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深秋





在大陸北方,有一座比淫城更大的城市,北安市。

深秋時分的一個傍晚,北安市建設怠行女行長朱玉秋下了送她回家的轎車,上了樓,開門,回到了裝修豪華的家裡。

朱玉秋,今年58歲了,在市建行行長的位子上已經幹了七八年了,再有兩年就退休了。她老伴已經去世,現在,她和小兒子朱進軍及一個保姆住在一起。

大兒子朱進強,從部隊轉業下來,已在公安局幹了幾年了,現在是刑警隊長,還沒有結婚,住在局裡給他分配的房子裡。


在大陸北方,有一座比淫城更大的城市,北安市。

深秋時分的一個傍晚,北安市建設怠行女行長朱玉秋下了送她回家的轎車,上了樓,開門,回到了裝修豪華的家裡。

朱玉秋,今年58歲了,在市建行行長的位子上已經幹了七八年了,再有兩年就退休了。她老伴已經去世,現在,她和小兒子朱進軍及一個保姆住在一起。

大兒子朱進強,從部隊轉業下來,已在公安局幹了幾年了,現在是刑警隊長,還沒有結婚,住在局裡給他分配的房子裡。

朱玉秋,中等身材,由於家事公事的操勞,她的頭髮已有些花白了,臉上也有了不少皺紋,但從她修長秀美的手可以看出,她保養得還是很好,她的鵝蛋臉仍是那麼秀美。

雖然朱玉秋工作起來作風潑辣,雷厲風行,但在服飾上,她還是很講究的。

現在已是十一月底,天氣已經很冷了,但她仍然穿著套裝短裙,露出兩條穿著肉色褲襪的美腿,穿著絲襪的精美的腳穿著高跟鞋,外面穿了一件細呢風衣,頭髮梳成一個髻,盤在頭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緻。

一進門,她就叫道:「誰在家呀?」

這時,一個少婦迎了出來,她就是朱家的保姆劉玉暖,今年三十多歲,是從東北來的下崗女工,人看上去收拾得非常乾淨。

劉玉暖忙幫朱玉秋拿她脫下的風衣,低聲道:「阿姨,您回來啦!」

朱玉秋突然覺得劉玉暖今天有點不對勁,她走進臥室,脫了高跟鞋,換了拖鞋。劉玉暖走進臥室,給朱玉秋端來一杯熱茶。

朱玉秋接過熱茶,美美地喝了一口,同時,她敏銳的目光分明看見劉玉暖眼角有淚光在閃動。

劉玉暖說了聲:「阿姨你歇著,我去做飯。」剛要回身離開,朱玉秋叫住了她。

朱玉秋端詳著劉玉暖:「玉暖,你怎麼啦?進軍呢?他回來了沒有?」

劉玉暖道:「進軍,他,他……還沒回來。」語氣之中竟有些哽咽。

朱玉秋心裡一沉,心想,別是進軍這孩子做出什麼事了,於是追問道:「玉暖,你受什麼委屈啦,快告訴阿姨。你在阿姨這,就是阿姨家的人,有什麼事,阿姨給你做主。」

劉玉暖一邊說沒事,一邊眼淚止不住地落了下來。

朱玉秋確定劉玉暖肯定有事,在她的再三追問下,劉玉暖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來,事情真的與朱進軍有關。

朱玉秋的家庭人口不多,卻有點複雜。她本不是北安市人,原本生於四川,小學時轉到上海,投靠姨媽,大學畢業後又支邊來到東北五省的一個小城。那個小城乃苦寒之地,經濟又不發達。水靈靈的女大學生來到此地,生活很不習慣,廠裡一個青工很關心她,朱玉秋很快和這個青工結了婚。

結婚後她才知道那青工家裡很窮,負擔也很重。朱玉秋連生了兩個女兒,家裡負擔不起,公公婆婆還不滿意,嫌不是男孩,偷偷把朱玉秋的大女兒送了人。

朱玉秋知道後已經晚了。她和丈夫離了婚,發誓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終於,朱玉秋找到一個機會,離開了那個邊遠小城。但她沒能回到上海,而是來到了北安。北安雖不比上海,卻也是個很大的城市,人稱大市北安,經濟發達,繁榮昌盛。朱玉秋還算滿意。她調進北安市機關工作。

這個三十多歲風韻動人的少婦,很快被當時的市委書記邵立武看上了。邵立武當時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也不行,卻繪愛女人。他手下性感的女幹部,被他玩弄了不少。由於身體不行,邵立武已不能勃起,他就對女人進行性虐待,以發洩獸慾,他的前任妻子就是被他折磨死的。

邵立武略施手段,朱玉秋就成了他的第二個老婆。

朱玉秋雖然在夜裡受盡了丈夫的折磨,但白天的工作她卻幹得很好,因為丈夫的關係,她官運亨通,連連得到提升。

邵立武得了這麼個性感女人,從此也不再沾花惹草了,全力以赴折騰自己的老婆。他的前妻給他留下一個兒子,朱玉秋過門時,那孩子才七八歲,名叫邵進強。朱玉秋為邵立武生下小兒子後,邵立武為討好老婆,把小兒子起名朱進軍,連大兒子的姓也被他改姓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