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男人的新娘




當她說到那個男的射精時,我也開始射精,我盡量將精液射在手上,但是量實在太多了,所以還是有一些精液流到我的褲子上。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恢複了力氣,我轉過身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告訴他,他幹得我很爽,他笑著看我穿上內褲、拉好裙子。我走出酒吧時,每個人都看著我,他們一定都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麽,然後我上了計程車,回到我停車的地方。路上那個司機一直從後照鏡裏看我,他一定也知道我幹了什麽好事,而他的眼光讓我更是慾火焚身,不過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回家,因爲我想自慰讓自己再高潮一次。」

當她說到她還要高潮一次時,她也同時自慰得到了高潮,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恢複了神智。

「接著我把衣服都換了,除了內褲沒換,因爲我想記住剛才的激情,然後我就等你來接我。」

我看著她明亮的大眼,她是我的賤貨,而我愛她,我現在有了決定,我愛我的賤貨。

「好吧。」我輕聲說道。

「什麽?」她問道。

「好吧,」我加重了語氣∶「我要你做我的賤貨,隻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你要和誰幹都可以。」

「什麽?」

「如果我要你告訴我所有的細節,你就要據實以告。」

「沒問題。」她頑皮地笑著回答。

「另外,要做我的賤貨,隻要我提出任何有關性的要求,你都不能拒絕。」

她猶豫了一會兒,接著點點頭。

「你會簽協議書嗎?」

她拿起協議書,說道∶「把筆給我。」

「我們還需要一個見證人,」我說道∶「我們得把律師叫進來。」

我從律師的桌上拿了幾張面紙,盡量把我褲子上的精液擦乾淨,不過還是有一些污點在褲襠之間,看來是弄不掉了,我索性站了起來,拉上拉煉,起身去開門。

「阿宏。」靜如說道。

「嗯?」

她指了指自己的上唇,我原先還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後來我才了解她是什麽意思,於是我又拿了一張面紙,將我臉上靜如的愛液和保羅的精液擦乾淨,然後將面紙扔進垃圾筒裏,才開門叫律師進來。

從律師臉上的表情,我猜他應該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或許以爲靜如剛才讓我幹她,求我不要讓她簽婚前協議書,他也許以爲我是個怕老婆的人。

他坐在他那張巨大的皮上,上身往前傾,「你們之間談好了嗎?」他看來真的以爲我不堅持要簽協議書了。

「嗯,談好了。」我說道。

「阿宏,我是你的律師,也是你朋友,」他說道∶「我要堅持你的權力。」

「你在說什麽?」我說道∶「她正準備要簽字。」

「把筆給我,」靜如說道∶「我要在哪裏簽名?」

律師看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拿了枝筆給靜如,還指了指簽名的地方,我們兩人都簽了字,就離開了。

我在車上一直看著她,她還是依然地美麗。「我的賤貨,」我心想∶「哪天我玩膩了就可以和她離婚,贍養費也不高。」不過我這是搞什麽鬼?

從那天之後,我們的關系改變了,原先我們常常去高級餐廳,我的話題總是政治,電腦、網路和汽車,而她總是聊著她的工作(市場)或是她的那些笨朋友的笑料,這讓我有點困擾,她打算結婚之後就不再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喜歡她的那些朋友,所以我不知道我們婚後還有什麽話題,不過現在一切都變了,她現在喜歡和我說她的性生活,而且她說得非常多,我連插話都沒有機會。

靜如通常會用很低沉的聲音告訴我,她一個星期會和隨便一個陌生人性交兩次,有時候她會告訴我,她同時和兩到三個人同時性交的事情。我往往聽到一半時,就忍不住想侵犯她,但是她總是在最重要的關頭用熱情的吻來阻止我,有時候我比較幸運,可以隔著她的胸罩摸摸她的乳房,我的手從來沒超過她的腰部以下,她總是在我耳邊說,過了婚禮之後,我就可以完全地擁有她了。

有一次,我比和她約好的時間提早到了她的公寓,我不知道我爲什麽會這麽做,我好像隻想看她被人姦淫的樣子。