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牆紅杏朵朵開之白雪被強姦




朱教授那裡會放掉這到手的美味。他抓住小雪的腳踝往後一拉,小雪「叭」

的一聲僕倒在地板上,只剩下大口喘氣的份。朱教授不失時機地跪在小雪背後,雙手托住小雪的腰部使臀部擡高,蜜洞恰好對著肉棒。朱教授一使勁,「噗」

的一聲,肉棒終於粗暴地擠進了小雪柔嫩的陰道。

「啊……」

小雪的哀叫聲既痛苦又像是一種釋放。「老公,對不起,我被他強姦了,我不再清白了。」

小雪的腦子一片空白,心卻在滴血。

小雪完全放棄了抵抗,身材僵硬地跪著,凝固成屈辱的狗趴姿勢,任由朱教授在背後做瘋狂的抽插……五朱教授心滿意足地坐在沙發上。

小雪依然蜷伏在地板上,低聲抽泣,陰道口不時地擠出一些米糊狀的精液,沾滿殘破的內褲,滴落在裙子上。

朱教授找了張手紙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穿好衣物,又是一付道貌岸然的樣子:「今天是對你的懲罰。你欺騙了我,欺騙了學校,是不可饒恕的。」

頓了一會兒,朱教授接著說:「鑒於你今天的表現不錯,我決定還是讓你參加答辯。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你就能按時畢業。這樣的結果你該滿足了吧?」

小雪不做聲,只是默默地在整理被扯爛的衣物。事情已經發生,自己已經被人強姦,這時再怎麼後悔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屈辱地接受這個現實。「我肯定能按時畢業嗎?」

事到如今,小雪只剩下這個願望了。「是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這麼說定了。」

朱教授儼然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不許反悔!」

小雪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拎起皮包,低頭疾速走出朱教授的辦公室。

……上午快下班時,我給小雪掛了電話,她已經回到家裡。

「怎麼樣,論文通過沒問題吧?」

我充滿期待地問道。小雪在電話那頭久久不吱聲。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上午在朱教授辦公室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忍不住「嗚嗚嗚」

地抽泣起來。我意識到情況不好,丟下正在審閱的稿件,逕直回家。

小雪在浴室內,水聲「嘩嘩」

在流。我在屋裡掃視一通,沒發現什麼異常。正要坐到沙發上,猛地看到牆角低下垃圾桶裡小雪被撕爛的內褲。

內褲的襠部已被撕開一個大洞,飄零的綢緞上汙跡斑斑。放在鼻尖上嗅嗅,是一股濃厚的精液味。我心裡明白了幾分,不該發生的悲劇還是發生了。

敲開浴室門,小雪愣愣地看著我。當她發現我手中抓著的內褲,知道瞞不住我了,淚水又禁不住湧出眼眶。她拚命地用噴頭沖洗自己的下身,她想把上午的羞恥沖洗掉。

小雪在不停的抽泣聲中,把上午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給我。在我的逼問之下,小雪不得不把每一個細節,每一個過程都詳詳細細透露出來。小雪的敘述是痛苦的,但在我聽起來卻是那麼香艷。我一面大罵朱教授是畜生,一面在心中燃起了實施強姦的衝動,小弟弟不知不覺昂首翹立。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脫光,不顧小雪一臉的驚訝,大力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扯掉浴袍,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把她的兩腿掰開,對準蜜洞,使勁地把小弟弟插進去。

我從來沒有這樣粗暴地對待過小雪。一開始她被嚇壞了,當她反應過來後,拚命大呼小叫:「放開我,放開我。」

「朱老頭是不是這樣幹你的?是不是?」

我怒吼著,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小雪的蜜洞中快速抽插,腦海中全是朱教授強姦小雪時的場景。

……宣洩很快平靜了下來。小雪獃獃地望著我,欲哭無淚:「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這不是你的錯。」

我也平靜了下來。「我要找他算賬!」

我恨恨地發誓。「不,不,不要找他。求求你,老公。以後再找他算賬,好嗎?到那時,我們就離開北京,到遠遠的地方,好好地生活,好嗎?」

小雪緊緊地摟住我的胸膛,邊抽泣,邊懇求。

小雪說得有道理。我想了想,點頭答應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