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愛仲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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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海茵真的慌了,起初她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想推開菜頭的腦袋,但在阻擋不了那顆腦袋侵襲的情形下,她開始用雙手反撐著牆壁想要挪移逃開,然而菜頭強而有力的壓制卻使她難以如願,沒辦法之餘,海茵只能彎著腰一邊捶打著菜頭的背部、一邊嬌聲輕斥道:
「討厭!子濤……你不要再舔了……啊!死相……你這死菜頭你這樣會害慘我的……」我從未聽海茵叫過子濤的綽號,而她這時卻連「菜頭」這渾名都叫了出來,可見她內心確實很慌張,其實菜頭這名字是因蔡子濤這三個字用台語念時,只要把「子」拿掉便成了標準的菜頭,也就是蘿蔔的意思;第一次聽見海茵這麼叫,我心裡不禁有點莞爾,一時之間也就忘了之前想要現身幫她解危的念頭。
我拚命地衝鋒陷陣,一心一意想要讓海茵達到高潮,因為她之前被老伍肏得已然有要爆發的徵兆,所以我頂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畢竟在我的私心裡,我當然希望能在老伍之前與海茵同登極樂之境。
海茵還在抗拒老伍的索吻,但我知道她的雙唇很快就會淪陷,因為她的腦袋已經整個側靠在吧台上面,連上半身都被老伍壓製成一種非常奇怪的曲線,這種幾乎再也沒有空間讓她閃躲的狀況下,老伍的勝利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因此,我也更加賣力的頂肏起來。
但是,就在我展開長抽猛插的方法,才只不過幹了六、七下的光景,忽然從餐廳傳出了呼叫我的聲音,同時我還聽到菜頭嚷著說:「喂!康仔,你到外面看看我那個出去吃點心的朋友回來了沒有?」菜頭話聲剛落,接著便是康仔意興闌珊的應道:「好啦、好啦。」這時我才警覺到該輪到我上牌桌了,因此我匆促的退出我的大肉棒,同時朝餐廳大喊道:「我回來了,馬上到。」
然而,我原本想阻止康仔跑到客廳找我的方法卻失敗了,因為他就在一遍「稀里嘩啦」的洗牌聲中,冷不防地出現在客廳,當他那略微發福的身影猛然從廚房門口冒出來時,我、老伍和海茵三個人全都當場呆掉了!空氣在那一瞬間整個凝結住、時間亦彷彿已經靜止,我甚至忘記我還捧著海茵的臀部、而康仔也是瞠目結舌的站在那裡。
沒有人曉得這個場面僵住了多久,直到海茵終於驚叫起來,她慌亂而狼狽不堪的掙脫我與老伍的掌握,然後便像跑百咪般的衝向沙發那邊,她一手撈起襯衫、一手抓住窄裙,但腳步卻連停也沒停,便踩著高跟鞋「喀、喀、喀……」的跑進了廁所裡。
我和老伍面面相覷了好幾眼之後,才各自警覺到自己的胯下之物都還怒舉著,我連忙將那見不得人的東西手忙腳亂的塞回褲襠裡,但因為我沒脫掉褲子便開幹,因此拉煉周圍被海茵的淫水弄得濕糊糊的,但我已沒時間管這些,我現在只急著要怎麼叫康仔閉嘴、以及趕快回到牌桌上去。
而康仔彎腰從地板上撿起海茵那條三角褲以後,他一面端詳著那條高檔內褲、一面指著我們兩個人說:「你們可真是色膽包天!」
我和康仔根本不熟,所以不知道如何接口,幸好此時老伍已恢復冷靜,他向康仔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便晃著他的長屌,大搖大擺的走到他面前說:「這樣吧,等一下我們找女主角問問看她是不是願意讓你見者有份,呵呵?你就先去沙發旁邊把她的奶罩也拿過來,等我穿好褲子咱們再去廁所敲門找她談談。」
康仔一聽立即眉飛色舞的跑去找奶罩了,而老伍一邊和我走進廚房、一邊拍著我的肩膀說:「沒事,兄弟,剩下的讓我來處理就好,你快進去打牌,重要的是別使她男朋友起疑、還有暫時不能讓他到客廳去。」我點頭表示瞭解,老伍便彎腰從流理台下面的櫥櫃裡拿出他藏起來的褲子開始穿回去,我邊走進餐廳、邊望著他的背影,心裡則在猜測這傢伙待會兒不曉得會在海茵面前玩什麼把戲?果然一如我的猜測,代替老伍打牌的正是康仔那個原本在睡覺的朋友,不過看他被我替換下來以後,站在旁邊專心看牌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老伍事先就安排好的幫兇;而菜頭依舊神采奕奕、意氣風發的叼著煙在高談闊論,其實不用看他面前那一大迭鈔票也知道,他一定今天的大贏家。
而我重新上場以後,由於心繫著海茵的情況,一直在耽心她不知是會被老伍和康仔兩個人繼續要挾、蹂躪,還是她懂得死守在廁所裡與他們談判、周旋?因為心思不寧的緣故,我第一把牌放銃給菜頭、第二把則打著、打著竟然少了張牌,變成相公,直到第三把我看見海茵已然衣衫整齊的坐回到牌桌旁,心頭才落實了些,但是面對著菜頭我還是相當心虛,再加上海茵雖然沉默的坐在那裡,可是她那含瞋帶怨、不時瞟視我一眼的目光,更是把我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把牌又是菜頭自摸,他今天可真是鴻運當頭,也難怪他會樂得合不攏嘴,不過我可不敢抱怨,畢竟我已是失之桑隅、收之東隅,而另一個命運和我一樣的傢伙,就在第四把牌開始抓牌的時候,和康仔一前一後的走入了餐廳,他們倆一出現,我便發覺海茵的臉色立刻往下一沉,她把頭轉向一邊,用手指支撐著前額告訴菜頭說:「子濤,我頭有點暈,打完這把你先送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