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行
而且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近,不知江南堂又發生了什麼變故,難道是敵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菀兒正要起身穿衣,一名黑衣人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菀兒一看,打扮正是與那天晚上在萬梅莊的刺客相同。
來人一看她身體藏在水中,一聲淫笑:「好一付身子。」菀兒臉立刻變紅,但不及細想,立刻兩手一推,掌風已經帶著水花向黑衣人射去,她趁著黑衣人躲閃之際拉起旁邊桌上放著的一件衣服躍上空中,身子一轉,將衣服穿在身上。黑衣人的刀已經攻到,嘴裡還不三不四地說:「還穿什麼,全看見了。」
菀兒並不答話,腳在桌上一點再次躍起,又是一掌拍出,黑衣人橫刀阻隔,但菀兒非但不閃,左手變掌為抓,抓住刀背,向外一帶,右手掌風已經拍到黑衣人胸口上。其實黑衣人武功不會如此之差,但他看菀兒還光著身子,淫心一起,所以手裡的功夫就慢了。「彭」地一聲,身體已如敗絮般向後飛出。菀兒心道:淫賊!
她回身從行李中抽出天平短劍,來不及穿鞋就跳出屋去,只見幾個黑衣人正在與蔣程交手,這些黑衣人武功高強,蔣程正左右抵擋。菀兒剛想上去幫忙,旁邊劍光一閃,去路已經被封住,菀兒用劍一擋一引,卸下對方來勢,施展輕功越了過去,但隨即感到背後兩股強大的指力點了過來,無奈只得閃身躲避,兩個黑衣人,一指一劍與菀兒纏鬥起來。
鬥了十幾招,菀兒抽眼旁觀,只見圍攻蔣程的三人功夫相似,掌法奇妙,已經把蔣程逼在角落,但這邊與菀兒相鬥的兩人功夫也不弱,菀兒別說救助別人,自己也堪堪能夠自保。
又打了十幾招,只聽蔣程一聲慘叫,菀兒一瞥,蔣程已經被其中一人拍中一掌,口吐鮮血。心中一急,劍法就出了縫隙,自己的劍被對方劍一纏一引,另一人的手指已點了進來,菀兒左掌來擋,但正好碰上對方手指,只感覺掌心一寒,心道:不好,天寒指。想封掌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寒冷的指力已經侵入身體。菀兒招式一鬆,對方另一指連點她身上幾處大穴,菀兒頓時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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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菀兒朦朧中走進了一個冰窖之中尋找段錦,隱約間聽見段錦在遠處叫她,她遁著聲音走過去,越走越深,越走越冷。終於寒冷不支倒了下去,可身體卻被人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段錦,菀兒驚訝地叫:「公子!」
段錦看著她不說話,滿臉的微笑,這正是讓菀兒夢縈魂牽的微笑,菀兒頓時感到渾身酥軟,在段錦的懷中身子已不再寒冷了。段錦在菀兒小嘴上親了一下,菀兒頓時面紅耳赤。段錦的嘴蓋著她的嘴,舌頭伸過來,菀兒抵抗不住,小嘴只得張開相迎,兩人的舌頭纏綿地攪在一起。
段錦的手也不老實,撩開菀兒的衣襟伸了進去,由於剛才自己只披了一件衣服對敵,所以段錦幾乎不費力就把自己的乳房一把抓住,自己不太大但堅挺圓潤的乳房在段錦的刺激下很快便有了反應。自己扭動著身子不知道是想躲還是迎合著段錦的愛撫。嘴裡含糊地哼著:「公子,別,啊,你想幹什麼啊。」
段錦不答話,也不停手,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將自己摟得更近,親吻得更熱烈。其實早在十五歲時,段錦和菀兒已經有了男女之事,所以菀兒在心裡早就把自己當成了段錦的人,段錦對她做什麼,她都欣然接受,更何況現在終於見到讓自己擔心了好幾天的公子。
菀兒的喘息越來越重,段錦的手已摸到下身私處,菀兒感到渾身一陣戰慄,在段錦手指的指導下,菀兒的私處已經氾濫成災了。段錦手指輕輕破開緊密的陰唇在菀兒的私處攪動著,輕重緩急無不讓菀兒舒服得四肢骸然。
他又將菀兒另一隻手引導著抓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菀兒頓時感到手像握著一根火熱的鐵棍,菀兒的身體已經被完全刺激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開始套弄起來。
兩人溫存了一陣,菀兒感到段錦把她放倒,扯開披在外面的衣服,陽具在她的下身尋找著突破口。菀兒嘴裡依舊迷迷糊糊地說:「公子,等會,別……」可對方不管著許多,終於對準了花口,往裡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