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在健身房




「那...就換我搖囉...」我小步小步的往琴房走去。每踏一步,我的陽具就會滑出,踩下去時,我再故意重重的頂到底。才沒幾步,淫水就流到我的春袋,滴的我滿腳都是。

而雙手也不能閒著,大力的揉捏,盡情的享受富彈性的手感。也不知是肚皮舞的訓練,還是玲姐天生媚骨,陰道的嫩肉從陰道口到子宮頸就像是有一圈一圈的橡皮筋一樣包住入侵者,濕熱又舒服,完全不會造成不適。當我退出來時,龜頭的稜角刮著一圈圈的嫩肉,讓她直嚷著慢點。

在琴房門口時,她突然緊緊的抱住我,嘴巴用力得咬在我的肩頭,陰道從最底部開始往外不停的收縮,緊緊的把我的陽具包著,就像要把我的陽具吸進去一樣。我想這應該是一個小的高潮吧。我靠在琴房門口,兩個人都稍做休息。待高潮過去,她才發現怎麼在琴房裡。正想抗議時,我已經扳開她的手腳,把她放到鋼琴前面。

我還蠻愛從後面用類似老漢推車的後體位式,一是可以讓女方看不到我的動作,很有一種對未知行為的恐懼,身體會比較敏感;二來也是視覺上的享受,可以從後面仔細的看到屁股和插入的情形。「怎麼...又要來了嗎?噢...啊∼」還沒理解這種體位的第三個好處,就是當男方的狀態極佳時,配合身材和角度,每次的插入,比較嬌小的女方,往往都有要被頂起來的感覺。話還沒說完,我就賣力的進行我的服務,玲姐被我突然的開始,話就中斷了。

「舒服...玲姐的小穴...和妳的小嘴...一樣會吸精...」「小阿偉...真能幹...好爽...插到底了∼」玲姐的手,本來是被我搭在鋼琴琴身上,在激烈的抽插下,手肘只能靠在琴鍵上,胡亂的按出不合旋律的單音,音樂老師的水準蕩然無存。進來時並沒有開空調,空氣不流通的琴房裡十分的悶熱,撲鼻而來的,儘是汗味、淫水以及隔間木版混合的味道。玲姐不想這樣的環境做愛,只能大聲求饒,要我帶她出去。「不行了...快死了...弟∼阿偉...慢點...啊∼」「叫哥哥,大雞巴哥哥...」

我故意逗逗她,看看她會不會說出口。「哥哥...大雞巴哥哥...饒了我...去臥房,不要在這...啊∼∼」聽到要去臥房,我突然加快速度,進行我最後的衝剌。雖然喝了酒,之前又射過一次,但是兩個人也差不多都快要到極限了吧。我也不忍心看玲姐香汗淋漓,打算加把勁在琴房再解決一次。「要死了∼來了∼幹到底了∼不行...不行...好哥哥,大雞巴老公...不能射在裡面...喔∼∼」玲姐熱得已經胡言亂語,開始大聲的淫叫。

平時不可能從她嘴裡說出的話,都被我聽到了。「啊∼∼」的一聲高喊,那種誘人的收縮又來了。不過這次伴隨的是整個腹部、腰部都在快速扭動、抖動,如果能從她的正面看,應該就像在跳肚皮舞吧。

而陰道強力的收縮,使得我的陽具就像快要被夾斷一樣。最恐怖的還是那聲高喊,還好我先騙她在琴房裡搞,不然應該街坊鄰居都有可能會過來,以為有什麼事呢。接著從子宮深處噴出了熱熱黏黏的陰精,玲姐洩身了。她全身無力,我也滿身是汗。我連忙拔出來,用手再套弄一下子就到了高潮,麻痺的感覺更強烈,雖然也是從尾椎開始,這次則是擴散到整個背部,再佔滿了整個腦袋。而不是單純的快速的從脊椎往上延伸而已。強而有力精液的噴射在玲姐的美背、屁股上,至少四、五次。有一股最遠的,甚至是射在鋼琴的三角架上。

我看著混合著汗水和精液的不知名黏液,從幾近虛脫的玲姐背上,慢慢的滑落,心中有著高興,卻也有一絲絲的害怕。「不怕,玲姐不怪你,是姐先錯的。」隔天起床,雖然她這麼說,不過那個月結束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她在韻律教室跳肚皮舞的身影,圍在教室外的色狼,明顯的少了一半。聽說,幾個月後她就結婚了,隨即就和丈夫移民到美國定居。後來,她透過關係,介紹了一位女生給我認識,長得和她也有幾份神似。不過這個一夜情,實實在在的在我腦海中烙印下了她的影子,即使是女友也不能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