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禁區
芳玲嬌媚地笑道:「柱子哥,你真好人。不過我現在實在很喜歡你在我身邊,你坐下來好嗎?」
柱子聽她的話,臉向外坐到床邊。可是眼睛望也不敢望她。他低聲說道:「我怕我一會兒又要去沖涼了。」
「其實你不必去沖涼呀!你要的話,我……我不敢拒絕給你嘛!」芳玲說完,羞紅了臉,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柱子不禁回頭去望她,問道:「那種事兒,你玩過了嗎?」
「沒有啊!但是我也喜歡你,再說,你這次冒險救我,我應該報答你才對呀!」芳玲說話的時候仍然閉著眼睛。
芳玲望了她一眼,先用熱氣騰騰的毛巾為柱子擦拭陽具上的淫液浪汁。然後也替巧珍抹了抹陰戶的外表。柱子把巧珍的雙腿搬到床上面,然後和芳玲也一起躺上去。他躺在床中間,左攬右擁著兩位嬌娃粉白細嫩的肉體。雖然祇是四尺雙人床,但是並不覺得太擁擠。兩位女孩子都側身睡在柱子的臂彎裡,她們的手兒輕輕撫摸著陽具和春袋。因為昨天晚上三人都沒睡好,而剛才又三英會戰,因此很快就倦然入睡了。
柱子在甜睡中聽到女人講話的聲音,而且覺得有人在動他的陽具。聽得出是芳玲和巧珍在談論他的陽具。就故意詐睡,想聽聽她們說些什麼。巧珍說道:「柱子哥這東西軟下來了,剛才玩我的時候又硬又大!我下面給他漲得好利害喲!不過他待我們又溫柔又體貼,我很願意讓他插進來。」
芳玲笑道:「你當然願意啦!我看見你剛才讓他玩得多興奮,又嚷又叫的,我如果不是先被他過玩一次,豈不是要給你逗得受不了哩!」
「是你讓出柱子哥和我分享的嘛!我那裡敢逗你呀!你自己讓他弄的時候不也是一樣叫出聲嗎?你叫床就可以,我一叫,你就要笑人家。」巧珍不服氣地分辨著。
「死巧珍,還敢頂嘴。最好用你手上那件東西塞住你過嘴。」芳玲好像在巧珍身上推了一下,連巧珍握住柱子陽具的手也動了一動。
巧珍道:「芳玲姐先別打我啦!小心吵醒柱子哥嘛!」
「吵醒了柱子哥,就叫他塞住你那張愛說話的嘴巴呀!」芳玲雖然這麼說,也沒有再動巧珍了。
巧珍反而問道:「芳玲姐,你被那三個人玩的時候,把其中一個人的陽具含進嘴巴裡,那樣做是不是很辛苦呢?」
芳玲道:「要論辛苦的話,嘴裡倒是不算辛苦,祇是心裡很不情願。你還沒有來這裡之前,我就曾經替柱子哥用嘴服務了。我知道柱子哥喜歡女人吃他的精液,所以他射進我嘴裡的時候,我也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我很喜歡柱子哥,做什麼都開心呀!」
「芳玲姐你對我真好,不祇過去做同學的時候你樣樣都關心我,現在你連心愛的男人都讓我和你一起擁有。」
「這樣的事,本來我怎麼樣也辦不到的,但是這次偷渡過來,是我教唆你的。所以柱子救了我之後,儘管我心裡已經準備留在這裡和他過日子,我還是急於看看你到底怎樣了。見面的時候雖然你不顧一切叫我走,但是他們威脅要叫警察捉我們回去。祇好被那班人帶到他們的地方。一上樓,那班人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知道保不住我對柱子哥的純潔了。為了你和我能逃脫她們的控制。我不得不做出浪到出汁的樣子,主動用嘴讓她們玩。起初我以為用嘴把他們弄出來,就不會搞我下面了。鬼知我弄完兩個,正貓在那兒做第三個的時候,第一個已經回過氣來,從後面插進來。當時我又氣憤又傷心,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還不是要強忍著讓逐個姦淫。第二天,我勸你一起向他們灌迷湯。可你呀!難怪那人罵你「奶大沒腦」,暗示你都不明白。要講到明你才知。好在我對你說清楚的時候沒讓他們聽見。不過我見你主動騎在他們上面玩的時候都很浪呀!」
「芳玲姐又笑人家了,是你教人家的嘛!」巧珍打斷芳玲的話分辨著。
是我教你的,可是也要你那一式「觀音坐蓮」利害,差點兒把他們都搾乾了,所以那班人以為你也回心轉意了。放鬆對我們的監視,昨晚才有機會逃出來呀!」
巧珍又插嘴道:「那也是芳玲姐你能幹呀!其實他們也不是很行啊!如果不是你把用嘴把他們吹硬了,我就是騎上去也沒法子套進去把他們的精液哄出來呀!」
柱子聽到這裡,本來軟小的陽具不禁在巧珍的手裡硬立起來。巧珍顧住說話,並沒有為意,芳玲卻眼尖看到了。遂說道:「阿珍,看你手裡的,柱子哥是不是已經醒了,在偷聽我們說話呢?」
柱子睜開睡眼,說道:「是呀!你們所說的我全聽到了。不過芳玲還沒有說完呀!為什麼肯和巧珍一齊擁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