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整個過程約一個半小時,阿月都沒轉檯,當真是我時間挑的好,中午時分,客人稀少。
重新坐好,我摟著阿月問道:「妳有沒小孩,剛剛我沒看到妳有妊娠紋?」
「兩個小孩、一男一女,都在讀高中,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妊娠紋的,這種事你們男人不懂的。」
「哦!妳到底幾歲呀!」
「38嘍!」
「38、 小孩讀高中!那啟不是早早就嫁了?」
「年輕時不懂事嘛!」
「那妳老公呢?」
「死了、好幾年了、車禍。」
「哦!」不讓氣氛僵硬,我轉了話題:
「我今天該付妳多少?」
「只付小費就行了。」
「怎麼─」我有點不明白,又問了一句:「作愛不用錢呀?」
「今天不用你付,跟你作是我自己願意的,何況你弄得我好舒服,這一次本小姐奉送。」
「那就多謝了。」我從皮包裡抽出1千台幣給阿月。
阿月接過鈔票道:「該說謝謝的是我,你可是花錢的大爺。」
我笑笑,一手又伸向阿月白晢的大腿。
阿月貼著我道:「部長,你可別跟你朋友說我在這裡跟你那個,不然我就很難了……..」
「這我知道,我不說我來找過妳。」
「嗯,下次還要來呀!」
「當然!」我肯定的告訴阿月。
這麼好的服務才花台幣1千,當然還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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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走出了阿月的酒家,阿月並沒有在門口送行,按行規、送客止於大門,客人一走出大門,大門立刻就關上,所以類似這種地下酒家,沒有熟人帶路是絕對進不了門的。客人一走立刻關上大門、只是防患警察上門的許多方法之一,有時想想也替這些女人悲哀,一群年華老去的煙花女子,為了生存,以一種違反社會秩序的存在,用自己逐漸凋謝的身體,換取微薄的收入,整日送往迎來,強顏歡笑,夜裡收攤後,夜深人靜客走時,剩下的往往是酒後的大醉。
與阿月兩次接觸,一次比一次激烈,花費又少,有時還真懷疑,莫不是有所圖,但是又不然,阿月從沒問過我是幹什麼的,況且、逛地下酒家的又有什麼好男人!煙花女子就算找大頭,也得找一些過得去的,我們算什麼,能玩就玩,還怕什麼仙人跳,操!
所以,我又一次找上了阿月,當然還是一個人去,時間就在距第二次後約一星期,每星期去一次,間隔上不太密也不太疏,這是暗示阿月,老子還不太著迷。
還是一樣的時間,中午過後約一點左右。我進了阿月的酒家,也不過來過兩次,似乎大家都認識我,認定了我是阿月的戶頭,別的小姐一見我就大喊阿月,我除了笑笑,也只有笑笑了。
阿月將我帶進了小房間,擺好了瓜子、花生,抱著我就是一個熱吻。
吻著阿月這個老資格的風塵女,味道到底不同。香噴噴、軟綿綿,光是抱著就很舒服,阿月舌頭活動的很靈活,進出之間,一吸一吮,當真如翻江倒海,剛一接觸,陰莖立即漲大,阿月馬上發覺我的陰莖變大,嗯了一聲結束了一個熱吻,隔著褲子摸了摸我的陰莖說道:「這麼快,馬上就硬了?」
「阿月太厲害了,一抱著妳,就想跟妳打一炮,不硬也不行呀!」我苦笑著說。
阿月用臉頰貼著我的臉頰說:「先別忙、坐一坐,我那邊還有客人,先去應付應付,等一下再來跟你好好玩。」
「知道了,去、去!」我說嘛,上次來時打通關,從頭到底阿月都沒客人上門,那是運氣,剛好找到空檔,上班女人要是不坐檯,怎麼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