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淫魔傳




楊潔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米健的動作起伏,長髮紊亂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在米健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體益發的嫵媚,益發的明艷動人。

米健含著楊潔的乳尖吮吸著,一雙眼睛色眼迷離的掃視著赤裸的女體,眼看楊潔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不由得心花怒放。他的右手發現楊潔的下體已充份濕潤,連陰毛也濕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變得敏感,「前戲」已充份,可以開始「進入」她的身體繼續探索了。

楊潔的胴體重新被放到床上,米健讓她的身子平臥在自己身前,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兩條玉腿曲起,然後再把她的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壓低,貼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楊潔的小腹由於這個緣故變得明顯的向上隆起,而整個會陰部則清晰的顯露。

這個姿勢的全裸女體,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請求,而不是抗拒被強暴的努力了。

米健體會過很多交媾的方式,絕大多數都是強暴姦淫,他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今晚第一次享用楊潔,當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他半跪在床邊,捉住楊潔纖巧修長的十指握緊自己通紅粗大,青筋暴現的肉棒不停摩擦,冰涼的玉手不帶一絲濁氣,令他狂暴的肉棒不由的頂禮膜拜。然後肉棒觸摸楊潔的秀髮,髮絲刺激龜頭的麻癢感覺像過電一般。火熱的肉棒劃過白淨的臉蛋,直接頂在楊潔薄薄的紅唇上,米健心裡想像著楊潔為自己口交時淒怨而香艷的情景。

肉棒溜過玉頸,停留在楊潔胸前,肉棒輪流向柔軟潔白的雙峰刺去,就像兇惡的屠刀揮向待宰的羔羊。肉棒繼續往下,越過雪白的平原,穿過烏黑的森林,跨過粉紅的峽谷,沒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肉棒在這畫了一個圈,停下來,一頓一頓的對準了楊潔鮮嫩的玉門。

米健直起身子,雙手扶住楊潔的柳腰,雙腳固定好楊潔的玉腿,將肉棒最後一次調整好方向,然後慢慢往前頂。龜頭接觸到大陰唇的一剎那,米健又停了下來,通紅的龜頭正好頂著那條縫隙中間的花心,肉棒在一頓一頓的,龜頭輕輕的扣擊玉門。米健極緩慢的讓肉棒掀開了楊潔的大陰唇,然後肉棒就有如脫的野馬,朝著楊潔的秘穴直衝,進入的瞬間,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強烈地傳來……

邪惡的毒蛇吐著信子終於撞開了楊潔久未開放的花心。自從丈夫的入獄,楊潔獨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愛撫和親熱了。寂寥之際,她會發現自己年輕的身體是多麼渴望性愛的滋潤。丈夫歸來,心滿意足的交合,清晨醒來卻是南柯一夢。

然而,今天她卻在沉睡中感覺到了久違的興奮︰在夢中自己的前胸、下體、大腿彷彿又得到了丈夫深情的愛撫,此刻下體更是感到了一種被擠壓被撐開的感覺。楊潔不由的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快感之中夾雜著一些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彿被高高的拋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大海。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著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楊潔還是不省人事,軀體也無法動彈,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令她發出銷魂的夢囈︰「啊……嗯……嗯……」原本因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的燃燒,柔軟的胴體漸漸的溫暖發燙,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瑩白的肌膚開始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清純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似乎還帶著一分笑意。亮麗的下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濕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單,甚至於粉紅的玉門也開始隨著潮水漲退而一張一合起來。

楊潔只覺得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愉悅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暢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她多麼希望這時間不要那麼快的過去。她叫喊著丈夫的名字,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

米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玉體在慢慢的鬆弛,不是那種被強迫下的放棄,而是一種真真正正奉獻身體的放鬆。聽著楊潔輕聲呼喊著丈夫的名字,米健怒火中燒,毒蛇堅硬的漲紅著一下一下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憐香惜玉。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