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美




先是大姐下了地,她習慣的用腳踢了幾下,沒有碰到尿罐子,就說:「怎麼搞的,尿罐子哪去了呢?是不是來小偷把尿罐子給偷走了。」小妹說:「誰家小偷能偷咱們尿罐子,你把燈打著不就看到了。」

我聽了她的話,暗自高興,感覺自己的陰謀得逞了。真的,大姐果然把燈打著了,我急忙閉上眼睛裝睡,大姐往炕上掃了一眼,也沒有閉燈,就走到了尿罐子旁邊,然後脫下褲子蹲到了尿罐子上,我偷偷睜開眼睛望地下看,我發現大姐的褲衩中間也墊了些窗戶紙,她的陰毛已經是很重了,黑黑的,濃濃的,從陰部一直延伸到小腹逐漸稀疏了。

那女人的陰唇很大很鬆弛,經過那流浪漢往兩邊一扒,那陰戶就像打開了兩扇門,這時候那流浪漢的那個雞巴經是挺了起來,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說,不對呀,我已經給她披上了驢皮,怎麼還沒有變成驢呢,

啊,對了,沒有尾巴,缺少一個尾巴,要想把她變成驢,必須要有一個尾巴,現在關鍵是要給她安裝一個尾巴,好了,寧可捨棄我自己的好東西也要給她把尾巴按上,

他說著,跪到那女人的身後,捏著自己的那根又長又大又硬的大雞巴,對準女人的後邊狠狠的插了進去,然後抱著女人的屁股,開始抽動著。

店主男人眼看那流浪漢是在幹自己的老婆,那根雞巴在自己老婆的陰道裡一出一入,已經發出了「咕磯咕磯」的響聲,女人已經開始呻吟了。那個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把把那個流浪漢踢倒,大聲罵道:「你混蛋,你是在操我老婆……」。

那流浪漢起來穿上衣服說,完了,什麼都完了,不讓你說你扁說,不行了。

失敗了。前功盡棄了。不能變了。什麼也變不了了,不我說不讓你說話你便說。

這法術不靈了。都怪你。都怪你……

大姐仔細的聽著,並沒有笑,而是把我抱緊了一下,說:「男人從女人的屁股後邊幹這種事,我們農村也有」。

我感到很驚訝:「啊,農村人也會從屁股後邊幹?你知道?你見過?」

大姐說:「有一次我到李木匠家找她老婆借篩子,當時我是從她們家房後過去的,我順著她們家的東山牆來到她們家院子,由於是夏天,門窗都開著的,我剛一到牆角轉彎處,就聽到她們屋裡有奇怪的聲音,是男女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夾雜著兩個人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就像一個人給另一個人打嘴巴子的聲音,」呱唧,呱唧「響個不停,

我知道李木匠常年在外面做木匠活,一般都是不在家裡的,我也聽說他的老婆和本村的一個電工有關係,也許現在就是在和那個電工在幹那個吧。我就悄悄的走的他們窗戶前,我伸過頭去往屋子裡一看,真的,李木匠的小媳婦正和那個電工在幹那種事,

因為李木匠成年做木工活,很有錢,雖然他歲數不小,但是還是說了一個漂亮的小媳婦,還有人說,李木匠那個東西不行,太軟,不能滿足他老婆的需要。

此時李木匠的媳婦沒有脫衣服,就是趴在炕沿上,解開褲帶,把大屁股露了出來,那是一個很典型的農村女人超大的屁股。那電工也沒有脫衣服,只是把褲腰帶解開,把褲子退到大腿彎處,露出中間部位,把那個東西從那女人的大屁股後邊插進去了。

我看到那個電工就那樣抱著木匠媳婦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裡幹呢,那個電工還不時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把頭回過來,兩個人親嘴,我看到那些,渾身像火燒的一樣,急忙退了回來,沒有進屋。

當時我的下邊也濕潤了。我想,男人從後面插入女人的身體也一定會很舒服的,如果你從後邊插我,我會把我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懷裡,你摟著我的屁股和我幹,一定也會很好的。「

大姐說完,到我的兩腿中間的雞巴上摸了一把,她發現我的雞巴已經又是很硬了。她笑著說:「可能是我們兩個這麼半天就說幹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說邪了,你看你硬的,是不是想幹我的屁股呀,來吧,我把屁股給你。」

她說著就把身子轉了過去,她背對著我,把個園園鼓鼓的豐滿的大屁股送給了我,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屁股,滑溜溜的涼哇哇的,真是手感不錯的,摸著摸著,我這時候已經是又一次衝動了,真想和大姐試驗一次從屁股插入,我伸手順著她的屁股中間往裡摸了一下,那裡邊又濕潤了,滑溜溜的了。

我興奮極了。我往前挪了挪身子,把我的那個硬硬的東西就頂在了她的陰部,我用雙手扒開了大姐大陰唇,把我的雞巴往前一挺,哧溜一下就插到了大姐的陰道裡。

大姐身子顫抖了一下,把屁股用力頂到我的懷裡說:「你找的真準啊」

我也開始抱著她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抽動,她也來回的迎合著我,真的,一個白白的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懷裡,我的那個東西順著她的屁股來回的抽動,感覺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