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龜頭磨入媽媽的陰道
可就在這時,他瞧見新娘子掀起蓋頭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紅的嘴唇,她接過新郎官手里的酒,說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唄!」說著,一仰頭,就把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幾盅……」
雖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樣,但听那聲音,就知道很年輕,但見那紅蓋頭不停的掀動,戰友中有幾個酒量小的,先先後後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飯飽之後,便離開餐廳回208房間休息去了。他走的時候,那喜宴上的敬酒還沒完呢。
她在表哥的身下無力地扭捏著,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少婦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漸漸地變硬。這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長年不在家,她自己過著寂寞難耐的日子,每當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婦那樣在外面去尋找情人,只能躲在家里「自摳自摸」暗自流淚,現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撥著她渴望雨露滋潤的脆弱神經。
他們兩人就這麼在床上,一個壓著、一個扭捏著,過了好一會兒,最後,彭雪梅妥協了,在表哥醉眼朦朧的注視下,她緩緩脫盡了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小梅,你怎麼啦?沒事吧?水都快涼了,還在洗?」不知什麼時候,蔣文斌已經來到了浴缸前,見彭雪梅一動不動的浸泡在浴水里,便關切的問起來,打斷了彭雪梅的回憶。
「沒什麼事。」彭雪梅臉頰紅紅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邊穿內衣,一邊說,「我剛才想到了那次在外開會,我們的第一次……」
「呵呵,是嗎?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當時是想要你別陪著我哭啦,快回去睡覺,誰知道,你卻誤會了……」蔣文斌摟抱著表妹,美滋滋的說道。
「你……真壞!還狡辯!」彭雪梅紅著臉,有些撒嬌的打著蔣文斌,正要將底褲穿上,蔣文斌卻把底褲搶在了手里,一邊搖晃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著下身,披上睡袍進了臥室,她一邊栓門,一邊看著正脫衣物的表哥問道︰「你先回家沒有?表嫂睡下了嗎?」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後,表嫂王麗果然沒有吃醋,還不時下樓來與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麗晚上常睡不著覺,每次表哥來她這里過夜,她都會關心的問問王麗的情況。
「睡下了,剛才,還是她催我下樓來的呢!」自從他們表兄妹好上以後,蔣文斌就利用職權把他們的住房分到了一起,這樓上樓下的住著,既能照顧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給他性福生活,蔣文斌夢里都笑醒了好幾次。
「她催你……你就真來了?表嫂一個人在樓上,會很寂寞的……」彭雪梅整理著床被,嬌嗔的責怪了表哥一句,蔣文斌脫光身子,一邊往被子里鑽,一邊笑著說道︰「那怎麼著?王麗就想與我一起下來,或讓我們上樓去,我們三人睡一起……」
「……」听表哥這麼一說,彭雪梅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王麗就曾對她說,想看著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沒好意思答應。
彭雪梅才躺進被窩里,表哥蔣文斌就把她摟進了懷里,他慢慢解開表妹的睡袍腰帶,撩起她的內衣,用手愛撫著她的酥乳,這對酥乳雖然對他已經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會愛不釋手,每當這對圓潤挺拔的彈性豪乳在他的愛撫下不斷鼓脹、那兩顆被嬰兒吮吸過的奶頭被他搓揉得變硬的時候,他就會很快的興奮起來,並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兒子,會「呱呱」的叫著,吮吸這對自己撫弄過的乳房!
「哥,你別太用勁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幾下,蔣文斌立刻從幻想里清醒,他用嘴舔舐著表妹的乳頭,不一會兒,就把雪梅酥癢得「咯咯」的笑起來,雪梅媚笑著對表哥說︰「你呀,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是嗎?我是……你的孩子?那咱們這且不是亂……」蔣文斌的「倫」字沒說出來,彭雪梅早已經紅透了臉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蔣文斌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尷尬的笑著,翻身壓在了表妹身上,用膝蓋分開表妹的雙腿,一邊將雞巴往表妹的下體內戳,一邊說道,「小梅,咱們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說,我們誰是肥水?誰又是外人呀?」待表哥的雞巴插進她的下體之後,彭雪梅伸手捶打著表哥說道,這一年來,她與表哥做愛多了,也知道調情了。
「我們……都是……自給自足,自產自銷的肥水唄……」蔣文斌一邊抽送著雞巴,一邊狡猾的笑著說,「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你的『梭子丘』里,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嗎?」蔣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旁珍戳了幾下,淫笑著說,「『梭子丘』就是我現在正耕犁著的這塊『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