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禁區
柱子關心地問道:「我弄得你很疼嗎?」
芳玲的眼角掛著淚花,但是她仍倔強地說:「不要緊,是我甘心情願給你的嘛!」
柱子靜靜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小肉洞裡塞住了一會兒。溫柔地問道:「我很想在你裡邊抽動,又怕你會痛。」
芳玲親熱地望著柱子,說道:「這時我已經屬於你的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柱子道:「我慢慢地試一試,如果痛,你可要出聲哦!」
芳玲微笑著點了點頭,柱子便把粗硬的大陽具拔出一點兒,又整條塞進去。見到芳玲並沒有太痛苦的反應,就一進一出地抽送著。玩了一會兒,芳玲的陰道逐漸分泌出一些水份。柱子的大陽具得到滋潤,就更放心地活動了。有時還整條拔出來,再重新塞進去。芳玲被玩得臉紅耳熱,眼眶濕潤。嘴裡「依依嗚嗚」地哼著。柱子知道她已經漸入佳景,卻故意問道:「阿玲,怎麼啦!這樣玩,你頂得住嗎?」
柱子笑道:「吻女人的陰戶我可沒有試過,但是如果你我情投意合,我想我也可以做到的,看來我們是有些緣份,今天我們搭同一輛巴士出來,你知道嗎?」
「是嗎?那我失覺了!」阿敏驚奇地望了望柱子。
「我坐在你後面,我把你看得很仔細。來到這裡又碰巧遇上你,真是喜出望外。」
「我也高興遇見你,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覺,我們一定可以玩得很開心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明天早上我打電話約你,好不好呢?」
柱子點了點頭,連聲多謝。心情特別輕鬆地下樓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阿敏果然一個人到柱子家裡。她還是穿著像昨天那種衣服,今天的她和昨天判若兩人,她顯得很羞澀。她祇對柱子說她中午十二點半就要去開工,就低頭紅著臉默默地坐著。
柱子猜想:這大概是所謂女人的羞澀吧!於是就主動坐到阿敏身邊,把手搭她肩膊上。說道:「你不是想來我這裡開心一下嗎?為什麼不說話呢?」
「我不是已經自己送上門了嗎?還要我說什麼呢?」阿敏依到柱子的懷裡。柱子把她軟綿綿的手兒捉在自己手裡,仔細的摸玩。阿敏低聲說道:「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心卜卜地亂跳。」
柱子把手摸到她心口,笑道:「沒有啊!我都感覺不到。」
「你祇摸到我的乳房,都沒摸到我的心」阿敏更加害羞地把頭鑽到柱子胸口。
「既然來了,就不必害羞嘛!我來幫你脫衣服吧!」柱子說畢,便把她的T恤向上拉起,裡面是一個奶白色的奶罩。柱子把她的上衣脫下,又把奶罩的扣子鬆開,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立即跳了出來。阿敏慌忙用雙手掩住。柱子且不理她的乳房,卻把她的褲頭鬆開,連內褲一齊褪下去,阿敏把手掩著陰戶,然而柱子已經瞧見阿敏那個白饅頭似的,光潔無毛的陰戶。阿敏顧彼失此,酥胸上一對白嫩的乳房落入柱子的手掌裡了。
柱子雖然摸過不少女人的陰戶,但是他的陽具確實沒有進入過女人的陰道。面對一個赤身裸體的嬌娃,他實在是按奈不住自己的衝動。他迅速脫光身上的衣服,把阿敏赤條條地抱進睡房裡。阿敏仰臥在床上,雙目緊閉,一對嫩腿微微分開。柱子撲到她的上面。挺著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兒,龜頭在她的恥部亂撞,不得其門而入。
阿敏心裡暗笑:果然是個門外漢。於是她把雙腿再張開一些,同時玉指纖纖,輕輕捏著他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小洞的入口。
柱子的陽具終於進入女人的肉體了。一向以來,這個憨直的男子漢祇懂得自己用手解決,或者到桃姨的架步找女人手淫。那次賓妹替他口交,他已經覺得龜頭銜在女人的嘴巴裡更為舒服,現在他的陽具整條鑽入阿敏溫軟濕滑的陰道裡,才真正體會到男女器官交合的真正微妙。他把陽具深深頂入阿敏的陰道裡,並不懂得抽送。
阿敏已經有好幾個月未嘗到肉味了,此刻她祇覺得不僅陰道裡很充實,精神上更充實,她緊緊把柱子摟住。用她的乳房去享受男子漢的胸懷。
倆人親熱地摟抱了好久,柱子終於發揮男人的本能,他的陽具開始在阿敏肉體裡沖撞,阿敏也放開懷抱,讓柱子的龜頭刮磨她陰道的腔肉。倆人乾柴熱火,燃起了熊熊的欲焰。一會兒,阿敏的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柱子也渾身激奮,火山爆法似的在阿敏的陰道裡噴射精液。
倆人肉緊地摟抱了很久,阿敏才出聲問道:「你覺得怎樣呢?」
「太好了,我終於體會到真正性交的好處,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說什麼多謝呀!剛才你也把我弄得很舒服哩!我跟你玩,比起以前和我老公第一次玩的時候還要興奮,因為那時我被疼痛沖淡了一些快感。但是剛才我既是覺得新鮮刺激,又放開懷抱任你馳騁,所以我簡直快活死了!」
柱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阿敏的乳房,說道:「今天你不要去上班行嗎?你可以就賺多少,由我支付,行不行呢?」
「我已經說過我不出賣自己的性愛,那會收你的錢呢?其實我祇是認為既然從事一種職業,就要做好它,所以不想請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