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遊被姦無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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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銘航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就被身後的男人拖入了樹林的深處,另外兩個人緊緊地跟著銘航,生怕面前的可人兒會溜掉。最後銘航被拖到了一棵巨樹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刀疤就把手探入她的制服裙狠狠扯碎了她的內褲,並把破碎的布條扔到了地上,三個男人淫褻的目光一遍遍掃過銘航性感的身體。
她潔白修長的雙腿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在樹林裡昏暗的光線照射下現出一種誘惑的光澤,一雙纖細白皙的玉手努力去抵擋歹徒們伸向她身體的黑手,烏黑的長髮隨著她的掙扎而左右甩動,動人的雙瞳裡充滿了迷茫。看到這裡,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刀疤又撲向了坐在地上的美人,他骯髒的雙手伸向了銘航豐滿高聳的胸部,而那散發著臭氣的嘴則對準了銘航誘人的櫻桃小口親了下去。銘航拚命地躲閃,試圖逃避那罪惡的吻,可是她又怎麼能抵禦一個慾望纏身的歹徒呢?刀疤終於得逞了,他用力吻住了銘航,吻住了他面前那個遭遇噩夢的清純女子。
她忍著下身的巨痛,回過頭去乞求刀疤「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會懷孕--的--啊----」可是刀疤的回答卻讓她近乎絕望,「老子就是想讓你懷孕,而且要懷上我們三個的孩子。」伴隨著三個歹徒放肆的笑聲,銘航感覺一股熱流湧進了自己的子宮,她哭叫著:「你--們--這群--禽獸--啊--」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噩夢已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接下來阿慶的舉動讓銘航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是否還會懷孕:
他把攝像機交給了阿龍,接著把四腳著地的銘航翻了個身,把她仰面朝天地擺在了地上早就鋪好的塑料布上,然後向銘航猛撲了過來。再沒有讓銘航思考的餘地了,阿龍的陰莖已經對準了她的陰道,緊接著銘航感到下體一熱,然後就是鑽心的脹痛,阿龍的強姦已經開始了。
銘航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隨後她的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阿慶看著已經疼暈過去的銘航,沒有動一點憐香惜玉之心。反而更起勁地抽插起來,他知道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能夠和這樣的美女做愛並不是常有的事,想到這裡他還哪裡管身下的銘航是不是還清醒,整個人壓在了銘航的身上開始了活塞運動,來自銘航柔軟身體的彈性讓他如癡如醉,下身的動作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加快了。他看著眼前這個如水的可人,詫異於自己是否置身於夢中。他狂吻著銘航的秀美臉龐,雙手用力擠捏著那近乎完美的女體,似乎想把這個美女揉進自己的身體似的。銘航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癱軟在地上,兩隻手再也無力抵抗歹徒們的非禮舉動,她的頭側向一旁,汗水和淚水混合著滑過銘航自豪的美麗臉龐,在下午陽光的照耀下現出迷人的色彩;
她的一頭秀髮完全被汗水打濕,粘在那張承載著罪惡的塑料布上,隨著阿慶的抽插而前後甩動;白皙的肌膚被緊緊壓在阿慶的身體之下,似乎因為下身遭受的肆意侵犯而顫抖不已;兩個豐乳上已經佈滿了牙印和傷口,乳頭由於不斷地被人玩弄而變得硬硬的,如同兩顆熟透的紅櫻桃等待男人來採摘;下體已經被刀疤和阿慶幹得一塌糊塗:陰唇充血分開,任由阿慶粗黑的陰莖在中間進進出出,紅色的處女鮮血與刀疤剛剛留下的精液不斷從陰莖與陰道之間的微小縫隙裡被擠出,流淌到塑料布上;在銘航陰唇的正下方,已經積聚了一灘粉紅色的液體,而且隨著阿慶的動作不斷增多;修長的雙腿被阿龍掰得大開,一對秀足被阿慶猛烈的衝擊帶動前後搖晃,白淨的皮膚已經被周圍的草葉劃出了許多傷口。
阿龍在一旁記錄著銘航被強暴的分分秒秒,他身下的陰莖在不知不覺之間又重新挺立起來,另一旁等著的刀疤更是難耐慾火,他抓住銘航的一隻手開始為自己手淫起來,看得出,那光滑柔嫩的小手讓刀疤十分消受。他一面享受著這一切,一面看著阿慶的「進度」,似乎馬上就要衝過去和阿慶換位置一樣……
在阿慶無休止的衝擊下,昏過去的銘航又重新恢復了知覺,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她並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正在發生。下身的巨痛讓她無法忘記自己的處境。銘航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哭喊出來,可是自己已經近乎崩潰……終於,趴在銘航身上的阿慶也在銘航的陰道裡噴出了自己的濃精,可是噩夢並沒有結束,刀疤和阿龍一起衝了上來。「我先來,一會她後面給你開苞。」刀疤呵斥道,阿龍只好退到一旁繼續等待。刀疤先是給了銘航一瓶水喝,渴極了的銘航接過來就喝進去了半瓶,刀疤隨之撲向了地上的銘航,把她的雙腿彎到了胸前。銘航的陰戶沒有了雙腿的阻擋,完全暴露在刀疤的陰莖前。面對刀疤的插入,銘航已經無力抵抗,只有她的慘叫可以證明刀疤的陰莖已經進入了她的陰道。「啊--疼--啊----不--啊----」那粗大的陰莖宛如一根燒紅的火炭,讓銘航整個人如同被置於火上炙烤一般。
可是銘航隱隱感覺到,隨著刀疤的抽插,自己的身體裡似乎產生了除了疼痛之外的另一種感覺,癢癢的,而且不斷地匯聚起來直衝腦門與身體的疼痛抗衡。她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的水有問題,可是一切都晚了,隨著刀疤有節奏的抽插,銘航的神經變得麻木起來,身體好像熱熱的,腦袋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