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禁區




柱子笑道:「小姐,我如果被警察發現你在這裡,會很麻煩喲!」

「大叔,你行行好心吧!我實在跑不動了,你讓我避一避再說吧!」那女子說完,不顧一切地躲進洗手間,並把門關上了。

這時門外有一陣雜亂腳步聲經過,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聲追過去。有人過來拍拍門問道:「拄子桑,有沒有見過偷渡客經過呢?」

柱子聽那聲音,是平時巡邏時經經常路過這裡,有時也停下來討茶水的張督察,便開門說道:「張先生,進來坐坐吧!我已經收鋪了沒有見過呀!」

柱子的手摸向芳玲的褲頭,他輕輕把褲鏈拉下去。芳玲像一頭柔順的綿羊,舒腿抬臀,讓柱子把她的褲子褪下去。她的內褲洗濕了,所以當牛仔褲脫去後,裡頭就是一絲不掛的了。祇見她小腹下隆起的地方長著一撮烏黑的茸毛,兩瓣大陰唇上卻是光潔細膩沒有陰毛。

柱子迅速地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躺在芳玲的身邊,他擁抱著她微微顫抖的裸體,牽過她的手握住那根粗硬的大陽具。自己也撫摸著她細白豐滿的乳房,渾圓的手臂和大腿,以及迷人的小肉縫。本想立即趴上去把自己粗硬的肉棍兒插入她那迷人小洞。可是當他看到芳玲那一個美麗的櫻桃小嘴,就產生了另一個念頭。於是他在芳玲的耳邊說道:「阿玲,如果你還是第一次,最好用你的嘴兒吮一吮我下面,弄潤滑了,插進你的肉體裡的時候,就比較不會痛哩!」

芳玲點了點頭,就爬起來趴在柱子身上,張開她的小嘴銜著柱子的龜頭像小孩兒吃奶那樣吮吸起來。她還談不上什麼技巧,但光是這樣簡單的吮兩下子。柱子已經舒服到骨頭都酥軟了。芳玲很認真地吞吐著柱子粗硬的大陽具,偶爾還把媚眼兒望望柱子。望得柱子心裡都有點兒不自在。就說道:「阿玲,已經夠了,讓我來親親你吧!」

芳玲從嘴裡吐出柱子的陽具,平躺下來,分開了雙腿,準備讓柱子的肉棍兒插入她的陰戶。柱子爬起來,趴到芳玲的身上。雙手撫摸她的乳房,同時他的龜頭也在她的陰戶外輕輕碰觸。芳玲羞澀地閉上雙目,卻很知情識趣,用手指掂著柱子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她的小肉縫。柱子稍微一壓,就見到龜頭的一部份已經沒入芳玲的肉縫裡。但同時也覺得受到了阻礙。他再一用力,芳玲的眉頭也隨之皺一皺。柱子想起中學時代和同班的豪放女同學蘋蘋第一次性交的時候,並不像這樣困難。心裡便明白芳玲一定確實是處女。既然長痛不如短痛,就緩緩使勁地壓下去,祇覺得「卜」的一下,芳玲的嬌軀猛地震了一震,柱子的陽具便整條地塞進芳玲緊窄的陰道裡了。

柱子關心地問道:「我弄得你很疼嗎?」

芳玲的眼角掛著淚花,但是她仍倔強地說:「不要緊,是我甘心情願給你的嘛!」

柱子靜靜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小肉洞裡塞住了一會兒。溫柔地問道:「我很想在你裡邊抽動,又怕你會痛。」

芳玲親熱地望著柱子,說道:「這時我已經屬於你的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柱子道:「我慢慢地試一試,如果痛,你可要出聲哦!」

芳玲微笑著點了點頭,柱子便把粗硬的大陽具拔出一點兒,又整條塞進去。見到芳玲並沒有太痛苦的反應,就一進一出地抽送著。玩了一會兒,芳玲的陰道逐漸分泌出一些水份。柱子的大陽具得到滋潤,就更放心地活動了。有時還整條拔出來,再重新塞進去。芳玲被玩得臉紅耳熱,眼眶濕潤。嘴裡「依依嗚嗚」地哼著。柱子知道她已經漸入佳景,卻故意問道:「阿玲,怎麼啦!這樣玩,你頂得住嗎?」

芳玲回答說:「不要緊的,你喜歡怎麼玩都行呀!」

柱子又問道:「我這樣玩,你舒服嗎?」

芳玲說道:「壞死了,你玩就玩,不要問這些嘛!」

柱子又說:「我那根插在你肉裡,好舒服哦!不知你的感覺又是怎樣呢?」

芳玲嬌羞地說道:「剛才的確很痛,現在不要緊了,你放心弄吧!我下面覺得酥酥麻麻的,你要不弄,我反而不好受哩!」

柱子笑著說道:「那我可要大舉進攻了,你受得了嗎?」

芳玲瞇著眼睛說道:「反正都已經給你弄進去了,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嘛!」

於是柱子就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又抽又插,直把芳玲玩得淫液浪汁橫溢,陰道裡登時潤滑了許多。柱子就放心地狂抽猛插起來。這時芳玲也漸入佳景了,她臉上的神色如癡如醉,嘴裡哼哼秸秸地,享受著她應該得到的快感。後來她竟全身抖顫著,但是俏臉上卻掛著甜絲絲的媚笑。那種興奮的狀態和色情電影的女主角被男人姦得欲仙欲死的樣子不盡相同。但是這種含蓄的浪態更使柱子得到衝動和鼓舞。他像一個勤勞農夫,在芳玲的潤田上努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