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護士姐姐,你還在等我嗎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輕輕的把包皮往下擼,這時我的肉棍越發顯得粗大了,而且裡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著發亮的龜頭下面說:「就是這裡啊,它叫冠狀溝,平時被包皮給蓋住了,裡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長細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著又說:「忍著點啊。」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說:「有沒有手淫過?」

我說:「沒有。」

她說:「那就會很癢的,我先來給你緩一緩。」

這時,我想起來有一段時間我龜頭上好癢好癢,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後來包皮就往後縮,龜頭就露出來了,整個陰莖明顯的變大了好多。正想著呢,她已經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冠狀溝部位,食指壓在我的馬眼上。

拖拉機「突、突、突」地突到了進城路口的收費站,120急救車早已在那裡等候了。到了省立醫院一檢查是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住院動手術。

可是通知我家裡來人時,我們家卻沒人。老爸去北京開會了,老媽帶一個考察團出國了,還有一些親戚也都在外地。

醫院只好跟我爸爸聯繫,說沒有家長簽字這個手術不好做,我爸爸對醫院說轉到我們部隊醫院去吧,他已經和部隊醫院講好了,馬上給我轉院動手術。

到了我們部隊醫院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我被推進了一個小病房,裡面有兩張單人床,空調、電視、電話等一應俱全,還帶有衛生間,我知道這是高幹病房。

刺鼻的來蘇爾水味瀰漫著整個空間,雪白安靜的病房裡只有空調在絲絲地響著,涼颼颼的讓我突然覺得好恐怖。這時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邊那該多好啊!

門輕輕地開了,一個白影子飄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還以為是香香來了呢,睜眼一看原來是個女護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個臉,只剩下兩隻黑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

她柔柔的對我說:「你家裡沒人來護理你,醫院讓我來護理你,從現在開始起你必須聽我的話。」

我說:「不用的,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她說:「你是特護,必須24小時有人在身邊。要不是政委安排,你還享受不到這個待遇呢!」

我不吭聲了,我知道醫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戰友。

她說:「現在趕快洗澡換衣服,馬上要動手術了。」說著就把一套病號服放在我的床頭,又問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嗎?」

我說:「還行,自己能洗。」

說著我就要下床,她趕緊過來把我扶下床,幫我把外衣、外褲脫了,這時我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褲了。

她的手很溫軟,在幫我脫衣服褲子時,不斷的觸碰到我的身體。我從小就特怕癢,她碰到哪裡我都感到很癢,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勁忍住了。當她彎腰脫我褲子時,我從她胸前衣襟開口處看到了雪白的兩團肉擠出的乳溝,「她的乳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圓!」我想……這時,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來。她可能也發現了我的變化,眼睛一直盯著我的那個部位……她扶著我走進了衛生間,說:「多打點肥皂洗乾淨點,特別是關鍵部位哦。」說著她就出了衛生間,門也沒關。

洗完澡,我發現病號服只有衣服褲子,怎麼沒有內褲啊?就大聲的問她,她說:「不要穿內褲了,就穿衣服褲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著寬大的病號服,扶著牆走了出來,她正靠在另一張床上看電視,說:「怎麼,疼嗎?」

我說:「有點疼,是不是止痛針過了?」

她趕緊過來扶著我在床上躺下,說:「現在該給你備皮了。」

我不知道備皮是什麼意思,雙手就去拉被子。

她說:「你蓋著被子怎麼能備皮呢?」

我問:「備皮是什麼啊?」

她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小傻瓜,就是給你消毒啊。」

說著,她就扒掉了我的褲子。

我還是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時,脫過我的褲子看過我那裡,就是香香也沒能脫掉我的褲子,只是昨天在朦朧的月光下看過我那裡一次!而現在屋裡的日光燈是那麼的明亮,我的東東一下子彈立了起來!我羞紅得轉過了臉去。她說:「怎麼,害羞了?還沒開始呢!」

我以為備皮就像打針時給屁股上抹點酒精、碘酒那樣,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點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卻拿出了一把刮鬍子刀,我驚奇地問:「怎麼?用這個開刀?」她笑得彎下了腰說:「這怎麼能開刀,這是把你那裡的毛毛刮乾淨,不然刀口會感染的。」

我說:「不刮不行?」

她說:「不行!」說著,她的左手就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肉棒。

天哪!除了小時候我媽媽摸過我的小雞雞,直到昨天香香才握過我那裡,而今天我的肉棒又被另一個女人握在了手裡。那溫軟的小手讓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覺,那刺激的感覺一下子傳到我的頭皮頂,我的肉棒「蹭」的一下子又明顯的硬了、大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