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是警察,偷情也害怕




就這樣,瀟瀟來中州的路上,少了無聊,多了我的信息。

就這樣,我們倆就站在中州大學的對面了。

第一次見到瀟瀟的時候,瀟瀟和我之間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裡,她剛要擦拭喝過咖啡的粉粉的嘴唇,我恰到好處地就遞上了一張心心相印的紙巾;她剛要喊服務員的時候,我也很自然地脫口而出;她正要掏出香煙,我卻早已拿出並很裝逼地問了一句要不要。

有這麼多的默契做基礎,即便是陌生人也變得熟絡了,更何況兩個還算是朋友的人在一起。

說話的過程中,我時不時地和瀟瀟的眼睛對視著,發覺自己說這些的時候她並沒有表示厭惡和反感,聽到我的誇獎她竟然還有些羞澀和侷促。

「好了,好了,光說好聽的,讓你給我算也沒有算出個所以然來。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瀟瀟從對面伸出手拉著我剛端起杯子的右手使勁搖晃著。

杯子裡的鐵觀音隨著瀟瀟的搖晃而灑落,灑在了我的短袖上。「哎呀,不好意思,弄身上了,我幫你擦擦。」說著,瀟瀟不由分說地拿著紙巾在我短袖上擦拭著。

我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任由她的手在我的上身動作著,喉結,竟然有些發緊和乾癢。「我靠,自己也太沒定力了,回家還要繼續第五項修煉!」

我使勁地翻動了一下喉嚨說:「呵呵,沒事,沒事,聊了一晚上了,主要是你秀色可餐啊,我都忘記了要吃飯。」

付了茶水帳,我很自然地拉著瀟瀟的手就出去了。

走在初秋的夜晚,雖然天氣有些微涼,但美人在畔,倒也不覺得涼了。


「現在都十點多了,你想吃什麼呢?」

「走一會兒吧,看哪裡有小店,我們就進去大掃蕩一下啊!」

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五條街道了,竟然還沒有找到一家吃飯的店,更可怪的是,我竟然也不覺得餓,反而期望找不到更好,那就多走一會兒。

一路上,瀟瀟低頭不語,只是順從地被我牽著手走;我話也不多,只是問了幾句噓寒問暖的話。兩個人不是戀人的男女就好像是一對親密愛人一樣在橘黃色的路燈下走著。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靜謐的感覺,很溫馨,又很朦朧。

正當我沉浸其中的時候,瀟瀟的電話響了,「喂,小米啊,你下班了啊!…嗯…好的,還沒吃呢,你吃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吧,你說個地方…嗯…好的。」掛了電話,瀟瀟就問我,「我一個朋友,剛下班,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韓國料理吧?」

「行啊,沒問題,你朋友也是我朋友啊。打個車吧,別讓你朋友等。」說完,我招手攔的士,就像是劇情編好一樣,一輛車隨著我的手勢瞬間便至,是個好兆頭。

我故作紳士地為瀟瀟打開車門,然後側身進去做到了她的旁邊。路兩旁的霓虹隨著車子的飛奔而折射出夢幻般的光,隨即被拋在身後。

一下車,我就看到一個穿著短褲、打扮時尚的女孩在韓國料理門前揮著手。我和瀟瀟還沒走到跟前,那個女孩就跑了過來,緊緊地抱著瀟瀟,「哈哈,想死我了,你怎麼今天才來啊!」瀟瀟一臉笑容,不懷好意地說::「嘻嘻,我來早了,你男朋友怎麼辦啊!」「小樣,思想不健康。哦,哦,這位是誰啊,老實交代,嘿嘿!」

「我是瀟瀟的朋友。」我接過話茬,自我介紹了一番,「趕緊進去吧,再晚就打烊了。」

「嗯,這個大叔是我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嘴最壞了,總是調戲我!」瀟瀟突然給我下了一個這麼樣的定語,我這個心裡很不爽也很莫名其妙。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看這話有些不太科學,這不,兩個女人見面後就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完全忽視我的存在。一頓飯吃下來,我幾乎就沒有插上幾句話,而且還時不時地被瀟瀟給開涮,一會兒說我色咪咪地總是看她,一會說我就會甜言蜜語,搞得我左右不是,無地自容。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我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發現瀟瀟已經把帳結了。「怎麼可以這樣呢,說好我請你們吃飯的,這樣不行。」我連忙從錢夾裡拿出錢要塞給瀟瀟。

瀟瀟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嘟囔著:「誰請不都一樣,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給你玩了。」聽到這句話,我心底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撞擊了一下,這撞擊軟軟的、綿綿的,直觸心底,但又不疼,甚至有些癢癢的。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在我飽暖思淫慾的情況下,瀟瀟的朋友很無恥地將瀟瀟拉到她家住去了。在送完瀟瀟她們回到宿舍,我躺在那張小小的床上面,胡思亂想了一陣子,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夜裡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親手把那條牛仔褲給脫了下來,白花花的一片,我正要接下來的程序性動作時,瀟瀟在夢中突然來了句:抓色狼啊!驚厥中,我渾身是汗,坐立起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媽的,才五點多。這個覺是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