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護士姐姐,你還在等我嗎




可她卻拿出了一把刮鬍子刀,我驚奇地問:「怎麼?用這個開刀?」她笑得彎下了腰說:「這怎麼能開刀,這是把你那裡的毛毛刮乾淨,不然刀口會感染的。」

我說:「不刮不行?」

她說:「不行!」說著,她的左手就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肉棒。

天哪!除了小時候我媽媽摸過我的小雞雞,直到昨天香香才握過我那裡,而今天我的肉棒又被另一個女人握在了手裡。那溫軟的小手讓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覺,那刺激的感覺一下子傳到我的頭皮頂,我的肉棒「蹭」的一下子又明顯的硬了、大了許多。

過了一會兒,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說:「弟弟你坐著別動,我洗一下。」

說著她就跨進了浴缸,用蓮蓬頭沖洗著她的桃花源,然後又仔細地清洗掉浴巾上的精液。她彎下腰時,垂下的乳房顯得更大、更圓了,那雪白的乳溝越發顯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著她做著這些事情,她背對著我說:「還好沒有進去!要是我懷孕了,部隊非得把我法辦了,那我這輩子可就完了!」

這時我才明白,剛才我的肉棍其實根本沒有插入她的陰道,雖然我也射了,但這算不算性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隊裡經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復員遣送回家。

接著,她又沖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塊乾淨的浴巾裹好了身子。這才跨出浴缸扶著我站了起來,用濕毛巾把我睡著的小白鼠,仔細地擦洗乾淨,打了它一下,說:「壞東西!」

我說:「姐,你不是喜歡它嗎?」

她瞪了我一眼沒說話,幫我穿好褲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彎下腰看著我,輕輕地掐著我的臉,說:「你怎麼那麼讓人討厭啊!」說著,就親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摟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姐,我喜歡你!」順手又隔著浴巾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幾下。

她打著我的臉說:「小壞蛋!就是嘴巴甜,快閉上眼睛!」

這一覺,在我的記憶中好像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覺!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了。

晚飯後,小英姐姐攙著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著西邊的天空,像被一群頑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給燒得通紅通紅。就連迎面吹來的風,也帶著一絲絲的溫熱。

她輕聲地哼著:「……晚風披著夕陽在肩上,還有一隻短笛在吹響……多少落寞惆悵,都隨晚風飄散,遺忘在鄉間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時機的給她來了一聲伴奏,她笑著捶了我一下,又接著哼起:「晚風輕撫澎湖灣,白浪逐沙灘……也是黃昏的沙灘上,留下腳印兩對半……」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我也跟著她一起哼了起來,「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我突然問到。

她停下腳步,看了我半天,說:「傻弟弟,別說傻話了。你將來要考大學,還要工作,你會有你自己的生活軌跡。我將來要嫁人、轉業,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去向。」……「姐,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傻弟弟,你有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頭,聲音有點哽咽了,「記住,以後可要常來看姐姐啊!」

「嗯,我會的!」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那時候啥也不懂。我以為她會像電影或書上說的那樣:什麼我年齡比你大啦,你家門檻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類的話。但她沒有這麼說,雖然她心裡可能會這麼想。

她看看四下無人,就緊緊地摟住我,在我臉上來回的親吻著。我覺得我的臉上濕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淚,還是我的眼淚。

「回去吧,今晚早點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拆線。」姐姐捧著我的臉說。

回到屋裡,當她脫光了我的衣服給我擦洗身子時,昨晚的情形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摟住她,可她卻打著我的手,說:「別鬧!當心把紗布搞濕要發炎的!」

我以為她生氣了,就不敢再鬧了。可是當我看到她衣襟開口裡的乳溝時,不聽話的東東又翹了起來。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用毛巾仔細的給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後,就坐在床前一直看著我。我想把她的手拉進被子裡來,她搖了搖頭,堅定地說:「今晚不要,你必須好好的睡覺,養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線。好弟弟,姐喜歡你!」

她看我不肯閉眼睛,就一隻手摸著我的臉,一邊輕輕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著節拍……回想到這裡,我的眼睛濕潤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種母愛?而這種母愛又是那麼的博大寬廣!一滴淚水滴到了我的鍵盤縫隙裡面,好像是一粒鹽撳進了我被劃開的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