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的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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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朋友都稱我為「息爺」,在改革開放的初期經一位我命中的貴人的提攜,把自己有限的資金投入了房地產的開發,結果令我獲得了可以使我過著閒雲野鶴般悠閒的生活,不用每天奔波在大街小巷、勞碌的為了一口充飢的食物而看人的臉色,每個月從銀行支出近萬元的利息,加上在朋友的企業和酒店的股份分紅,使得我的生活變得有點枯燥。
這天駕車路過一個旅行社,不由動了出遊的念頭,將車停好走進大廳,立刻有一位小姐走上前,臉上掛著那種職業的笑:「先生請問您是要旅遊嗎?」我看看四周,大廳裡五張桌子都有人,其中四張坐滿了,只有一張桌子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在和導遊小姐談著什麼,我點點頭,接待我的小姐指了指那張桌子說:「先生您請坐,您要喝水嗎?」我一邊隨她走向桌子,一邊說:「不用了」同時揚了揚手中的瓶裝綠茶。
周圍的朋友都稱我為「息爺」,在改革開放的初期經一位我命中的貴人的提攜,把自己有限的資金投入了房地產的開發,結果令我獲得了可以使我過著閒雲野鶴般悠閒的生活,不用每天奔波在大街小巷、勞碌的為了一口充飢的食物而看人的臉色,每個月從銀行支出近萬元的利息,加上在朋友的企業和酒店的股份分紅,使得我的生活變得有點枯燥。
這天駕車路過一個旅行社,不由動了出遊的念頭,將車停好走進大廳,立刻有一位小姐走上前,臉上掛著那種職業的笑:「先生請問您是要旅遊嗎?」我看看四周,大廳裡五張桌子都有人,其中四張坐滿了,只有一張桌子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在和導遊小姐談著什麼,我點點頭,接待我的小姐指了指那張桌子說:「先生您請坐,您要喝水嗎?」我一邊隨她走向桌子,一邊說:「不用了」同時揚了揚手中的瓶裝綠茶。
坐下後我不由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女顧客,漂亮的容貌和白皙的肌膚令我心中一動,穿著得體的鵝黃色無袖連衣裙,將她潔白細膩的藕臂暴露出來。就聽接待她的導遊小姐一邊在登記紙上寫著什麼,一邊問:「一個人嗎?」「是的」嬌柔帶著磁性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此時接待我的小姐給我介紹的旅遊線路和項目都沒聽清,瞪圓了雙眼看到女顧客登記的紙上寫著:「雲南、豪華團」等的字樣,我轉過頭對接待我的小姐說:「我準備去雲南,有什麼線路?」我敏感的餘光告訴我,女顧客轉頭在看我,我馬上迎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雙明亮、充滿溫柔和帶著少許憂鬱的目光投在我臉上,我本能的、禮貌性的對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她如同受驚的避開了我的目光,同時白皙光滑的臉頰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粉紅。「你是參加什麼服務的團呢?」小姐用職業而熟練的口吻說。「就十日游的豪華團,能夠近期出團就行」我說完,餘光告訴我她再次轉頭看我,我沒有再看她也知道她的眼神中有一絲驚奇。
就聽接待她的小姐說:「請把您的生份證給我好嗎?」我用餘光掃視著她優雅的打開自己的坤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紅色的真皮錢包,拿出生份證放在桌上,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杜文英,我想知道的信息。
幾乎同時被接待我們的導遊小姐告知,三天後出團,具體時間會和我們留下的電話聯繫。
我出來坐上車,剛剛轉過路口,就見她上了一輛出租,我身不由己的就跟了上去。車子走過兩條街道,在一處大樓前停了下來,看著她走了進去。我不由抬頭看原來是一家捨賓俱樂部,我將車停好,決定去看看在這裡三樓開劍道館的師弟陸大文。
真是想什麼有什麼,正在關車門,陸大文從出租上下來,一眼看見我:「白師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來看看你啊!你這開了兩個月了,我還是在開業時來的,怎麼樣生意好嗎?」我笑著按下防盜按鈕和他一起進了大樓。「還不錯,現在的父母都很捨得錢,多數都是孩子,只是缺教練,怎麼樣還是那句話,師兄拉小弟一把。」「你知道我不喜歡被固定在一個地方,我只能說有時間來客串一下」。
就現在的狀況我無聊的就該答應他,可我真是不想被一件事或是一個時間捆住。兩人說著走進了他的劍道館,裡面已經有不少學員在練習。
就在這時從女更衣室走出一個人來,我不由的吃了一驚,竟然是在旅行社見到的女人,心想她不是練捨賓而是在練劍道,這不是天賜良緣嗎?我這個劍道的七段可有用武的地方了。此時只見她挺著一米六幾的個頭,腋下夾著護盔,手裡提著竹劍走了過來,對朋友說:「陸教練好,」「你好,」等朋友禮貌的回答了之後,她有意無意的掃了我一眼,白皙的臉上升起了令我心醉的粉紅,低著頭走了。
我的眼神被朋友看到眼裡說:「怎麼王老五看見動心的了,真不容易,怎麼樣來我這裡吧,這樣機會大很多。」陸大文賊賊的看著我,我也明白他的心思就說:「我只在這個班上課時來,」「真的,師兄太謝謝你了,雖然有點重色輕友,我還是很高興,怎麼樣今天就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