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肉體



下得床來,走近窗口,拉下窗蓋兒,並將房門的門栓戳上,回過頭來對我說:「

小色鬼!窗也沒合,門也沒鎖,就敢騎在你親娘的身上猛幹,就不怕被架上豬籠?」

  當她坐上床旁的馬桶時,發覺我正專神的看著自己,急漲紅著臉說道:「討

厭!你…轉過頭去嘛,別看…人家要那個…」

  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讓娘著急,僅一旁淺淺的笑著,就是不肯轉過頭去,

娘沒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這冤家看著自己把我在自己穴裏的陽精給排

出來。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過了,讓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麼?」就這樣過了

一會兒,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原來娘的穴裏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進了不少空氣,

而這會兒竟隨著大量的穢物排了出來。

  一旁的我,以為娘放了個屁,不覺的笑了起來,還用手指在臉上劃了兩劃,

娘只當我看出自己並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紅了。好容易才把肚裡的貨清乾淨,

娘掩著胸走到衣櫃旁找出一條乾淨的縑布,把陰戶仔細的擦乾淨,並偷偷帶著另

外一條回到了繡床。走到我的身旁,娘用手指在我的臉上劃了兩劃,笑道:「你

啊,就只會偷吃,也不懂得擦嘴…來,姐姐替你擦擦。」

  說著,拿出縑布,在我的褲檔間擦了起來。一邊擦著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

娘一邊打量著我那極端興奮部份,想著:「原來這冤家的寶貝是這般的粗大,難

怪剛剛被它插的死去活來,這孩子真是員猛將,一上得身來就是一陣猛插猛抽,

就當那穴是鐵鑄鋼打的。待會那頓活兒,可要叫我輕點兒,免得把穴乾腫了,就

沒活兒可乾了…」

  才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娘就已經把我的東西擦乾淨了,只見她把手中的布條

兒往床邊一丟,才說了聲:「好了…」

  我已挺著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兒,翻起身子,緊緊地將她壓住道:「娘,

我們再唱一出二進宮吧…」

  有著同樣的需要,娘此時也就不再顧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膽的將她的兩腿張

開,熱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

  懷著某種期待的心情,娘一手將我肉棍兒帶往她那又滲出淫水的陰戶道:「

進來吧,娘的小駙馬!讓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

  有了娘的幫忙,我很順利的再度侵入了娘的體內,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娘這

次有了更撩人的風情。當我的龜頭才將她的花心那麼輕輕的一抵,她馬上有了十

分激烈的反應…只見她兩條高舉的腿,突然用力的鉤住我的屁股,將我往她的身

上拉扯,這種赤裸裸招呼,擺明就是要她的我將她的身體給一縫不留的全然塞滿,

讓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洩。

  已然將世俗的道德枷鎖由身上解去的娘,彷彿無意間得到了張專屬於她的性

執照,藉著心理解放所帶來的特權,她開始細細的品償我的每一次進出,不斷的

將那窄小緊湊的陰戶挺向我的大雞巴,她用盡下半身去逢迎和討好令她魂牽夢縈

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衝擊,當她的陰戶因我陽具的進出而無法自主的開闔時,由

底下襲至喉頭的激烈快感,讓她終於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乾的娘爽上天了…啊…」

  「娘,你…沒事,聽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裡弄得不對,把你弄痛啦?」

  不曾聽過女人在歡樂絕五俯投地的支持時的特有言語,我以為出了什麼大不

了的事,焦急的這般問著。

  聽到我那道純情的發問,娘心裡暗的裏笑了一笑,她心想:「想不到,死守

了那麼多年的那塊貞操牌坊,讓我這小冤家這麼幾下抽弄,就全給散了,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