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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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單位,機關不比業務部門,平時出差的機會較少,所以那次出差雖然只有短短5天會程,但我們領導批給我們兩周的差旅。而我最終能夠成行,也是大姐看我實在想出去轉轉,為我爭取的結果。
5天的會程,其實開會也只有兩天,剩下的3天會務組安排來自全國的參會人員去西康草原和明十三陵遊玩。
我們沒有參加會務組安排的活動,而是由大姐帶我在北京四處遊玩。大姐曾在北京讀大學,對北京還是比較熟。第一天我們去了故宮、西單和王府井等地,第二天去了香山,晚上回來已經很晚很累了,但是心裡很快活。吃過晚飯洗過澡,我到大姐的房間和她聊天。
等大姐高潮過去漸漸平息,才發現我的小弟弟還硬硬地插在下體。大姐用手撫去被汗水沾在額頭的秀髮,柔柔地說:「你還沒完呀,真厲害!」 我說:「那你躺著別動,讓我繼續幹。」
一邊說著就開始深深插入。 大姐「哦」的一聲,忙喊:「停、停,你饒了大姐吧,我受不了了!」 我停了下來問大姐:「那怎麼辦?我還沒舒服呢。」 大姐躺在資料台上,緩了幾口氣後起身下來,把我拉到檯子上坐下,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沾過熱水的毛巾擦我的小弟弟,一邊說:大姐會讓你舒服的。擦完,大姐低頭一口就含住了小弟弟。這個動作可是我沒想到的,像觸電一般的感覺一下子沿著脊椎骨傳到了腦子裡。看著自己的小弟弟在大姐溫柔的嘴唇中進進出出,小弟弟的弦繃得好像快要爆炸了。
過了一會,大姐還把手從我的陰囊下緩緩伸進去,用一根指頭摳我的肛門。沒幾分鐘,一股強烈的感覺又從腦子沿著脊椎骨傳到了小弟弟上,小弟弟一跳一跳地把男液射進了大姐的嘴裡。我仰身躺了下去,呼呼地喘氣。而我的小弟弟都軟了下去,可大姐還在一口一口地吃。我趕緊側過頭說:「大姐,你快去吐掉吧,我抽屜裡有口香糖。」大姐抬起頭來看著我笑,告訴我都吃下去了。愕然之中,我心裡又多了一份感激,我覺得從這一刻起,我和大姐已經注定不可分離了,大姐是我的我也是大姐的。第二天,我悄悄買了一條提花毛毯放在機要資料庫的一個櫃子裡,以備不時之需,我不能再讓大姐肥美嬌嫩的身體躺在堅硬冰冷的檯子上。
從此,我或者大姐需要的時候,就會搖一搖那串機要庫的鑰匙,或者說「有些東西需要操作」,彼此就會心領神會,擇機去隔壁機要庫。而且在私下裡,我和大姐都把機要室的庫房稱為「洞房」,一來是因為那裡是我們尋歡的地方,二來機要庫沒有窗戶,老式的穹頂建築的確像個洞子。有一次天氣比較熱,天熱人容易衝動,我向大姐說我想了,大姐告訴我說大姨媽來了,還沒有乾淨。可是那一天我真的特別想,就生拉硬拽地把大姐拉進了庫房。
在鋪了毛毯的我們交歡的檯子上,我把大姐剝了個精光,讓大姐像小狗一樣跪爬著,我前前後後地大姐玩了個遍,弄得大姐一聲聲地低吟,白花花的全身不住扭動,一雙大乳房晃來晃去,樣子浪極了,簡直就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宮恣意圖》。
淫水混合著少量經血從大姐厥著的屁股上慢慢流出來,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根黃瓜,讓大姐看了一眼就捅了進去。大姐一下子摒住呼吸,全身顫抖起來。聽到我說「紅洞還得綠瓜搗」時,大姐經不住刺激,癱倒在檯子上,雪白豐美的玉體,瞬間又變成了一幅誘人的《芙蓉春睡圖》。
我用黃瓜把大姐送到了兩次高潮,才自己親自提槍上馬,直到大姐被我弄得連呻吟聲都沒有了才停息下來。那是我們最瘋狂的一次,其間有人敲門我們也沒有理睬。完事後,大姐躺在檯子上不起來,有氣無力地說玩過火了,要休息一會兒。我掰開大姐的雙腿,打開一瓶礦泉水給大姐擦洗,一邊洗一邊玩,最後還親手給大姐墊上了衛生巾。大姐幽幽地說:你真是我的冤家啊! 回到辦公室,已經是快要下班的時間了。辦公室電話上有7、8個未接來電,都是單位領導打過來的。我和大姐嚇了一跳,大姐趕緊去領導那裡,我則在辦公室靜等。不一會大姐回來了,說,下午是市上消防部門來檢查防火設施,機要室庫房是檢查重點之一。領導打了很多電話都找不到我們,問我們去哪裡了。我沒問大姐是怎麼回答領導的,但大姐說現在沒事了,還警告我以後再不許這麼放肆。
後來,我們的確收斂了許多,但收斂的只是時間和地點,激情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收斂,而且更加膽大妄為。有一年年底,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一個有點背景但沒一點姿色的老女人),被省委幹部處臨時任命為巡視員,去一個縣級市考察,其實就是聽地方班子的工作匯報。書記要求我們機要室帶上記錄設備一同前往。去的時候還好,大姐陪書記坐在後排,我坐前排副駕,一路上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