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愛仲夏夜




我才坐下沒多久,有個康仔的朋友忽然從他房間走出來,那傢伙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走進廚房,接著便轉入了餐廳,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樣,顯然是完全沒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點奇怪那傢伙怎會沒看見我,仔細一打量之後,才發現在客廳和玄關之間隔著一個半菱形假吧台,除了上面幾根裝飾用的斜切白鐵管之外,下面的櫃子其實不是酒櫃而是鞋櫃,所以只要我是坐著或刻意站到櫃子邊的死角,確實是很容易讓裡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鋁門的窗簾後,幾乎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看到海茵這種模樣,老伍知道我必然已經達陣成功,他不僅眼睛發亮、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都脹紅了,他淫趣盎然的問著我說:「怎麼樣?兄弟,這妞的浪穴肏起來感覺如何?」

我緩慢而痛快的一寸寸挺進,而海茵那溫暖多汁的陰道緊緊地夾住我的大龜頭,她有時像要阻擋我的深入,因此會用陰道壁使勁的吸夾住我的大肉棒,但有時她又像是有心放行,一步步的讓我的大肉棒頂進了一大半的長度,而她汨汨不絕的淫水,也不知道是之前菜頭的延續、還是被老伍挑逗所使然?或者是因為我的強行插入所導致?

但不管真相如何,海茵那又緊又窄的陰道,業已讓我爽的連靈魂都跳起舞來,我狠狠地再用力一頂,然後便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來說:「喔,好緊……好窄的小浪穴呀!」老伍一聽我如此說,樂得連眼珠子都凸了起來說:「真的?兄弟,那你快點幹,我都快等不及了。」我沒空理會老伍,只是專心一意的往前頂,我堅硬的大龜頭如鑽土機一般,強而有力地努力往看不見的幽深之處挺進,那緊密的磨擦和潤滑的淫水,絲毫都逃不過我敏銳的觸覺,我用心聆賞著這一份朝思暮想的美妙感覺,我慢慢的深入,徹底享受著姦淫海茵的絕頂愉悅。

而這個我暗中愛慕多時的美女,此刻也正媚眼如絲的睇視著我,隨著我越來越急迫的頂入,她那美絕人寰的臉蛋開始時而左偏、時而右擺,而她那喘息著的微張檀口,也是一付欲言又止、顯現出既嬌俏又滿腹委屈的性感模樣。

我停了下來,準備一插到底,但也就在這時,餐廳傳出了菜頭興奮的大叫聲:「自摸!清一色。」接著是七嘴八舌的謾罵和喧囂,而我就在這嘈雜的聲響中,狠狠地頂了下去。

由於預備動作我做的很好,所以這次頂肏一如我的預期,一下子便頂到了最深處,當我的大龜頭傳來壓迫住陰蒂的快感時,我開始一面扭動屁股好讓大龜頭能旋轉著磨到花心、一面則在心裡大喊著:「好吧!菜頭,縱然今天你是賭博的大贏家、但我卻要讓你成為愛情的大輸家!」我奮力的擠壓和磨擦海茵的花心,那已然變硬的陰蒂,清楚而明顯地被我的馬眼部份緊緊頂住,這種直搗花心、像要強行闖入子宮口的猛烈穿刺,不僅讓我爽得渾身直抖、就連海茵也是滿臉淒楚,張著小嘴不知在咿唔些什麼東西。

我開始緩緩的抽插、慢慢的頂肏,但一直到洗牌的聲音靜止之後,我才聽到海茵不斷的在呻吟道:「噢,好大……好粗……啊……脹死我了……嗚、嗚……喔?阿力……你的東西……怎麼這大一支……唉……噢……真的好大……好粗喔!」

我對自己的工具和性能力有著十足的信心,因此對於海茵的反應我倒不感到意外,所以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等她不自覺的挺聳下體迎合我的頂肏時,我才盯著她的眼睛問:「怎麼樣?這樣肏舒不舒服?」海茵沒有回答,只是在匆促的瞟視了我一眼以後,便趕緊偏過頭去,然而她俏臉上那抹霞紅、以及她像小女孩般被人識破心事時的那種羞赧之態,已經完全透露出她此刻的感覺與心思。

老伍可能也發現海茵的態度已然變得馴服,因此他便鬆開緊緊圈住她的雙手,改為從海茵的腋下伸出雙手去愛撫她的雙峰,而海茵也不再抵抗,她任由老伍又搓又揉、甚至於有時候老伍掐著她粉嫩的小奶頭拉扯,她也只是哼哼呵呵的逆來順受。

我配合老伍對海茵的愛撫動作,再次加快頂肏的速度,而雙手獲得自由的海茵,有時候是用左手肘支撐在吧台上、有時候則是去緊握著白鐵管,至於她的右手可就更為忙碌了,它有時反抱著老伍的後頸、有時想去拉開老伍的魔爪,但有時候它又會扶著我的肩頭,總而言之,海茵的右手就是有時欲拒還迎、有時卻又不知所措。

我看著海茵在我們兩個人的夾擊之下,所產生的那種詭譎莫名的心理轉變、以及她逐漸顯露出來的那份生理癡態,忍不住更加賣力的衝刺起來,因為我不止想要聽見她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現在的我更渴望的是想聽見她叫哥喊爹的浪叫聲,就如她在呼喚菜頭時那樣──那麼淫蕩、那麼無恥!那麼叫人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