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舅母的胴體




取之不盡的淫水不斷被我塗在舅母的菊花蕾裡,直腸壁開始潤滑,我迫不及待的把肉棒硬刺進舅母的直腸。舅母大聲哭喊著,我拚命幹著屁眼。舅母柔弱的嬌軀在我跨下遭受一次又一次的蹂躪。

「……啊……我快被你插死了……你好厲害……噢……嗚……我要死了……」舅母不知所云的浪叫著,前兩次匆忙性交我都把精液射在舅母子宮內,這次擺明想盡情玩弄一下她的菊花蕾。抓起舅母一隻玉腿腰部毫不鬆懈一次一次的狂刺肛門,一隻手在舅母起伏有致的嬌軀上肆意遊走。

「哦……輕點……討債鬼……我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嗚……嗷……」我狠命抽插了幾百下,硬是把憋了兩天多的精漿射在舅母直腸深處,舅母嬌軀亂顫之後肛門肌一陣緊縮,和我同時達到高潮。

「要是嫁給你,遲早非給你折磨死……」舅母嬌嗔的假裝生氣不理我,我笑著一邊甜言蜜語哄舅母開心一邊幫她穿上衣裙。之後我們手牽手走出帳篷散步,舅母說不知為什麼和我作愛特別興奮,我的手指一觸摸到她的身上就有快感。每次都被我幹得淋漓盡致,而且隨便我幹什麼部位都能得到滿足。我問舅母最喜歡我用什麼姿勢,舅母紅著臉說喜歡我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狠幹,那樣每次都進去得很深,把花心撓得癢癢的很舒服。我哈哈大笑問舅母現在想不想馬上爽一下,舅母咯咯的笑著說身體要緊,我把舅母的手拉過來按住陰莖。

「啊……那麼快又硬了?」

「是啊!誰讓我有這麼一個風騷性感的舅母呢……」

我把舅母推倒在草地上,捉起修長的美腿架在肩膀上,提槍又戰。舅母身體全力迎合我的撞擊,在野外我們共同享受著無比的歡愉,心中空蕩蕩的除了彼此享受對方的肉體什麼也不顧,舅母大聲嬌喘著迎接外甥肉棒的抽插,雙手摟著我的後背抓出一條條淡淡的血痕。堅持良久我硬是支撐到舅母再次高潮才把精液噴進子宮。

倆人都因體力消耗過大疲憊難支,我們回到宿營地依偎在一起互相用嘴給對方餵食物。休息了一陣後看著舅母渾圓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實在撩人,乾脆把舅母拽進帳篷壓在地上又狠狠幹起來。舅母的陰部已被幹得紅腫,大聲呼求。

「不行啦……下面都被你弄麻木了,嗚……嗚……好老公,我用嘴幫你弄出來好不好?」舅母嗚咽著懇求。

我騎在舅母身上,把舅母圓潤飽滿的乳房抓住夾緊肉棍前後推拉,舅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似乎都能令我興奮。末了又要舅母用鮮嫩的腳掌夾住肉棒套弄,肉棒在舅母的腳窩腳背上反覆摩擦。舅母知道我喜歡她的玉足,也賣力的揉搓,我一會和舅母乳交一會又玩弄她的小腳。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最後在舅母豪乳的夾擊下肉棒宣佈投降,濃濃的精液把舅母噴得滿臉都是。幾乎連續射了三次精我也累得精疲力竭,躺在舅母的乳峰上沉沉睡去。

夕陽西下,艷麗的晚霞映照在舅母的臉上顯得異常嬌媚。從中午到現在不過五、六小時的時間舅母被我狂幹了三次,卻不顯一絲疲憊,反而活力四射。我在想,舅母是不是屬於那種被男人越幹越美艷的少婦,可惜如此風騷的尤物卻不能天天品嚐,實為人生之大憾!心中隱隱一陣痛楚。

舅母哼著歌愉快的四處將野花編成兩個花環,分別套在我們的手腕上,那神情似乎完全回到少不經事的青春歲月。我不忍打破她這種心情,微笑著提議把這兩隻花環取名叫「多情環」。舅母拍著手嬌笑著誇我真聰明,我說「多情環」是古龍先生筆下七種武器之一,就這樣我們天南海北的聊天,舅母躺在我腿上癡癡的看著我口若懸河,不時支起上身吻我,我也溫柔的回吻。

如果說半年前我們第一次性交僅僅只是彼此縱慾的話,我相信現在舅母對我已動了真情,就如我對她整個人的佔有慾大於肉體一樣。再不走天就要黑了,我迅速收拾好帳篷塞進背包和舅母來到公園開設的旅館內。這個縣城本就很小,雖是週末人也不多。

用過餐後舅母直抱怨我下午用力過猛,到現在陰部都有些不適,我心疼的把舅母拉去泡溫泉。包了個小池我輕輕的為舅母洗去汗液,也包括我留在她胴體上的精液。用舌頭把舅母性感嬌軀從頭舔到腳,把舅母服侍的通體舒透。舅母抱著我求歡,雖然我也很想幹但疼惜舅母的嬌軀於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