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龜頭磨入媽媽的陰道




這些年,部隊每一次老兵復員轉業,身為連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干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沒輪上。誰都知道,送老兵復原存在相當的危險,為防止老兵在途中鬧事,送兵干部對老兵都是「畢恭畢敬」像「龜兒子」那樣忍氣吞聲。

而「接新兵」的干部,去時哪個不是「趾高氣揚」?回來哪個不是「滿載而歸」?為此,周宏根和幾個「送兵」干部都很有意見。這次臨出發前,上級領導安撫了他們,還特別批準他們完成任務後可以順道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順道回家,周宏根能不高興嗎?

周宏根站在一邊,仔細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見新娘大約二十出頭,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齒,瑤鼻厚唇,那件大紅坎肩嫁裝,把她那該凸的該凹的身材勾勒得淋灕盡致。新娘的肌膚白皙,由于飲酒的緣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鮮嫩,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周宏根卻看呆了,直到那群人簇擁著新人進了房間,他的目光也沒收回來!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轉側難眠了,他本來想早早入睡,以便養足精神明天回家好好疼愛下老婆的,可這會兒他怎麼也睡不著,此刻滿腦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鬧洞房的聲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將一對耳朵貼在隔牆上,偷听著隔壁房間的動靜。但那些鬧洞房的太沒水平,竟沒幾個精彩節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了新郎官雙腿夾著的香蕉。後來,招待所的管理人員來說不能再鬧,不能影響其他人休息,前來鬧房的就離開了,洞房里就安靜了下來。

「現在,他們該上演『二人鑽』了吧?」

由于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蟲上腦,他把耳朵依然貼在牆上,期待听到洞房里親吻和行房的聲音。可他听到的卻是新郎「啊啊」的嘔吐聲。

「……難受嗎?」是新娘的聲音,那聲音很溫柔,很好听。

「……」新郎沒答話,看來是醉的不行了。

「他媽的,新婚之夜喝這麼多酒干啥,不辦事了啊?」周宏根一邊偷听一邊在心里罵道,他為偷听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聲而惱火。

又過了一會兒。周宏根听到新娘下了床,「悉悉嗦嗦」的拾掇了房間好久,直到隔壁房間里一切聲音全無之後,他才死了繼續偷听的念頭,漸漸的入了睡。

周宏根平時很少做夢,然而這次他做了個春夢,他夢見一個女人正與他摟抱著同床共枕,那女人一會兒熟悉,一會兒陌生,睡夢里,周宏根親吻著那女人,並且把她越抱越緊……

「嗯……嗯!」女人的輕聲呻吟,清晰的傳入了周宏根的耳際,把周宏根從春夢里驚醒,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懷里躺著個軟綿綿的女人!

起初,周宏根迷迷糊糊的,他以為是在自己家里摟著老婆睡覺呢,但很快就察覺不對勁,家里的床是席夢思,可這會兒他睡在硬硬的木床上;懷里女人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不是老婆常用的香水味,而貌似年輕女人特有的體香!

「怎麼?我的床上,有個女人!」周宏根一下懵住了!借著窗外過道燈光的余輝,周宏根仔細端詳了那女人好久,原來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隔壁房間的那個艷麗無比的新娘!

周宏根「呼呼」的喘著氣,咋見新娘子睡在自己床上,他鑿實大吃一驚,但他很快就喜出望外,接著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這新娘怎麼會在我床上啊……現在,我該怎麼辦?是推醒她……叫她出去……還是讓她……繼續睡在我身邊……」周宏根的腦海里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這會兒叫醒她,她會多尷尬啊!還是別叫醒她,我就裝睡……又不是我把她弄到床上來的,怕啥?這機會,太難得了……」

周宏根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輕輕抱住新娘子,欣賞著新娘的嬌媚模樣,他原本只想這麼抱一陣的,可他的老二卻早已經硬邦邦的,頂在了新娘子的小腹上,並一翹一翹的蠢蠢欲動起來,隨後,他的手也輕輕的落在了新娘子的胸脯上。

懷里的新娘子在一陣蠕動之後,漸漸的醒了,很顯然,她是被周宏根的老二和雙手弄醒的。「……你……還難受嗎?」醒來的新娘子很是關心新郎,一邊睜開眼楮,一邊輕聲的問著。

房間里雖然沒開燈,但窗外的過道燈亮著,周宏根這時很怕新娘子認出他不是新郎而大聲叫喊起來,他不敢出聲,竟鬼使神差的翻身壓在了新娘子身上,並將頭躲在了新娘子的頭後。

「啊……嗯嗯……」新娘子的耳根和脖子被周宏根呼出的熱氣刺激得癢癢的,她面紅耳赤的閉上了本欲睜開的雙眼,開始了微微的呻吟。壓著新娘子軟綿綿的身子,周宏根很快就狼性大發了,什麼黨性、軍紀、處分全拋在了腦後,就算是「孺子牛」拴在嫩草兜兜下也會啃草吧?他把心一橫,一把將被子蓋住了他和新娘子的身子,躲在被子里,剝脫起新娘子的內衣底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