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擺佈的孕婦




「尿啊!」我說道。

「不……不要~~」孕婦死命搖頭拒絕。

「那可由不得你!」我的手指在蜜穴攪動幾下,然後突然拔出,捅向她的尿道口。孕婦本來就有尿意,現在被我這一刺激,頓時便失禁了。在她微弱的抽泣聲中,金黃色的溫熱尿水便噴了出來。我知道孕婦遭此玩弄後,她的心理防線已全然崩潰,以後就可以任我擺布。

「喂!剛才我幫你放過水了,現在該輪你幫忙了。」我對孕婦說道,同時手伸向長褲拉鏈。下身的肉棒早已鼓脹,拉開瞬間便彈了出來,直逼孕婦嘴邊。

「來,幫我弄弄。」我說道。

「不,不要~~」孕婦搖頭驚道,並側臉躲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逼上前,強行將她的頭扳轉過來,並從將連身裙自肩頭拉下,豐滿的雙乳立時蹦出。我將巨棒放在雙峰間的深溝,要孕婦用兩顆肉團夾緊,用力搓揉。由於已懷孕七個月,她沒多久就滿頭大汗,口中不住發出「嗯……嗯……」的呻吟聲。至於我也感到爽快,接近噴發邊緣。

「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十一點三十五分開往R 城、S 城的特快車現在開始剪票,搭乘本次列車的旅客,請經由地下道至第二月台上車……」此時車站廣播正提醒旅客準備進月台上車。

「求……求求你……我……我必須要……要上車了……」彎在我下身的孕婦擡起頭,向我輕聲哀求道。

我一聽,忽然想起這不也是自己待會要搭的車嗎?居然和眼前全身顫抖的孕婦同車,這實在神奇了。誠然還意猶未盡,但白濁的精液依舊射到她胸前。我連忙扶起陷入恍惚的孕婦,拿幾張衛生紙在她下身隨意擦拭,整理好兩人衣裝。 然後打開門縫,見外頭沒有閑雜人等,這才雙雙出來,走向剪票口。

我跟著孕婦身後上了車,一尋座位,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她坐靠窗位,我坐靠走道位,兩人又挨在一塊。 「鈴鈴鈴~~~~~ 」出發鈴聲響起,列車緩緩駛離月台。由於旅途時間還有數小時,我又想做在客運車上未完成的勾當。我從行囊中翻出一件薄毯蓋在孕婦身上,美其名是關心她,避免車內外冷熱溫差太大而受涼,實際上是為了掩人耳目。我的手伸入薄毯,往孕婦的下身滑去。這次她沒有再夾緊大腿,而是順從地讓我把手探到禁區撫摸。

孕婦的內褲受到蜜穴分泌的黏液、四濺未乾的尿水和流淌的汗水三者輪番侵襲,老早就濕透了。我稍微摸摸,就把內褲撥向一邊,開始耕耘她的蜜穴。孕婦原本還有點矜持,但我慢條斯理地挑弄未久,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穴內也越來越濕潤。這時,我可以感受花徑有節奏地收縮,不時緊緊裹住手指。

我悄悄撩起薄毯和裙擺斜眼一瞥,發覺孕婦下身濕到不行,股股愛液順著她的大腿流淌到坐墊上。最奇妙的是隱沒黑森林裡的那顆敏感珍珠,已然鼓脹不少,而且紅通通的。我怦然心動,從小穴中抽出手指,用力按住珍珠,輕輕揉捏起來。

隨著我緩緩加大力道,可見她的臉色越泛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

「嗯……嗚……啊……」孕婦緊咬嘴唇,不讓聲音過大。伴著呻吟聲,小穴又湧出一股淫水。她在我不斷的攻勢下,已經達到了高潮。

此時,我暫時罷手,將手抽離孕婦下身,開始和她攀談起來。之前說過,老家女性深受傳統思想毒害,認為女性是男性附屬品,沒有獨立的人格。所以即使被我玩弄,她照樣和我這個「流氓」交談。原來她叫邵敏芙,今年芳齡25,已有七個月出頭的身孕(我對自己的猜測幾近正確感到得意)。她的丈夫兩個月前偶感風寒,只隨便吃了些草藥。沒想到病情急轉直下,演變成肺炎。偏遠山區求醫不便,最後並發多重器官衰竭,英年早逝。家中經濟本就不寬裕,現在唯一經濟支柱倒了,更是雪上加霜。迫於無奈,她只好拖著大肚子去R 城找機會,希望能夠打工掙錢。

聽完這段辛酸,我一方面同情敏芙,一方面腦海閃過了一個靈感。於是我提議道:「那這樣吧!你就到我家當幫傭,不只包住、包薪水,你生孩子的費用和相關事宜,我也包下來了。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