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的處女
訓練結束後,她走到陸大文面前說著什麼,我正在給一個小學員糾正動作。注意她舉動的餘光看到,陸大文對她說了些什麼指著我這裡,她有點為難的看了看這邊,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來,低著頭說:「白教練,我想請假。」
我看著她,這麼近距離的看她,她的卻不像有四十歲的樣子,白嫩的臉上,只有在眼角有一條皺紋,臉在燈光下有一層金黃色的絨毛,修剪過的眉毛如柳葉般臥在一對烏黑明亮的眼睛上,高高稜起的鼻樑從兩眼之間開始,延伸下來,在厚薄適中、性感的嘴唇上的凹陷處突然的結束,像一處斷崖。
她大約感到了我的目光,轉過頭來,衝我甜甜的一笑,順勢就靠在了我的肩上,我不管導遊投來的吃驚的目光,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現在我想問你我該怎麼稱呼你?」
她懶懶的說:「隨便你,」「那我叫你小蕩婦好嗎?」我壞壞的說。她抱著我的胳膊兩眼看著我搖搖頭,「你叫我的小名吧,小的時候在家父母及姐姐都叫我小英,」「在外面我叫你小英,只有我們兩人時叫什麼?」我不放過她。
「我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表現的越風騷越好,在外面要像個淑女,隨你啦,只要你抱著我,叫什麼都行,」她溫順的像個小女孩,根本不像四十歲的樣子。 「哥哥,我想告訴你,我為什麼四十歲了還是個處女,為什麼我會喜歡你並愛上你,可又不和你走進婚姻,這大概也是你想知道的吧?」她認真的說著。
「是的,我很想知道,但我不會強人所難,你要告訴我說明你想讓我知道,我很高興,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要求,只要我現在及將來擁有你就行了,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你要告訴我的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經歷。」我的內心非常期待著瞭解這一切,可我真的不願意去問,就像我不希望別人問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一樣。
「我從小和姐姐被母親帶著,在鄉下長大,我的父親是一個地質學家,聽媽媽說是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的學生,文革開始時父親就被當做反動學術專家關了起來,那時我才三歲。媽媽帶著我和姐姐在農村接受改造,那個村支書是個大壞蛋,他看媽媽漂亮又是城裡人,便要媽媽答應作他的女人,媽媽不答應,他就用各種手段刁難。白天讓媽媽幹男人門幹得活,晚上還要批鬥。媽媽很快就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她說著,回憶起小時候的情景,兩眼中流出了淚水。
我輕輕的摟住她,在她肩上安慰的撫摸著,她稍停了一下接著說:「村支書看折磨我媽媽作用不大,就開始轉向我和姐姐,那時我小跟著媽媽,姐姐已經上學了,他就讓村裡的孩子欺負姐姐,後來媽媽看實在沒有辦法就答應了他,他簡直不是人,他對待媽媽就像對待自己的奴隸。從那時起我就特別恨男人,後來他竟然把姐姐給強暴了,媽媽受不了這個打擊一病不起,好在不久『四人幫』被打倒了,父親給平反了,恢復了工作,那個村支書被槍斃了。媽媽因為這個變化,再也無法面對父親,同時也承受不了這個變化病逝了。」說道這裡,她已經有點泣不成聲了。
我不停的吻著她的額頭,盡力安慰她,這時那個導遊走過來問:「女士你沒事吧?」同時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是我欺負了她。
她抬起頭看看導遊,搖搖頭說:「我沒事,謝謝你,」頭靠在我肩上,一邊擦著眼淚。待導遊回到前面,眾人又恢復先前的樣子,杜文英接著說:「回城後上學,心中一直對男人有一種牴觸,後來隨著年齡的增大,也開始戀愛,可是發現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因為我的容貌。工作後有一個男朋友,當我決定把第一次給他時,他看到我的身子,嘴裡叫著:『白虎、白虎,』竟然跑掉了,這對我打擊很大,後來知道了古人說白虎剋夫,我就開始自卑,同時也產生了對男人的一種強烈的排斥。直到那天遇到你,而且你絲毫沒有見到我是白虎後有異樣的感覺,我那時就認定無論將來怎樣,我只要你一個。」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我有點衝動的說
「一是年齡的差距,二是我有點相信,怕真的克你,真的,哥哥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真心對我,結不結婚都是一樣的。」她說完靠在我的懷裡,「哥哥,讓我睡一會好嗎?」
我看著她在我的懷裡慢慢的睡了,甜甜的幸福的樣子,那種有如少女般純真的心態,與她的年齡更本的不相符,讓我產生了一種要呵護她的感覺,我的心裡也作出了決定,今生今世一定善待她。
自那天對杜文英破處後,她的性道一直紅腫著,每天晚上看到,我都有點心痛。晚上摟著她,身體的反應很大,頭兩天都是她溫柔的用手給我解決,後來經不住我的再三要求,她看著我腫脹發紫的龜頭,憐惜的用手抓住,趴在我兩腿間,雙眼看著我,慢慢的將她性感的嘴貼上龜頭,一接觸便羞愧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