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醫性史
方明在台北內江街這一帶也算個小名人,因為他是個土地經紀人,在日治時代他只是牛販子。
他不能丟這個人,所以他咬咬牙認了。
於是施小嬋變成一層公寓的主人,還拿了二十萬。
她不再作應召女郎,拿些手工藝品加工回家做。
反正,她做多家的產品數量無所謂,好在有二十萬在銀行生息,不夠可以提出來貼補。
這平靜的生活過了半年多,這天拿些小娃娃衣服回家做,她剛放下一大包衣服,就有人叫門。
開門一看竟是半年不見的王獻,而且一腳插進來。
「哎…哎…你這是幹什麼?」
「我是妳的另一半,怎麼?妳想遺棄我?」
施小嬋大聲說:「你給我出去,我是個下流女人,我不配。」
「看妳…」王獻閉上門說:「上次一時衝動,說錯了一句話,妳就永遠放在心上了。」
「滾出去,我不久你的。」
「我久妳的行了吧?」
「我們誰也不久誰的,行了吧,只是請你出去。」
「算了吧,我們畢竟也好過,如今妳又單身,像這年紀我這歲數,晚上翻來覆去,一抱就抱個空,滋味可真不好受。」
「你少在這裡油嘴滑舌,你再不走,我就大叫強奸。」
「叫吧,要不要我幫妳叫,妳的聲音太小鄰居聽不到。」
「你少來,我不怕你。」
「當然,可是我也不怕妳,而且還有妳的把柄在我手中。」
「我不信。」
「妳信不信都無所謂。」
「走吧,我現在已經不幹那個了,也沒能力養你這隻大公雞。」
「客氣,客氣…」
「怎麼,你不信?」
「我為什麼要信?」
「我要是有辦法,還會做這種雞零狗碎的外銷加工品?累死人也賺不了幾個錢。」
「太客氣了,這層公寓不值四五十萬?」
「我…我能買得起公寓房子,哼!你真瞧得起我。」
「妳是買不起,但冤大頭方明卻買得起…」
施小嬋面色驟變,在她心目中,他真是附骨之疽。
「你胡說什麼?」
「快別表演了。」他攬住她的腰,「從妳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妳近來太需要,太需要了…」
「滾開!」她大力推著,但推不開。
「小嬋,這塊土地太乾旱了,就是下點露水也好。」
「你滾,你滾…」
「小嬋…」王獻摟著她,吻著她的頸和前胸,他說:「我對人工造雨也有豐富經驗。」
她當然經不起考驗,她也不是長久沒有男人陪伴可以生活的那種人,於是在他進攻下隨他擺佈了。
他將她一把抱起,走到她的臥房,將她平放在大床上,動手先將二人的衣物全脫光,他說:「半年多不見,妳仍然那麼的美,身材保持得這麼好!」
她此時兩眼盯瞪著他的大陽具看,對他說的話就如無聞。
他一個撲羊就壓在她的身上,一雙大手捏揉住她一雙肥奶,大陽具就在她的大腿上磨來磨去,磨得她全身發癢。
她一把握住套弄起來。
她是幹過應召女郎的,上班那段時間天天都辦事,而回頭當良家婦女又忘不了風流事。
這半年在強忍中過去…
她哼著:「嗯…啊…我好癢嗯…捏捏我的奶…揉揉我的穴…好人…我要…我的騷穴…癢死了…唔…好哥哥…唔…我要插…」
王獻就將龜頭在她洞口磨一陣,就將大陽具猛的往穴裡一頂,她快慰的閉緊雙眼。
王獻就拿出十八般槍法,因為他知道今番不比從前,施小嬋是幹過妓女的,在性方面是十分不易滿足。
他就吸口氣狂抽狠插一陣。
而她早自動的將兩腿分架在他雙肩上,浪吟:「我的心…哥哥…嗯…渴死我了…我已好久…沒嘗到精水了…喲…今天…總算如願了…哎喲…頂死…我吧…哎喲…」
她浪語如珠,媚態迷人。
王獻淫興大增,就揉捏著她肥大雪白的屁股,而大陽具仍深插淺出,插得她全身舒適。
她又要求道:「王獻…我的好情人…你騰一手…捏捏我…奶子嘛…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