伸進她睡裙裏摸。

「哎呀,幹嘛!你那手冰涼的。」母親醒了,把我捉了個正著。「還不睡覺,瞎劃了什麼呀。」母親有點不高興,把我手拽出來:「趕緊睡覺,要不明天得幾點起呀?」

母親似乎隻是惱我頑劣,並沒往別的方麵想。我心裡一動,撒嬌:「媽媽,我想妳抱著我睡,好不好?」我另一隻手又搭上她胸部,臉也往她懷裏紮。

她有點無奈:「都多大了,還這麼纏人,一點兒也沒個大孩子的樣。怎麼,還想吃奶啊?」說著用手拍了我屁股一下。

「想吃!想吃!」我揚起臉來看著母親,舔了下嘴唇。她被氣得「哧」的一下笑了。有點無奈的搖搖頭,彎起食指在我腦門輕輕一彈:「想吃也白搭,媽可沒有奶了。」

小時候,母親不太介意我撫摸她的乳房。在我六歲前,即使有別人在,我也常常伸手進她衣服裏摸。她隻是看著我笑,並不生氣。那時父親就說她太慣著我。也許吧,母親總會寵著自己的兒子。

時隔多年後,我已經懂了點男女之事,重摸那裏時,心態已有了不少變化。而母親似乎還把我當成小孩子看,偶爾嘲弄下我。「平兒。這麼大了還和媽媽一起睡。不怕別人笑話你呀?」母親又似笑非笑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