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肉彈




行著,行著,突聞背後有人呼喚自己,杏姐,杏姐之聲,清澈入耳,他便停了下步兒,回過身子看看,原來是這兒的亞玉,正密密的急走著自己,片時,亞玉走到自己的身旁,氣喘連連的說道:「杏姐,今夜如斯有幸,竟作步月之舉乎,昔者,李太白春夜遊桃園,有一篇夫天地者,序兒,杏姐今夜的步月,李太白死而有知,我想他也會在泉下點著頭兒,歎句,吾道不孤這一句話,我的好杏姐,我在後見你漫步而行,似乎是若有所思,我想杏姐今夜步月有感而做的文章,亦已經擬就腹稿了呢!讀給我聽聽如何?」

說畢,便彎著腰肢,吃吃的亂笑起來,杏花一聽她的話,又看到她的模樣,也被亞玉引誘得嗤嗤的笑著,不過他還伸過手兒,騷枕亞玉的腋下癢處,邊搔,邊說道:「亞玉,真不到你這小鬼頭,利口便舌得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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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呦,羞不羞?你是想著什麼人兒!

厲害呢,這次,看我饒了妳才怪呢!」

說完真的將亞玉摟抱著,手兒不停的騷她,杏花這一頓玩弄,直把亞玉癢笑得花枝招展,身子搖擺似是風吹柳條一般,一雙靈活滑溜的俏眼,也笑得同眼水流了出來,口裡斷斷續續的不住求饒,杏花這手才停,不去弄她,亞玉氣喘了一會,才平復過來。

杏花微笑著問他道:「你這小鬼頭,那張油嘴子,還趕取笑我嗎?下次還是如此,看我不把你小鬼頭,騷死了的!」

不料杏花才說完了這話,亞玉斜了他一眼,還舉起手,劃著臉頰說道:「唉呦,好杏姐,我不過是說破了你的本心吧,唉,羞,羞呢!你現時心裡,是想著什麼人兒!」

邊說邊回過身子,直沿著花徑疾走,不時還回過頭來,向著杏姐扮個鬼臉子,哈哈的笑,把杏姐逗弄得又是恨,又是氣。

也就頓了頓腳兒,疾追著亞玉,這時亞玉沿著花徑,直走進別墅後面,離圍牆不遠的一棵合抱榕樹底下,氣喘得無法在走,便只好坐在樹腳下的草中,杏花也是走得胸口起伏不停,喘息連連的追到來。

見亞玉坐在草地上,不住把手揉著胸間,便一把的摟著亞玉,雙雙倒在草地,至不示弱的,你弄,我玩,兩人全是笑聲嗤嗤的。

纏了一會,才互相分開了來,各自用手攏攏,散亂的頭髮,兩人都是貼著身子,用背倚著樹身,半倚半靠的坐著,兩皆將是休息一下。

一會,杏花半嗔帶笑得問他道:「小鬼頭,早先我心裡,想著了什麼人似的,別的不說,就是我心間所想的人,你是怎是知道的,快說啦!你不說給我聽聽,唔唔,你看著吧!」

亞玉也是笑口依依的答道:「我們府裡的大姊王,你聽著好了,你心裡想的人,我不止知道他是誰,而且還知道你和他的………」說到這裡,又是哈哈的大笑不止。

亞玉這一頓到喉不到肺,半吞半吐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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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姣媚俊秀,惹人相思的處女美。

把杏花說得心裡癢癢的,好不難受,便低著聲音說道:「好玉妹,你真是全知道了麼?快說給我聽吧!把我急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