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媽媽的話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山村,離家不到10分鐘路程就有一條永不乾枯的小河,小時候經常脫光衣服在河裡洗澡。

越過小河是一片高山,山上長著松樹、雜樹和草,並不長有經濟價值的果林,小時候經常在山上放牛、打材。在那時,這是一個淳樸的山村,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家在村的一頭,住在一棟上好的兩層房子裡。有兩排房間,中間有一大廳用於吃飯、大人聊天。每排有3間房間,其中兩間有門相通。在我大妹出生之前,在一間房裡有床,與爸媽同睡。爸爸在外地工作,時不時地回來住上幾天。在我大妹敏出生之後,在有門相通的外間支了張床,那是我自己的床了,只有爸回來時才在這床上睡。於是大多數是和媽、敏一起睡在一起,只是以前和媽並頭睡改成睡在她腳的一頭。

後來媽告訴我,在熟睡中我的一雙小腳經常會放在她的大腿根,尤其在寒冷漫長的冬夜,有時使她從一陣躁動中醒來,在看不見的黑暗中才真真地感到冬夜的漫長。前幾次,還不知所措。之後,才張開點雙腿,緊緊地貼在只穿著短褲的下身,然後夾緊雙腿,迷迷糊糊地睡著。

第二天起來時,有時幾根陰毛就粘在褲底,一不小心冷不丁扯得外陰生痛。到了7歲,我的第二個妹妹秀出生了,我開始在外間的床上獨自睡了。當時沒有特別的感覺,自己也不知道在睡覺時會把腳放在大腿根。

那一年我開始上小學了。媽給我洗澡,一直到9歲。就在那年的夏天,媽在池塘裡洗衣服,我隨著脫光衣服在池塘裡游泳。媽洗完衣服後叫我一起回家,當我上岸時,她急忙把我拉到身邊,說你的雞雞被螞蝗叮上了也不知道。我向下看著由於在水裡時間很長而變得不能再小的小雞雞上的螞蝗時,嚇得哭了起來。媽媽隨即把螞蝗拔了下來,有點血流了出來。用手在傷口處輕輕地擠了一下,停了停,叫我穿上衣服趕緊回家。到家後,媽用嘴吸著雞雞上的傷口,接著每天給傷口塗上萬金油。

幾天後,問我還痛不痛,我說不痛了,媽不相信似的,用手曳了曳小雞雞直至有點發硬才鬆了手,放心了。

在10歲的夏天,我和鄰居的幾個小孩在村邊剛建好還沒有做人的新房子裡玩。這家的一個16歲的姐姐在收拾房子,她做累了休息的時候總愛扒掉一個7歲男孩的褲子,大家看到露出小雞雞的時候開心得不得了。當時我不知來了什麼靈感,也就扒了姐姐的褲子,可沒扒下來。這一下可麻煩了。姐姐就要扒掉我的褲子,把我逼到2樓的一個房間,把我的褲子扒掉了。她哈哈大笑地用手握住我的小雞雞。沒過多久突然止住了笑聲,因為小雞雞在她手裡變大了,變硬了。她失聲叫了起來:

「媽呀!這麼大呀!」臉都紅了,用手摀住眼睛。她鬆手後看到我的小雞雞還在翹著,就跑開了。現在想來,那時只是能硬、能翹起來而已,能有多大?只是那時侯很難看到生殖器官的圖片,更不用說大人的生殖器官了。

在11歲時的冬天,天還沒亮,媽叫醒我陪她去十里以外的山上揀油茶。我們起的太早了,一路上沒個人影。媽是有點害怕,緊緊跟在我的身後指路。我是沒有睡醒,開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幾跤。快到油茶山了,天有點麻麻亮了,我想尿尿了。媽說你就尿吧。可能因為媽緊跟在後面,怎麼也不能尿出來。媽也催了一次,就尿了一大包尿。

沒走幾步,媽也想撒尿。我沒停下來,只是放慢了腳步。媽說你沒聽到嗎?停一下。我只好停了下來,媽到離我不到兩步的路邊,隨著解褲帶的聲音,媽蹬下撒尿。在這靜靜的時候,開始只能聽到撒尿輕輕的「噓噓」聲,隨後「噓噓」聲越來越大。我不禁回頭看去,這一看使我激動萬分,眼前白晃晃一片,媽媽寬大雪白的屁股直對著我,媽媽寬大雪白的屁股還有撒尿的「噓噓」聲一直就留在我的腦海裡了。我一直看著,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轉回頭來。那一天我們揀了很多油茶,媽媽和我都高興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