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
忽想起今天遭風多番戲弄,心生一計,馬上抽出,跨在風之上,捉住風的雙手替自己套弄,不一會兒,數番噴射,精液落在風的手和乳房,少許沾到唇邊。
明滿意地躺下,風卻生氣地說:「你欺負我!」
「那是報復對我的戲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風吞上,風非常抗拒,「你太過份!」
明故作賴皮,從床頭拿來紙巾,細細抹去風身上的精液,非常輕柔。
風再軟下來,慢慢享受做愛後的餘溫,當抹至唇邊,風忍不住笑出來,「大壞蛋!弄得我哭,又來哄我。」
趁梅還不及恢復,明徐徐脫下梅的短褲,下面是半透明內褲,剪裁簡單,隱現一大片深黑,明把內褲收於兩褪中間,抽高兩側,頓成一條性感內褲,著令梅抽緊兩側,明抽扯中間,梅的桃源緊緊繃著,雙腿要合攏卻被無情撐開,下面又有枕頭墊起,陰戶無限張開,淫水大作,從縫隙滲出,身體劇烈擺動,內褲拉得更緊,刺激更烈,小褲漸漸抵不住,開始裂開,明索性撕破小褲,發覺陰戶附近紅了數處,心有不忍,細細撫揉,梅稍靜下來才感痛楚,暗喜這來得正是時候,享受之餘,也要明用一手玩玩雙峰,探探小穴。梅笑說:
「你撕破我的小褲,我要告你強暴?」
「誰會信?愛液流得這麼厲害。」
「愛液。若是我有風這樣旺盛,你就不會這樣對我。」
「我……」
梅起來,按住明嘴,「誰要你解釋,你喜歡怎樣就是。」
梅的雙乳更顯碩大,明探手搓弄,梅則替明解除束縛,一待完成,明就摟梅入懷,從後抱緊,熱吻俏臉粉頸,雙手放肆搓弄豪乳,用腿撐開梅的腿,梅中門大開,明無暇兼顧,梅忍不住自己動手,大家盡量貼近每吋肌膚,傳遞溫暖。明游下去搔小穴,梅自己擠弄雙乳,上下交煎,感覺越烈,仰後浪叫,頸項交纏,最終抵不住,倒前,雙手勉強撐著,明乘時再上,四處撩弄,梅漸漸軟下,捲曲伏著,明像頭雄獅剛撲下兔子,想把梅翻正,梅卻不肯就範,明突然見梅玉臀正翹起,馬上從後送入肉棒,直達花心,梅立時慘叫,明越幹越爽,直至腰累,便拉動梅的玉臀替自己套弄,再衝一段,勞累不堪,明祇好暫時抽出,坐下,喘息間,突然給梅騎上,瘋狂套弄,報服剛才被苦弄,明無力還手,不知煞了多久,梅才減慢節奏,刻意夾緊肉棒,雙手勾住明肩,意態媚艷,明見雙峰上上落落,亦無力含入,梅搖搖套套間,漸漸後傾,引導明起來,終於讓明整個壓上,張開逢迎,勾緊明的說:
「我的小穴也不比風差嗎?」
「你不錯嘛。」
這話不中聽,梅奮然挺高玉臀,拉動明來抽送,淺探幾下便直達花心,明每次挺進都有彈性回應,不像跟風時有所顧濾,越幹越勁,把梅的雙腿擱在肩上,梅掙扎中仍不斷問她的小穴跟風怎比,那知給明撞得東歪西倒,雙手四處找尋支持,明再下一手,把梅的雙腿交疊,小穴更加擠緊肉棒,明爽極了,梅何嘗不是,祇是有口難言,力戰幾十回,明累得暫且下馬,梅的腿因擱高太久而酸痲,整個人作大字形癱瘓床上,明見中門大開,又壓上,近距離細聽浪聲,漸漸加快,攀上最後頂峰,梅竭力抵住陣腳,享受每次衝擊,還要求更快更狼,明要到爆發之際,想抽出在外洩,梅立即手足纏緊,沒氣的說:
「在內丟!別走……」
明毫不客氣,再抽幾下,射出一般精液。
「還要!還要!」
明拼盡命,再擠幾射,耗清所有彈藥。
梅雖滿足,但仍纏緊明,四處撩動,明筋疲力盡,無力抗拒,像頭雄蜘蛛掉在雌蜘蛛手中。
明始終開口:「放開我吧!」
梅卻說:「答應我不走就放你。」
梅放開明,明軟倒床上,梅又壓上,手不久又套弄肉棒,帶點酸意說:
「還這麼硬,想留給風?」
明不堪折騰,哀求著。
梅弄來紙巾,細細替明抹淨肉棒後,又柔柔撫著明的臉,說:
「肚子餓嗎?」
未及回應,就送上玉乳,明吮啜起來,雖然乏力,梅亦樂透,一面撫順自己頭髮,一面幫忙擠弄玉乳,良久良久,才慢慢抽離明依依不捨的嘴巴,說:
「吃飽嗎?」
「飽。」
「真的?傻瓜。我去洗過澡,再弄早餐給你,好嗎?」
「好。」
梅跳下床,一面微笑,一面按住從小穴倒流的精元,走入浴室。明累極了,漸漸入睡。
當梅準備好早餐,走入房中,明倒頭大睡,小弟拚盡至垂頭喪氣,梅看得心甜,上前連忙憐惜一番,來得非常輕巧,恐怕吵醒明,最後吻了一下,蓋好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