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




風扁了小嘴一下,一手從床上拿出她的內衣,說:「你弄破了,陪我到內衣店去買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點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內衣上街,我的衣服又薄又緊……」跟著風湊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風撩起慾火,遲了上班就不得了,只好答應下班後陪風去。風立時像個樂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後跳下床。

早餐過後,明正想趕出門,風拿著自己髒的內褲,想要塞進去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戰利品?」

出了浴室,明假裝要去客廳,嚇得風呱呱大叫,發起嬌嗔,最後回到房中,燈光早已調得合適,大家坐在床上,風就像上天恩賜給明似的,自己再整理,還淡淡撲上香薰,彼此凝望一刻,明白還有很多事要幹,淺笑一下就相擁起來。

風此時香軟醉人,白裡透紅,閉目獻吻,手搓弄肉棒,表現少有主動,玉乳不時擦過胸膛。明靜靜享受,沒有還手,空間中衹有呼吸聲,其實大家從沐浴起就鮮有對話,眉目傅情,加上漸深的默契,已經合演連場好戲。明終於忍不住搓揉風的玉乳,風鬆開嘴巴,身子軟下,除了緊握肉棒的一手,閉目享受,直至明鬆開小手才醒過。

明扶正風,說:「你今晚特別主動。」

「不喜歡嗎?我做得不好?」

「不是,衹是有點奇怪。」

「你喜歡我就做。」

「真的!剛才浴室裡……」

風笑一下便跪在床邊,含入肉棒,細意套弄,沒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頂,雖然用心,但不時見笨拙,幾番脫口,明卻十分受用,因風很少作這玩意,自己又不勉強,肉棒越變越硬,教風更難駕馭,風放棄含入,改用小舌舔,這搔正癢處,尤其擦過頂部,酥得明也呻吟起來,快樂之餘,下身卻覺空虛,於是教導百般順從的風,含入棒頭,用手套弄根莖,生疏手法正好給明慢慢享受,不時撥弄風的秀髮,風感應下更加倍心機。

不久見肉棒顫動加劇,風立即停下,撤嬌地說:「你真壞!想在我口裡丟。」

明一手扶起風,說:「對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還不淮丟,躺下,我不夠。」

風伏在明的胸膛,四處舔弄吸吮,發覺反應比自己更快,但見呼吸急促和心跳厲害,乳頭翹起,手則往下套弄肉棒,既輕且柔,來點助興,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髮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帶領風的小嘴到處解困,風不時睨著明,發出回心微笑。舒暢過後,明癱瘓在床上,風起來,托頭側臥向明,任憑細賞,撫摸。

正當明揉弄風的玉乳時,風幽幽的說:「我的胸太小。」

「已經很不錯嘛!」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風甜得淘氣起來,有點明知故問:「我的小穴還可以吧?」

「簡直不得了!」

「我豈不十全十美?」

明結巴了,風嬌柔捶向明幾下。明已恢復過來,想撲向玉乳,風主動移上,把櫻桃送入口中,讓明躺著舒舒服服地享受。明一手搓弄,一面吸吮,風初時還及看著明,不久便浪了,仰頭閉目,淒淒呻吟,明雖然加快節奏,風尚嫌不足,自己動手搓弄,明的手閒下,趁此游向小穴,卻馬上被雙腿夾緊,風反而得不到及時慰藉,一會兒才慢慢張開,互相配合下,細緻撩弄,流水淙淙,感到又漲又空。

風奮力推開,跪在明的面前,小穴貼近,明像被俘擄般,雙手抓向玉臀,盡情吸吮,風自己搓弄雙乳,擺動腰枝,愛液更旺,害得明耗盡心力,才稍為舒解風的慾念。

再過幾回,風迫得向後彎身,使小穴更加暴現,希望獲得更大滿足。最後忍不住開口:「快幹我!」

風軟倒下,四肢無力,意態極待撩弄,明捉緊風的雙手,按下於頭側,瞄準目標,一棒入洞,水花四濺,將被撩弄一晚的慾火盡情釋放,抽送急勁,次次力頂花心,窄狹小洞唧唧作響,風非但沒有痛苦,更極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聲聲和應,全身酥麻,很想擺動身體,卻動彈不得,祇有盡量張開,方便行事。

不久,風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無力掙脫,默默承受。

不知多久,明稍為降溫,才發現風的景況,不忍下去,湊向風,面帶悔意,撫弄愛惜一番。

風沒有生氣,還關心地問:「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會把你作發洩。」

「真的。我要你答應,以後我不喜歡你就不能幹?」

「當然。」

風見如此爽快,睜睜眼,轉轉目光,笑意迎人地說:「還有,我喜歡的,你不喜也要給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