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床上操著別人的妻子




我很好奇怎麼可以,薛莉彎腰脫下了連褲絲襪右腿邊和白色的內褲,然後解鬆了我的褲帶,用她柔軟的手拉出了我的早已粗大的陰莖,微微地喘息說:「來吧,寶貝。」

她靠在樹上,向旁邊抬高右腿,我身子向後少傾,原來真的很容易就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面。我左手抬著她的右腿,右手攬著她的屁股,她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背。

我開始抽動陰莖,薛莉開始呻吟,喃喃地說:「弟弟,你操我吧,狠狠地操我……」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我平時那樣端莊高雅的姐姐口裡說出來的,興奮到覺得太陽穴都在發脹。

我們都可以聽到我們的肉體相交時發出的那種濕潤的淫糜的聲音,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吸吮著相互的渴望和瘋狂。

過了一會,忽然有雨點飄了下來,薛莉從皮包裡拿出折疊傘,撐了起來,罩在我們的頭上。聽著雨滴打在傘上清脆的聲音,我們更加投入,因為不需要在乎會被別人看到。

愛撫著、抽動著,姐姐也慢慢地蠕動著身體來配合我的動作。終於我達到了頂峰,一股熱流射向了她的深處。忽然姐姐輕輕地抽泣了起來,我很害怕,以為有什麼不對。

過了一會,她不好意思地說:「我有了高潮了,真的,這還是我結婚後的第一次有呢!好舒服。」

我問:「那怎麼會哭呢?」

她說:「不知道,只是忍不住要哭。」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廠區外面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我們愛的蹤跡。有一天晚上,我們照例在一塊草地上幽會,我坐在地上,伸平雙腿,薛莉面對著我,將短裙提到腰部,跨坐在我的身上,我們又緊緊地交合在一起。

我撫摸著她完全露在外面的雪白屁股,忽然我發現對面有一個幹部模樣的中年人在遠遠地窺視著我們,我很緊張,偷偷地將一塊石頭摸到身邊,對薛莉說:「有人在看我們。」她回頭看了一眼,說:「不管他,讓他看去,過過眼癮。」說完,便加大了身體起落的幅度。

那個人沒有什麼舉動,只是手伸入了褲子裡在上下的動。被人看著做愛,居然是這樣的刺激,很快我們就都達到了高峰……

正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盡管我們都很注意平時在單位裡面盡量作出一切如常的樣子,但是感情這東西是沒有辦法掩飾的。尤其是薛莉,經常情不自禁地流露出親昵的表情和動作,有時趁著沒人的時候她會來吻我。漸漸地,有一些風言風語便流了出來,但是她卻並不是十分的在意。

我經常很痛苦,我愛她,愛她的人,也愛她性感無邊的肉體,但是我又不知道我們究竟會走到哪裡。我也不知道我能否拋開家庭與社會的壓力,以一個第三者的身份與一個比我大三歲並有了孩子的她結合。而且,她丈夫的陰影總是擺在我們之間。

我們曖昧關係的公開程度,終於在一次達到了頂點,經過是這樣的:

班組裡的小曲結婚了,我們大家都去參加婚禮。喝過喜酒之後,跑到洞房去鬧,由於人很多,房間又很小,大家很擠,我和薛莉便靠著牆、坐在床上和大家聊天。因為喝了酒,很興奮,她偷偷地從身後把我的右手拉進了她的後腰的裙子裡,因為這條裙子是鬆緊帶的長裙,很方便就伸了進去。

我不由自主地盡量向下面摸去,姐姐她輕輕地靠著我,欠著一點身子。我的食指摸著她的肛門,很緊湊的花皺在我的手指下輕輕地收縮著,眾目睽睽之下作著這樣的事,我的心狂跳著。

忽然姐姐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有的人似乎聽到了這性感的聲音,很奇怪地看著她,但是又明顯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把目光移開。

從小曲的家離開之後,我問她:「怎麼出那麼大的聲兒呢?」她說:「人家忍不住嘛!幹嗎摸那裡,感覺好淫蕩,我都濕透了。」

我們兩人在附近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馬上迫不及待地性交起來。從此,我們的事幾乎到了半公開的狀態。

轉眼到了秋天,姐姐的女兒已一週歲了,我買了一些禮物,去姐姐的家裡參加慶生會,家裡早到了七、八個人,都是她和她丈夫的朋友。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丈夫,外表卻是很普通的一個人,頭髮和鬍碴比較重而已。自始至終,他都用一種特殊的眼光看著我,我只好硬著頭皮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