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襪下的顫抖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於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殭硬,以致於連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壯的身體。但是,惠純好像躺在診療臺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裡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這是事前答應他的事,所以惠純默默的沒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褲子的拉練,然後再將緊緊的束在腰上的褲子,放鬆之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褲襪了,而褲襪底下,就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穿。在膚色的襪子下,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陰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她的陰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線衣和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麼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加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艷的光澤。
男人的手開始從膝蓋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撫摸,然後說:「讓我換模你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從毛衣上面來摸好了!」
他終於從毛衣上撫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狀很美的乳房。但是,對於男人來說,光這樣做是教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她的下半身,從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噬。
雖然只是隔著褲襪舔,這也已經讓很興奮的惠純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但是,惠純還是忍耐著。
接著,李良平把惠純的雙腿張開,再把她那暇紅的花瓣撥開,從褲襪上用舌頭壓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陰蒂。
「啊……啊……啊!」惠純扭動著細腰。
男人的舌頭又從腿肚開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著移向大腿。
因為褲襪下什麼都沒有穿,所以下體一濕,舌頭的動作更能刺激花瓣了。雖然從花芯中液出了愛液,但是,她還是忍耐著。
李良平想讓惠純投降,所以不斷的向她發出攻擊。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連惠純自己都無法理解。在擁擠的電車裡,可以大膽的做性騷擾的游戲,然而在旅館單獨相對的時候,竟然不敢脫光衣服,說不定這個男人會以為在褲襪裡頭,有很難看又很大的一個胎記。
但是,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背叛了她的丈夫,這種罪惡感,使她一直忍耐著。然而,忍耐還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舔了,同時也用手不斷的在撫摸其週圍,自然的會使女人的身體扭轉,連續地發出「啊……啊……」的聲音。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可能會失去了羞恥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脫光。可是,惠純還是堅持著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頭以及手去撫摸也不會滿足的李良平,想要讓惠純去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但是,惠純加以拒絕了。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會忍不住而脫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絕的李良平,只有握著自己的陰莖,隔著褲襪直接的去愛撫。從大腿上到大腿的內側,用陰莖撫摸。既熱又柔軟的觸感使花瓣顫動了。接著,這花瓣用力被壓擠時,薄薄的褲襪好像會被弄破了似的,而陰莖幾乎要滑入花芯裡去了。
事實上,他用了相當大的壓力來攻擊,然而褲襪是相當有彈性的,雖然龜頭已經伸入了陰道裡面,但是,卻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這樣,開始扭動起腰部。
每當碰觸到陰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時,就會發出「啊……啊……」顫動的聲音,惠純內心還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麼衝動。因為隔著一層褲襪,所以往往無法對準目標,好像隔靴搔癢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來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