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




「本來想由別的舊同事約你,但以往對我這麼冷淡,嚇怕我。」

「算我不對。」明緊緊抱擁著風,醞釀無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樂?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幹就怎幹。」風越說越低聲,越害羞。

「當然!你這麼溫柔。你呢?」

風祇是默默點頭。

「哪一次最滿意?」

「討厭。」風撤嬌地輕捶向明的胸幾下。

此時風的上衣給掀起,一雙雪白玉腿盡露,明的手探向風的上衣,內裡確無障礙,只有一雙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輕輕打圈,又捏又搓堅實的乳房,一會兒掃掃已硬的乳頭。慧風任由擺佈。

「我不如離開吧!」

「呀!不准。」

明推搪幾回,風始終堅持,爭論之下,明決定留下,反正這不是辯論比賽。

「你洗個澡才睡覺。」風替明脫去上衣,欣賞一下,忽然貼近明的耳邊說:「浴室裡有我和梅的內衣,你可以用來解決。」

「什麼?」

風搓了肉棒幾下,得意的說:「真可憐!繃得這麼厲害。」

風走了,明呆一下子才無奈去洗澡,發覺她倆丟在衣物籃的內衣,細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卻稍保守,反而風的小巧可愛,多少有點聯想,加上餘溫猶存,真的想就地解決。回想風的嬌軀,有些除卻巫山不是雲,打消念頭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聽見隔壁的談話說笑聲,自己孤單躺下,平常擠迫的床頓變空蕩,輾轉反側,才漸漸入睡。

矇矓中……

明闖進隔房,壓上秀梅,一面撕開睡衣,一面四處狂吻。梅極力反抗,高聲求救,但一切徒然,防線一一失守。風驚醒了,奮力推開明,但哪敵過瘋了的明,祗有瑟縮一角飲泣。梅反抗變弱,被脫得精光,明肆意蹂躪一雙垂涎已久的巨乳,梅越痛苦,明就越起勁,再一會,撐開梅的雙腿,整個撲上,猛烈抽送,梅被牢牢按住,忍受下身灼熱的衝擊,終於一股精液射入深處。明初嘗甜頭,猶有餘力,見飲泣中的風楚楚可人,就撲過去,兩三下撕破所有衣服,狂吻狂捏。柔弱的風被制服,伏在床上。明粗魯插入菊眼,風痛得死去活來,明盡情洩慾,一會便再下一城。風暴過後,她倆不停飲泣,明嘗盡獸慾,得意淫笑……

明突然醒來,原來綺夢一場,亦是惡夢,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壁再無聲音,空間靜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強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夢半醒,忽覺下體正給套動,明一躍而起,發覺風嚇退一旁,身穿絲質小巧吊帶上衣和短褲。明已熬了一晚,於是馬上摟風入懷,緊緊環抱,狠狠熱吻。風處處逢迎,明還苦苦壓迫,胡幹一番,稍為舒解才停下。

明:「連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誘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時間尚早,不如……」

明探入內裡搓揉無遮玉乳,風亦弄上肉棒,浪聲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哪裡?」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來。」風說得兩頰通紅。

明再蠢也明白風的心意,自己脫去上衣,再輕輕從頭拉去風的上衣,風順勢把手架於頭上,一雙嫣紅嬌乳像沾上露水,在透進的陽光下顯得鮮嫩欲滴,襯托著雪白肌膚,看得明目瞪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軟綿綿中見彈性,憐惜無限地撫揉,靈巧游上頂尖,二指細細夾住,擠得頓時翹起,明湊上嘴,用舌撥弄,風感到乳尖漲得爆炸,明趁機吸吮幾下,風劇烈搖動,發出激盪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風卻推開,撤嬌地說:「不要啦!」

「怎麼?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來服侍你呀。」

風跪下床邊,默默低頭,明飛快脫去所有,張開雙腿,抬起風的頭,將肉棒送入口中。風套弄起來,每次都全心全意,盡量舔遍每一分,直達喉嚨,沒有理會明的眼光。明亦閉目仰頭,挺著腰,希望塞入更深處。肉棒越變畢直,快要爆發,明不捨得太快結束,從風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風猛然驚醒,才感口部有點酸軟。明似看懂,替風揉揉臉,撫順散亂秀髮。一切來得合時,風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撫惜,一面欣賞仍然剛勁的肉棒,回味它曾經帶來的歡樂。明的手游向玉乳,風當然樂意逢迎,可是不過一會,明捉緊風的臉。

風:「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讓你爽。」

「呀……」

明退後少許,把風拉起,背向坐在床緣,明從腋下熟練地搓弄雙乳,又吻遍玉背。風很快登上高峰,想挪開明的手,欲拒還迎之下,索性架手於腦後,痛快享受,呻吟連連,不斷擺動。明減慢節奏,次次用力分明,讓風細細享受,還用上火熱肉棒在背上燙來燙去。風上身酥麻一遍,終於忍受不來,推開明,自己躺下,雙手抓著枕頭,胸前起伏不停,擺出最後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