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慾女
隨著這些回憶在腦中浮現,羅馨怡有些累,有些煩。她覺得她現在的生活已經夠好的了,雖然像今天這種亂交很刺激,但並不能給她帶來性高潮,她突然覺得……上床很沒意思……
是的,上床很沒有意思,所以羅馨怡開始拒絕身邊男士的邀請,除了一些必須要陪的大人物,那種上床被她列為工作項目外,她不再與任何男人做愛。直到一次偶然去bar喝酒。
歐洲古典輕音樂慢慢飄蕩,人們安靜地喝著酒,輕聲聊著天,這個叫夜的小bar是羅馨怡經常來的地方,這里聚集著一些選擇輕松方式來放松工作壓力的年輕白領,聊天喝酒,並不吵的環境,羅馨怡很喜歡,雖然她並沒有什麽工作壓力。
她今天來喝酒,僅僅是因為心里有些不愉快,而不愉快的原因,是因為她再一次嘗試跟她家那口子溝通,可現實就是她這種試圖增進感情的方法純屬自討沒趣,她的老公只會沈默……
所以羅馨怡不高興,所以她來喝酒,于是她遇見了他。
他孤獨的坐在吧座上喝著酒,很烈的威士忌像白開水一樣被他無知無覺地喝下去,他的心思似乎也不再酒上。他頭髮很短,樣貌看上去應該不會比她大,但是那雙眼似乎寫滿了滄桑,猜不出他的年紀。一條觸目驚心的疤痕在他的左臉上,以羅馨怡的見識並不能認出這傷疤是什麽留下的。他並不是很高,大概175cm左右,他穿著一件緊身無袖T恤,全身肌肉線條很明顯,露出來的肩膀與胳膊上還有各種各樣的傷疤。這樣一個男子,一個與她生活在不同世界的男子,深深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種如獨狼般寂寞的側影很吸引人!
你好,可以請我喝一杯嗎?羅馨怡走上去,並沒有刻意賣弄風情,只是簡單地輕笑搭讪。
男子轉過頭來打量了羅馨怡一眼,羅馨怡敏銳地捕捉到,這男子的眼神從轉過頭來的漫不經心變成眼睛一亮,不禁有點得意,得意的淺笑露出淺淺的酒窩顯得非常可愛。羅馨怡今天穿著一件簡單的無袖連衣短裙,雖然不是吊帶或者低胸裝,但是雪白的胳膊,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一樣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而且只要稍微往那方面一聯想就會發現,羅馨怡這件連衣裙很好脫!
當然可以,你想喝點什麽?男子的聲音很低沈嘶啞,很又磁性。
跟你一樣!
整晚基本上都是羅馨怡在說,作為一個長袖善舞的女子找話題不是件難事,沒有留下聯系方式,甚至不知道對方姓名,因為男子說他第二天還會來。
第二天,羅馨怡在與昨天一樣的時間來到這家叫夜的bar,果然看到了那個男子。而今天聊天的進展,羅馨怡得知了對方的姓名以及一些基本信息。這男子名字很普通,叫劉明,是個退伍軍人,現在沒有工作。第三天,依然在bar看到劉明,今天的進展讓羅馨怡知道為什麽劉明氣質上那麽與眾不同。並不是身上的那些傷疤,而是他殺過人,殺過很多很多人。他退伍后出國入了德籍,參加了傭兵,在利比亞以及非洲很多國家打過仗,上過戰場,殺過人,差點被人殺。現在的劉明已經賺夠了錢,他厭倦了戰場,回到了祖國。羅馨怡不知道作為一個傭兵能做到賺夠錢這種概念的是什麽級別的傭兵,她只知道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她對他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你的酒量很好。羅馨怡說道。
是嗎?傭兵大多都很能喝酒,經常混跡戰場的傭兵心中都有個饑渴的野獸,當他們從戰場上下來,心中的野獸無法用殺戮來讓它滿足,那麽只能用酒跟賭博跟招妓等等方式來滿足。劉明喝一口酒笑著說道。
酒?賭博?妓女?喝酒我是見到了,那麽你也經常賭博跟招妓嗎?羅馨怡感覺話題有向自己想的方面轉機的跡象,耐著性子引導。
呃……基本上我只喝酒。劉明尴尬地笑笑。
是嗎?我記得以前2戰的時候日本強{哔}奸中國婦女,美國大兵強{哔}奸北平女學生,曆史上士兵強{哔}奸平民婦女的例子很多,可見總又士兵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以前過著那種不知道隨時會死亡的日子,難道不渴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