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訴出的艷遇




「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你只要不說話,就是個紳士。」

「那要說話呢?」

「就是個貧嘴的弟弟。」

「謝謝程程姐中肯的評價和讚賞,本人甚感榮耀。」

「你看又貧了吧,來,點菜吧!」

「還是女士優先,讓我的紳士風度保持到底吧!」

她點了幾個菜,我點了白酒,她沒有反對,看來是要一起喝白的了,好,我喜歡!

又是愉快的一次晚餐,一瓶白酒三七開,當然是我七她三,都是略帶酒意,但都還清醒,她緋紅的臉更加誘人,眼中也有波光流動。我提議去K歌,「看來你真要宰我呀!」她衝我嘟起了嘴,很性感,很誘人。

「不是呀,我請你,這麼美好的夜晚,這麼早結束,很遺憾的,是不是呀,程程姐!」

「不用了,我請你,送佛送到西,請你就要讓你盡興呀!走吧。」

出門沒看到她的車,卻看到她伸手打的。

「你的車呢?」

「他爸爸開著去他奶奶那裡了,知道要陪你喝酒,沒敢開。」

……什麼意思?暗示我?!就是不暗示我會放過你嗎?答案肯定是NO。

到了市裡最大的夜場,要了個小包房,一打啤酒,我喝啤酒她唱歌,她的聲音唱陳淑樺,蘇芮的歌好似原唱,很好聽,幾首過後她就不願意了「不是你要唱歌嗎?怎麼是我獨唱,你也來呀!」

「嗯,是這樣的,我是說你唱我聽,因為我唱歌是要命的那種,我怕你今晚香消玉殞嘍!」

「又貧,不行,你一定要唱!」

「你確定?」

「確定!」

「你不跑?」

「不跑!」

「你不許捂耳朵」

「不捂耳朵」

「不許笑」

「不笑」

「不許哭」

「你唱不唱?」一個啤酒瓶被拎了起來。

「OK,我唱,把瓶子拿到那邊可以嗎?我有點怕,當然,你喝了我不介意。」

一首大佑的老歌《戀曲1990》被我演繹的煽情無比,而且,我是坐在地板上,自顧無人的唱的。這首歌是我唯一能不跑調的歌,可想我練了多久,多熟。曲終,我轉過頭,女人縮在沙發一角,鞋子脫了,腿蜷在裙擺裡,雙手抱著啤酒瓶,眼睛看著我,在屏幕映照下,有一種光芒在裡面,我站起身,慢慢走到她前面,她一直靜靜地看著我,我拿過她手裡的啤酒瓶:「不喝老抱著幹什麼,浪費呀!」說完我就灌了一大口。

她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小聲的說:「騙人,不是不會唱嗎?」

「就會這一首,不騙你,我再來首你聽聽。」

一首歌不知道被我唱了幾個調,卻也把女人逗得連連擺手,直叫饒命,我接連唱了兩首,女人笑的波濤起伏,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了,好了,你別唱了,再唱我就喘不上氣了,不行,得喝口酒壓壓。」

笑笑鬧鬧中,一打啤酒快喝光了,時針也已指晌午夜,我提議合唱一首《大花轎》,在她的歌聲我的吼聲中,我唱出一句「抱一抱那個抱一抱,抱著我的妹妹睡一覺」一下抱住了她,把頭埋在了她的雙峰中,她「啊」的叫了出來,愣了一下,隨即使勁推開我「要死呀你!」

我鬆開手,但沒有退後「對不起!」

她低下頭「走開啦!」聲音並不強硬。

我伸手拉起她,她疑惑的看我,我無辜的望她「你不是說要走麼?

她怔怔的望我,輕輕歎了口氣「哎……」

我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剛才好軟……」

她有些嗔怒的拳頭輕輕錘在我胸前「你呀……」

走在午夜的街頭,我問她:「去哪裡,這麼晚回家還方便嗎?」

「你要去哪裡?」

「我朋友開了一家賓館,晚了我就不回家了,去他那裡,你要不方便回家,就一起去吧。」

她低下頭,大約一分鐘吧,「我也去吧,回家大院的門關了。」

四、擁其在懷,窺其內在

打了一輛車,我們坐在後排,我的手很自然的摟在她的腰間,很柔軟,她也很自然的依在我的胸前,我們像多年的夫妻一樣默契,誰都沒有說話,茉莉的香味瀰漫在小小的空間,很溫馨,愜意。快到賓館時她在我耳邊說:「我先下去,你到了給我電話,好嗎?」我理解的點點頭,和司機說了聲,她就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