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肉體




  面對我火辣辣的求愛,娘既驚又喜,她原來以為這一切只是我的性慾作祟,

萬萬沒想到我早已將自己當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著自己的身體. 拒絕嗎?不!

  自從丈夫死後的每一個冷清的夜晚已經讓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個四十二歲

的女人,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絕對需要男人的滋潤、憐愛。

  娘手中握著我炙熱的大雞巴,像一道催命符,讓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遺忘已

久的滋味。那被我調弄多時的陰戶,此時又偏偏不爭氣的蠕動著,似乎為自己的

膽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亂的娘,終於跌入慾念的泥淖,輕輕的歎了口氣,將頭

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我發覺娘原來緊抓住雞巴的手,已不再使勁,便知道娘親心裡已經肯了,只

是礙於娘的身份,不敢放鬆手罷. 於是慢慢的撥開媽媽已經毫無力量的雙手,靠

近她的耳旁說著:「娘,別想那麼多,就讓我們當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時我將在外徘徊已久的雞巴緊抵著娘的穴口不停的磨著,這要命的磨

擦,終於將娘最後的一絲道德防線磨掉了,原來阻止我的雙手,這回兒反而搭在

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無意的摧促著我趕快進港,但我卻還是握著雞

巴不停的磨著她的穴口。

  最後只見娘雙手掩住她那漲紅的臉龐,吃力的出聲道:「娘的小冤家,進來

吧,算我前輩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遠記得你剛剛說的話,可千萬別負了我!」

  聽到娘這句話,我如蒙大赦,手腳也加快了,一時間,娘已被我剝個精光,

像個去了殼的荔枝。歲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吹彈得破的肌膚仍像處

女般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挺秀的雙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陰毛讓陰戶顯得更脆

嫩,透過昏暗的燈光,我直盯著娘飽滿雪白的陰戶看著,我看到娘陰戶上含著些

許愛液的穴口,似乎正熱切的招呼著我快點進入似的。

  久久未曾經歷這種陣仗,娘羞得用雙手掩住了臉,靜靜的等候親生我來受用

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時沒讓男人用過的騷穴,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

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狼。當自己緊合的雙腳被人無情的

扳開時,娘知道那頭一絲不掛的野狼已經發動它的攻擊。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

我那粗壯的身體已壓將過來,領受著迎面而來的混濁的氣息,娘可以感到我那股

灼人的衝動。

  接近沸點的我挺著猙獰的雞巴,在娘的穴口急切的尋找戰場,一來心急,二

來生殊,使得我折騰半天仍然無法將自己的雞巴與娘的騷穴結合。依然以手遮著

臉的娘,一則疼惜我,一則擔心我走錯門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

好幾次想出手幫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氣抓著親生我的雞巴往自己的小穴塞,

眼看不得其門而入的我似乎開始為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煩燥不已,娘突然想到一

個好法子,她想:「我這小冤家只不過是抓不準該用力的時機,好幾次都是過門

而不入,且讓我出聲引導我。」

  於是,就在我再次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的時候,娘輕輕的「啊!」了一聲,

這幾乎聽不到的一聲,在我聽來就像導航船的鳴笛聲,聰明的我馬上知道自己已

經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的沈下屁股。順著娘滑不溜丟的淫水「滋」

  的一聲,我的龜頭就擠開娘那已十多年沒人探訪過的陰道,一時之間我覺得

娘那緊湊的小穴緊緊的夾著雞巴,讓我有了趐爽的感覺,我忍不住的低著頭看著

自己的雞巴緩緩的插入娘肥美的小穴裏,而娘一時間也覺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