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女人




你別再打算到何家去了,今晚還是叫我陪你消遣比較好。我開門見山的說。

誰說我要到何家去的?珍姐臉色一變,但仍故作鎮定的說。

我還知道你和薇薇約好,今晚在何家有個二十一點的牌局呢!

你一定是搞錯了,她可能約的是另有其人…

珍姐,你不要緊張,我是一番好意到來告訴你的,你今晚真的不要到何家去,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你一定會惹麻煩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珍姐帶點怒意的說。

我從身上取出從薇薇那兒得來的紙牌對她說:珍姐,這副牌每一朵菊花的花邊都是與別不同的,難怪你贏錢了。

鴛鴦戲水是多麼優雅的意境,因為我們大可以在水中,你幫我洗,我幫你洗,而且不管洗什麼地方,都是怪有趣的。

我們在狂放的時候,你向我潑水,我也向你潑水,流露出真正的情懷相撫摸,她撫摸著我那單純的古炮,令它更強更硬。

我撫摸著她對稱的乳房,令她更脹更大更具彈力。

她那雙雪白而嫩滑的手,就在我的全身上下輕擦著、撫摸著,她那種輕輕的搓揉,令我感到難以形容的飄飄然。

在互相戲水的興致中,速可以互,十分的舒服。

故想到這個寂寞的中年女人,在性愛服稍上竟有她了不起的一套。

前奏曲已奏過了,我們互為對方抹乾身子後,她對我說:抱我上床吧!

遵命!我把她抱回房裡的床上,她呈大字型的躺著,一雙乳房在有致地起伏著,小腹滑如油脂,身體仍散發著沐浴液的芳香。

我現在可以來了嗎?我對她問,聽候著她的命令。

我的小情人,我巴不得你快些插進來,快點吧!我要你又快又勁!她浪聲地呼叫著。

我不辱使命,七寸之軀艇身而進,一鼓作氣地湧了進去…

啊…她快樂地淫叫,彷彿就要被我擠破了。

我開始玩九淺一深的花式,淺是兩寸,深是七寸,而我每一深一次,她就叫嚷著、呻吟著…

她的確好玩,渾身酥軟的,一抱滿懷,而那一雙乳房卻又是堅挺的。

沿著那緊窄的途徑,我抵受住層層的夾迫,一發向前,終於興她的子宮頸吻合了、貼緊了…

她的屁股隨著我的起伏而聳動著,配合著…

她聳得夠力…我拉得夠勁…接近百下時,我噴射了。

她伏在我懷裡喘息著,看來她比上一次更加得到滿足。

你真了不起!她吻了我一下,輕聲地問:能夠興我一起生活嗎?

我…被她突然一問,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她拍拍我的手背說:我知道你不能,因為你有了薇薇,我不會勉強你,希望你能經常來給我安慰。

我一定來。我緊握著她的素手說。

結婚後也來?

結婚後也來!我誠懇地說。

她被我感動得雙眼濕濡,深情地不住吻我…

這幾個星期,我要輪流應付薇薇和珍姐,我實在大疲累了。

我覺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補充精力。

於是,我索性將電話掛掉,在家中倒頭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我睡眼惺忪地去開了門,見薇薇氣急敗壞地走進來。

不好了,珍姐出事了!她氣喘吁吁地說。

我的睡意頓時跑走了,連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薇薇告訴我,原來珍姐不見我兩天,又奈不住寂寞,跑到何全的家和何太太賭牌,中途她又再吹出老千,給何太太當場識穿,何太太當時沒有怎樣為難珍姐,是要她賠錢了事,但當珍姐回家途中,就給幾個大漢痛打一頓,現在正躺在醫院。

不消說,這一定是何全叫人做的,何全不是善男信女,他怎會這麼容易放過珍姐。

若果何全知道我有份和珍姐串同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這份工,看來我不能做了。薇薇擔心的說。

你們早聽我說就不會惹這麻煩了。我仍忍不住怪責她。

閒話別說了,你快到醫院看看珍姐的傷勢吧!

薇薇倒很關心珍姐,她似乎毫不介意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來到醫院,我找到珍姐的病房,見她臉上青一瑰、紫一瑰,手和腳上都有明顯的傷痕,不過以何全的性格,他已算手下留情了。

見我來到,珍姐滿臉淚痕地說:我真後悔沒有聽你的說話,我實在是活該的。

你先別說其他,待傷勢好轉了再說吧!我安慰她。

我陪伴她直到她睡著了,我才去。

回到家裡,我看到薇薇挽著件大行李,等在我門外。

我不回去了,暫時住在你這兒好不好?她說。

沒問題。我心裡是求之不得!

薇薇就留在我家裹,我們夜夜春宵,快活無比。

我當然也掛念在醫院的珍姐,當我再到醫院探望她時,方知道她已經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