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媽媽為我墮胎




第二天晚上,我繼續這樣的行動,但還是一無所獲。這樣一直持續了一個多禮拜,我厭煩了,同時也覺得自己夠惡心的,打好友母親的注意,還有什麼道德可言。要不你就霸王硬上弓,要不就老老實實的,偷雞摸狗的事情實在是小人所為,於是我決定再也不去聽牆根了。就這樣,我住過來快一個月了,每天心裡都癢癢著,靜玲阿姨就在隔壁,我卻無從下手。有幾次半夜醒來,真想沖過去,把靜玲阿姨強行搞定,但理智告訴我,她不是梅姨,不能硬來。

住在一起,機會就來了,這句話看來是真理!一個星期六晚上,我看書看的很晚了,第二天又放假,所以還沒有睡的意思。「吱……」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傳進了我的耳朵。我趕緊關了台燈,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這時,屋外傳來有人行走的聲音。我趕緊爬到窗邊,輕輕撥開窗簾,看向外面。院子裏,有個人穿著睡衣走向了廁所。原來是靜玲阿姨,她在起夜。

我也沒心思看書了,準備睡覺。過了幾分鍾,開門聲又響了,靜玲阿姨如廁回來了。然後是她關房間門的聲音:啪。猛的,我的一個想法躍出腦海:她會不會現在自慰?前些天我都是剛睡下就去聽她的動靜,什麼都沒有,她會不會在半夜自慰,那樣的話,別人睡熟了也聽不見。梅姨說過是她起夜的時候聽到的,會不會是這個時候?我興奮了,告誡自己的話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也顧不得穿衣服了,隻著著內衣內褲的我又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靜玲阿姨的房門口,左耳熟練的朝木門貼了上去。

「嗯……嗯哼……啊……」果然,裡面傳出了靜玲阿姨自慰的淫聲,頓時,我躁動了起來,手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我的肉棒。「嗯……嗯……嗯……」裡面哼哼唧唧,嗯嗯啊啊了至少持續了20分鍾,我口幹舌燥,渾身發熱,躁動不安。「啊啊……啊啊……嗯嗯……」隨著她一聲長長的急促的呻吟聲,裡面風平浪止了。半分鍾之後,裡面傳來了輕微的摩挲聲,我知道靜玲阿姨是在用衛生紙擦拭她的下體,擦拭那裏流出的愛液……

我抓狂了,真想沖進去和她大幹一場。猛然,我想起屋外面興許能透過窗簾看見裡面的春色。我忙不疊躡手躡腳的走到屋外面她的床前。裡面是黑的,沒有開燈,我沮喪了,正待回去,突然裡面喊了一句:「啊……誰?」裡面傳來了靜玲阿姨呵斥的聲音。糟糕,我隻顧著忘我了,全然忘記了她在裡面是能看見窗外的影子的。我逃也似的,跑回了我的屋子,戰戰兢兢地蓋住了被子……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第二天一早,我們照常見了面,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免有些尷尬。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直視靜玲阿姨的目光,好在她也沒有多說什麼。這一天就在不自在之中度過了!我內心的鬼魅折騰著我的良心,我對自己說,你怎麼這麼下流,她是你好友的母親啊!是你的長輩啊!你怎麼能這麼猥瑣。你怎麼能對得起你的朋友,對得起你的良心?良心雖然發現,但到了晚上,回到了那個舊院子,我的淫心還是不自覺的躁動起來,我在不安中期待著將要發生的那些事情。色膽包天,我鼓起勇氣窺視好友母親如廁。主動獻身,好友母親在我面前寬衣解帶。鴛鴦戲水,我和好友母親顛鸞倒鳳……

幾乎是和昨晚相同的時刻,靜玲阿姨起夜了。聽到她的腳步聲,我一下子變得熱血沸騰起來。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驅使我快速的下了床,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在皎潔的月光照射下,我清晰的看到靜玲阿姨穿著睡衣走在我的前面,走向院子裏的廁所。我緊張極了,但故作鎮靜,故意讓走路發出很大的聲音。

靜玲阿姨已經快走到廁所了,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過頭來發現是我,問道:「你也還沒睡呢?」我趕緊解釋:「嗯,睡下了,被尿憋醒了。」靜玲阿姨停下腳步,說道:「哦,著急的話,那你先來吧!」我急忙說道:「阿姨,你先上吧!我不急!」 靜玲阿姨「嗯」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廁所。我緊張極了,待她進去,我隨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廁所門口。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裡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