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賤師傳




我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幽境,揉弄著她那兩瓣溢出愛液的生命之門,西琪呻吟起來,如哭似泣,傳入我的耳中更令人欣喜,於是我毫不猶豫的解開腰帶就要上馬,這時……

「啪!」地穴的門打開來,一個相貌堂堂、身形高大、兩眼霍霍有神的老者探頭進來,眼光凌厲地在我身上掃射,西琪尖叫一聲,連忙整好衣服,如最善跳的羚羊般遠遠跳到一邊。

「你好。」我像白癡一樣問候老人。

「你好。」老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會,終於開口。

老者臉容雖在六十歲上下,但卻不見一條皺紋。

我弓身道:「多謝救命之恩。」

老者道:「不用謝我,若非西琪救你,我才不管這閒事,蘭陵的兒子。」

我愕然望向他,這人究竟是誰?憑什麼認出我是蘭陵的兒子?西琪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我仔細打量著他,只覺氣度沉凝,自具劍手的風範。沉聲問道:「閣下高姓大名?」

他森厲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一個轉,道:「祈北!」

我猛然後退一步,頭皮發麻,發夢也想不到在這裡遇到這傳說中的人物,帝國的另一名著名叛徒。

祈北冷哼一下,捋起衣袖,只見一道疤痕由臂上劃下直至手腕,他冷冷道:「這一劍就是拜爾父蘭陵所賜。」

西琪驚呼一聲,臉色煞白,對爺爺和我父的恩怨大感傍徨。當然這亦表示她對我大有好感。我又想起她灼熱的女體,她爺孫施與我的恩惠,一股熱血湧了上來,我將左手伸出,叫道:「父債子償,我父怎樣對你,你也怎樣對我吧。」

祈北仰天一笑,電光一閃,已拔出手中長劍,在西琪的尖叫裡,我感到一道涼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處,心中歎道:「這手完了,以後還怎能拿劍。」

劍回鞘內,衣袖向兩邊滑下。

我愕然低頭察看,衣袖裂開,肌膚卻絲毫無損,這一劍恰好劃破衣袖,用力妙至毫巔,不愧是當年與我父齊名的不世劍手。

西琪驚魂甫定,眼中射出欣慰的神色。

祈北道:「虎父無犬子!當年蘭陵對大元首忠心耿耿,為何他的兒子卻成了帝國追殺的對象?」

我愕然道:「你如何知道?」

祈北道:「我剛才上山採藥,見到大隊帝國的黑盔戰士漫山遍野仔細查察,而你又滿身傷痕,加上時間上的配合,不是找你還找誰?」

我全身一震,道:「他們終於找到來了,我立即便走。」

祈北冷笑道:「走!走出去送死嗎?以你目下的體能,能走得十里遠近已是奇跡了。」

我頹然坐下,除非脅生雙翼,否則今次就算連胯間的第三條腿都用上也無濟於事。

西琪抱著祈北的手臂道:「爺爺!你救救他吧。」

祈北冷哼一聲,卻不答話,但也沒有一口拒絕。

我虎軀一震,如果祈北肯援手的話,當然情勢又自不同。

也許是看見我和西琪企盼的眼神而感動,祈北終於放下架子。

他恢復冷冰冰的臉孔,道:「躺下吧。西琪來幫忙,我要給他換藥,明天一早就送你去魔女國。」

「謝了。」我低聲道謝。

大賤師傳(2)

我常常想,人一生的際遇是否真的在冥冥中由未知的力量操縱著。就像今日的我,如果沒有西琪和祈北的援助,恐怕我已經葬身荒野。在這一路逃亡中,我越過了數次驚險至極的難關,但就是有一種運氣,把我自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只是不知道這種運氣會跟隨我多久。

也許,當一種力量把你從大地上高高托起的時候,也註定了你會重重的跌回去的契機。

現在不正是這樣嗎?

由於暫時打了個盹,導致我被大元首的走狗哥戰抓住,並粗暴地捆縛起來,與西琪並放在屋內的一角。哥戰坐在椅上,拿著我的劍檢視著,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前的剎那。

哥戰臉無表情地看著我這被擒者,冷冷道:「地圖在哪裡?」

我心中湧過一陣恐懼,沒有人能在他的手下不吐真言,但我的父親卻是個例外。我還記得刑室內不似人形的他,仇恨代替了恐懼,我咬牙道:「你將施在我父親身上的毒刑,用在我身上吧!不過恐怕你會得到相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